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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黑暗联盟突袭一事,帝国高阶军官频繁开会,等冯乐业再见到蒋战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还是在食堂碰见的。
冯乐业一个人吃饭,心里正琢磨着怎么阻止人格提取的事,突然,面前的桌子上,有人扣了扣桌面,视线范围内可以看到半截军装袖口。
那只手指节分明,手腕也长得好看。
他抬头,就看见蒋战北端着碗,冲他晃了晃:“一起吃饭。”
“走开。”冯乐业都怕了这人了。
蒋战北不听他的,在他对面坐下,说:“我想了想,那天有点冲动,都怪我太高兴了。”
冯乐业:“……”
冯乐业:“太高兴了这什么鬼理由,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要是高兴到了极致会不会打开视频向全帝国直播你自摸?”
蒋战北皱眉:“你变了。”
“怪我咯?”冯乐业露出whatever的表情,“这不得归功于你么,打开我新世界大门。”
蒋战北:“……行行,这账算在我头上,我是想跟你好好相处的。”
“我也本来是这么以为的。”冯乐业扒了一口饭。
“看在我两天后有可能消失的份上,咱们聊聊?”
冯乐业没好气道:“我该帮的也帮了,难道你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想出来?”
“昨天忙着开会没顾得上,”蒋战北说,“而且,第三人格现在开始跟我抢身体主权,我想,是时候跟他说一下提取人格的风险了。”
“他这么着急夺主权干什么,不是一般都是由你来处理军队事务的么?”
蒋战北说:“这几天我都要跟于重镇一起做事,第三人格很可能想跟他说些什么。不能让他出来。”
“……唉。”冯乐业说,“那你找我说这些干什么,昨天你那么过分……不想管你。”
“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其他事我自己会处理。”蒋战北说,“依赖别人,不是我蒋战北能干出来的事。”
冯乐业:“……只要你好好说话不耍流氓,我们还可以正常沟通。”
“当然,我决定从今天起做一个五讲四美好青年,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勤劳勇敢,纯洁正直。”
“……对不起我笑了。”冯乐业说,“纯洁正直?”
“真的,我在改。”蒋战北正色道,“我不想被本能趋使,人类之所以文明,不就是因为压制了本能吗。人之初,性本恶。可见,只有成长、进步,压制本能,才能为人。”
“……蒋战北。”冯乐业筷子都拿不住了,他得腾出一只手扶着下巴防止掉落。
“怎么了,被我折服了?”
“不,”冯乐业严肃道,“我怀疑你是不是又新生出了第四个人格。”
蒋战北:“……操/你一顿信不信。”
冯乐业说:“哦看来是第一人格。你不是吧……思想突然被洗刷一新……”
叹口气,蒋战北说:“想是这么想,做不做得到看心情吧,万一我又特别高兴呢。”
“……你快去死一死啊!”
不过,虽然两人关系又修复了,可这不能阻止两天后医生的到来,而最终,只能保留一个人格的安全。
这件事有些沉重,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提及。
时间过得很快,电子日历上的数字又往后跳了一天。这也就意味着,再过一天,于重镇请的医生就要来了。
还算高兴的是,冯乐业的发情期彻底结束,身体上已经没有任何困扰。
修机甲的时候,冯乐业一直心不在焉,眼神很是恍惚。他似乎更瘦了,系在腰上的皮带多打了一个孔,尽管如此,还是在往下掉。
安衍趁着休息时间凑过来,忧心忡忡道:“你这两天失眠了么?”
“没有啊。”冯乐业说,“可能是比较在意黑暗联盟的事。”
“是吗......不用担心,我们的军人还是很强的。”安衍拉过他的手紧紧捏着,显然提到那件事,他自己也心有余悸——那天看见天上的枯骨乌鸦,他差点昏过去。
冯乐业回握:“恩,于重镇还有蒋战北,他们都是战斗力很强的人。”
安衍跳下操作台,冲冯乐业比了一个大拇指:“一起努力啊。”
“嗯。”冯乐业看着安衍走远,他的眼神又变得飘忽起来。
其实他几乎忘了黑暗联盟那茬儿,满脑子塞满蒋战北的事,虽然蒋战北说他要独当一面,但冯乐业还是很不放心。
他迫切想要知道第一人格接下来的计划。因为他最想要的结果,是希望三个人格暂时不分离,这样谁都不会面对死亡的威胁。
他猜测,第一人格会拒绝前来提取人格的医生,但于重镇不一定会听蒋战北的,万一坚持要提取人格怎么办?
一整天,安衍就看着冯乐业长吁短叹的,他摇摇头,在下一个休息时间出了机甲修理间,去找肖既行帮忙去了。
冯乐业对此毫不知情,所以,当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安衍和肖既行同时出现拉着他往外走时,他问:“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当然跟你的幸福生活有关啊。”安衍眨眨眼睛。
肖既行客气道:“你似乎不知道蒋战北在军械处的办公室,现在由我们来领路。”
冯乐业:“什么?”
“别不好意思了,你这两天愁眉不展,其实是想他了吧”安衍挤挤眼,“我懂的~”
“你懂什么你懂、还你懂!”面对这位满脑子都是恋爱八卦的老同学,冯乐业真想找个机会把他脑袋按进机油里好好的洗吧干净。
不过,他正好想找蒋战北问问明天怎么计划的,于是也没心再解释,毕竟在安衍看来解释就是掩饰,一切互动都是奸/情的讯号和代名词。
顺着走廊左拐右拐了几个弯,最后停在一间办公室前,安衍肖既行两个僚机看着任务完成,愉快地把冯乐业推进房间后,就飞速撤离了。
蒋战北的办公室离以前合唱的地方挺近,进去后,入眼是一个贴着淡红色墙纸的房间,而蒋战北坐在一张相近颜色的办公桌后,正低着头按压眉心。
他把军帽摘了,棕色的头发不如以往那般光滑整洁,似乎被手指抓揉过度,略显凌乱。冯乐业轻轻咳了一声:“还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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