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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陵山的第四天。
陵山道观发生了一件事情。
一件让金圆几人,三观受到冲击的事情。
玄真真的活过来了。
“师兄,你抬抬手。”
屋子里。
陈阳对床上已经睁开眼睛的玄真说道。
玄真伸了伸手。
“师兄,你动动腿。”
玄真动了动腿。
“师兄,你张张嘴……”
“我没事了。”玄真哭笑不得。
陈阳挠挠头:“真没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今天早上一睁开眼,他就发现,玄真醒了。
没办法,太激动了。
虽然知道玄真肯定没事,但还是激动。
“没事,身体很好。”玄真从床上坐起来,拔开胸前的衣服,看着已经长出新肉,只剩下一丁点不太清晰的疤痕的胸口,有点想不通。
那把剑刺穿身体后,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性命在流逝。
然后灵魂一片浑噩,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片温暖包裹了自己。
再接着,意识恢复了。
再接着,就是现在。
所以,那一剑,并没有杀死自己?
他觉得南崖不是这么马虎的人,可自己的确没死。
他归结为自己的运气够好。
从屋子里走出来,经过陈阳治疗的明一,比四天之前的状态,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看见玄真,古井无波的脸庞,写着震惊。
金圆几人看见玄真,露出同样的表情。
然后,全部看向陈阳。
他真的没死?
心脏被刺穿,还能平安无事?
这小子的医术,已经强大到这种牛叉的地步了?
传说中的都市超级医仙吗?
他们走过来,围着玄真饶了几圈,盯着他的脸一直看,就差扯他脸皮了。
玄真被看的不解:“前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什么。”几人摇摇头,又走开了。
心里对陈阳的医术,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他们觉得,南崖当时那一剑,肯定偏了。
反正他们绝对不会往别的方面想,绝对不会觉得,陈阳能起死回生。
至于人参果什么的,就算有人当着他们的面说,他们都绝对不会相信。
“玄阳!”
山下响起一个声音。
还没看见人,声音就传来了。
陈无我跑上了山,跑进道观后院。
“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上真观都要被掀翻了!”
“怎么了?”
陈阳眉毛一挑,第一反应,有人来找麻烦了。
胆子也够大的,敢来上真观找麻烦。
有胆子来陵山道观啊!
看自己怎么教他们做人。
“是谁?”他问。
“很多。”陈无我一脸不爽道:“一天换一拨,这群家伙烦得要死,都说了你不在不在,他们还不信。”
陈阳问:“他们找我干什么?”
陈无我道:“我哪知道啊,一个个都不肯说,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
陈阳问:“你没告诉他们,我在陵山?”
“没说啊,不是怕你有事情吗。”
“没事,他们在来,你就让他们来这里。”
看样子不像是找麻烦的。
要不然,陈无我也来不了。
真要是找麻烦的,陈阳估计就只能从别人的嘴巴里知道上真观出事了。
“对了,你到底是不是灵修?”
“不是。”
“真不是?”
“可是他们都说你是。”
“是不是我自己不知道吗?”陈阳摇头:“真不是。”
这话也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
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
陈无我道:“现在外面都传你是灵修,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火,简直都出圈了。”
“哦?”这可不寻常。
灵修而已。
虽然他对这个身份不是很感兴趣,虽然他知道这个身份代表什么。
但道门也不全是麻瓜。
就算他们知道自己是灵修,能怎么样?
羡慕嫉妒恨?
还有呢?
没了吧?
至于闹得这么大?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
陈阳走过去,看见门外的人,不冷不热道:“梁会长,稀客啊,有事吗?”
梁东恒微笑道:“陈真人,不请我进去坐坐?”
“梁会长有事就说事,道观太小,没地方坐。”
陈阳一点面子都不给。
哪怕他带着笑脸来,陈阳也没对他有什么客气。
南崖临死前说的话,对他还是有不小的影响。
在这里,他没办法斩草除根,把一切隐患都解决。
但也不会去和别人玩什么虚与委蛇这类浪费时间和精力的把戏。
他得罪过梁东恒,梁东恒也不可能和他化敌为友。
那就保持撕破脸皮的状态。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梁东恒嗯了一声,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那行,咱们就在这里说。”
“先恭喜陈真人,我早就该想到的,像陈真人这么的优秀,也只有灵修,才能符合你的身份。”
陈阳:“???”
“陈真人,据我所知,现在你很火啊。你的名字,已经走出江南省,走向全华国了。”
“要是按照娱乐圈的划分标准,你现在至少也是一线明星。”
“我不是灵修。”陈阳说道。
他觉得和这种人解释,没什么必要。
但是想了想,还是解释一句吧。
“不是?呵呵,我能理解。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承认。”
梁东恒一副我了解你的表情和笑容,很欠揍。
陈阳表面呵呵,已经准备下逐客令了。
“陈真人,给我三座道场,我保你无忧。”梁东恒突然说道。
陈阳愣了下:“什么?”
梁东恒盯着他看了两秒:“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处境。”
“我是什么处境?”
“可怜。”
梁东恒确定了,他是真的不清楚。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上名贵的手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情。我今天说的话,对你一直有效。我的电话你有的,记得打给我。”
“哦,对了,过几天灵威观新住持上任,我会让人给你送请帖,记得过来。”
他说完就走,一点不脱离带水,很潇洒。
与上次被陈阳赶走相比,这一次他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舒畅感。
虽然陈阳还不清楚自己究竟面临什么处境。
但是他仿佛已经看见,陈阳主动给他打电话,求他帮助自己的场面。
那一定会令人感到很愉快吧。
“灵威观新任住持?”
陈阳皱眉,这家伙,已经把手伸到灵威观了?
还真够迅速的。
他回到道观,正准备去找云霄。
就看见云霄脸色阴沉着从后院外面走进来。
“啪!”
他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要不是质量够好,桌子都得散。
“梁东恒这王八蛋!”云霄骂道。
几人走过来:“怎么了?”
云霄道:“他把马宏海给弄来灵威观了!”
“马宏海是谁?”
这名字太陌生了,连明一都没听过。
“津门白云观的住持。”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个人。
“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准备让马宏海担任灵威观的新住持。”
金圆惊讶道:“你那几个师弟,没人站出来说话?”
“他们被举报了。”
说起这件事情,云霄更加愤怒了。
他的师弟,已经其他的执事,竟然全部被举报了。
举报的理由,是贪污受贿。
可是他们根本就没做过。
他知道,这是马宏海捣的鬼。
然而他就算知道也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97号已经介入调查,实名举报的几个商人配合调查。
就在这个当口,马宏海加入灵威观,并联合了另外一个道心不坚定的道长,决定现在选出新的住持。
虽然还没有开始选,但人选却是已经出来了。
那个人就是马宏海。
听了他的叙述,陈阳觉得这个手段,还真是低级。
但却很有效。
几人都沉默,皱眉。
他们心里愤怒,可是无可奈何。
玄真坐在一旁,闷不做声。
“师叔别生气,马宏海做不了住持的。”
陈阳说道。
云霄道:“我生不生气,都改变不了什么。”
他只当陈阳在安慰自己。
毕竟事情已经基本上等于尘埃落定。
能管事的被举报了,什么也做不了。
没有被举报的,已经被马宏海搞定。
陈阳没说什么,默默的走出了道观。
拿起手机,找到梁东恒的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
电话响了。
梁东恒,此刻正在山上。
他拿出震动的手机,看着来电号码。
微微一笑,放了回去。
甚至吹起了口哨,向山下走。
“哎呀~”
“啪!”
梁东恒太开心了,乐极生悲,脚下一滑,直接滚了几米。
他从地上爬起来,恨恨骂了一句。
手机也跌了出来。
陈阳的号码还在响个不停。
他抓起来,重重的哼了一声,继续下山。
走到山下。
陈阳已经打了十来个电话。
他全都没接。
当下一个电话打过来,他站在山脚下,接通了。
“陈真人,真是抱歉,我刚刚才看见。”
“梁会长,我想通了,你的建议很好,如果有时间,请过来一趟,我们当面聊。”
听见这句话,梁东恒脸上笑容再也止不住,嘴角都咧开了。
“当然没问题,不过,我现在很忙,还是请陈真人来我这里谈吧。”
“很忙?那就算了吧,我还是找其他人吧。”
“等等。”梁东恒立刻改口:“我现在就上来。”
“好的,我等你。”
挂了电话,梁东恒抬头看着高高的山峰,两条腿抖了抖。
他为什么要下山再接电话?
虽然他觉得自己现在占尽上风。
但是,陈阳的可选项,不是单选题。
而是多选题。
除了他梁东恒,陈阳还可以选择其他人。
梁东恒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之间又不是那么美好了。
山顶。
陈阳站在道观门口,放下手机,望着银杏树旁的茅屋。
然后走了过去。
他进入茅屋,脑子里顿时就不断的飘出一个个画面。
有开心的,有伤心的,喜怒哀乐什么都有。
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把手机摆放在一个并不起眼的位置,调整好方位后,默默的取出木鱼,放在蒲团前的地上。
然后走出茅屋,长出一口气。
回头看着居士茅屋,陈阳突然觉得,这破屋子,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砰砰砰!”
后院外面,不断传来一声声巨响。
光听声音,都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力量。
这是云霄在用拳头招呼木桩。
老黑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用鞭策,就已经很努力的在修行。
大灰则是满脸的羡慕:这位前辈好皮实,拳头打在木桩上,都不会破皮流血,我什么时候才能修出这样的身体?
金圆几人想上去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金圆也担心,梁东恒下一个,是不是就要对玄妙观下手。
据他所知,已经有不知名的人混入了玄妙观。
有人要拜入玄妙观做道士,除非能找到合适的理由,不然根本就拒绝不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云霄一拳把树桩砸断,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转过身,喊道:“玄阳!”
“师叔……”
陈阳从墙角出现。
云霄道:“开观收弟子吧。”
陈阳:“???”
云霄道:“我决定了,我要培养几个徒弟,我要让白云观道协从我手里终结!”
陈阳:“……”
山下。
“呼哧,呼哧~”
梁东恒大口喘气,爬的很累。
早知道还要上山,自己就不该下山的。
就应该找个地方坐下,静静等一个小时再接电话。
“哒哒哒~”
身后忽然有声音响起。
梁东恒回头,一个道士脚尖点地,身形飘逸潇洒。
和他这个费力登山的老头相比,简直太打击人了。
道士年纪也不大,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这么高的山路,脚尖一点就是两米开外,脸不红气不喘,十分的轻松。
道士放慢了脚步,与他并肩,微微颔首:“道友有礼了。”
梁东恒咳嗽一声,慢慢挺直背脊,问道:“道友哪座山上的?”
这个时间,有个道士过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且,听口音,这道士不是本地人。
最重要的是。
知道陈阳在陵山道观的人,并不多。
要不然,也不会有一群人跑去上真观找人。
“阁皂山。”
“哦?灵宝派的弟子?”
他心思急转,然而什么用也没有,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道士是谁。
他这些年的重心就不在修行上,哪里能知道阁皂山有什么弟子。
“怎么来了这里?”他索性直接问。
“来见个朋友。”
“朋友?”梁东恒问:“该不会是陈玄阳吧?”
“对。”
“怎么称呼?”
“黄东庭。”
“哦。”梁东恒显然没听过这个名字。
走了一阵,他说道:“贫道梁东恒。”
“哦。”
黄东庭显然也没听过他的名字。
相比黄东庭的淡然,梁东恒就有些不淡定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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