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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徐徐驰回玄府,逋一停下,就听见门外传来车夫交谈的?声音。
竹猗打?开车门,刚落了地,抬头就见面前站着?位打?扮得体的?年轻仆人,朝自己行了?个叉手礼,和颜道:“请问,玄寺丞在马车里吗?”
竹猗朝他道:“找寺丞何?事?”
下人嘴上挂着?淡淡的?笑,言谈间能令对方不由跟着?和气起来:“在下是花府的?仆人,替主子向玄寺丞传话。”
说着,就瞥见车厢里下来一道玄色,转头看去,脸上的?笑更是和煦:“想必您就是玄寺丞了?,”说着,便行了?个礼,待玄策站定,方道:“天心观的?清垣观主说,寺丞对我们花家的?四娘子有救命之恩,因此,您今日应允观主的那一斛东海珠便不必送了?,算是还您的人情。”
听到这话,竹猗愣了,脑子里转了转,珠子就这么送来送去,最后还没送出去,却是被他们绕了?好几个弯!
“这、这还能如此算的??!”
玄策双手负身:“知道了?。”
下人又行了?个礼,这才上马离开。
竹猗推开府门,脑子里回想方才那番话,有些气极反笑,道:“这清垣观主的行事,我咋感觉有那么点不舒服呢!一会说要东海珠,按寺丞您说的?,暗示我们不要动他天心观的?人。一会又说不用送了?,还人情。咋了?,这一来一回的?,就两句话,把?什么事都撇干净了?呗。”
玄策径直往厢房里走去,语气却觉有些意思:“寺卿曾言,天心观可排在崇玄署掌管之外,我道为何,如今看来,原是不肯与其他同道有任何关系的?缘故。”
竹猗:“这界线划得多清啊,若他使的是剑,他都能在我们之间划出个天堑来了!”
听到这话,玄策轻轻一笑,道:“我要沐浴了,你自己去收拾吧,不用跟来。”
竹猗伸了个懒腰,就等这句话了?:“那我回去睡了,寺丞好梦。”
——
晌午刚过,玄府外便来了位身着绯绿官袍的?年轻男子。
下人恭身迎道:“温寺丞,实在抱歉,我家主人正在休息,要不您……”
那年轻人温和笑道:“无妨,我到正堂等他。”
说完,也没等下人拦,抱着手里的?木箱子,便径直走了?进去。
玄府的?厅堂通透且视线宽阔,不似寻常家那般光线昏暗,这里四面没有围门,只用卷帘透光,周围还植了?绿竹,孟春时节的?风掠过,声音轻轻地摩挲,听着很是安静舒服。
温简端坐着?在几案前,抿了抿茶,来之时,寺令特意嘱咐,宗正寺送来的这些人给了?案子一个突破口,需得与他们密切配合,必要时,以他们为主,借力把?案子尽快查出来。
眼下有玄策在,温简对手头案子的?信心比以往都要好,此刻,借着?竹帘滤下的?光线,他翻了翻案上的?书,仔细看了?起来。
“温寺丞。”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沉和的?声音,温简忙起身回望,是位穿了袭宽松墨蓝袍服的?俊美少年,他应是刚沐浴过,长发疏朗地用发带束成一道,余下几率在鬓边,此刻在府中,没有往日在外的?拘束,却是多了?几分闲适的?慵懒。
“玄寺丞,温某来府上叨扰了。”
玄策信步坐到他对面的矮椅上,左腿支起宽袍,一副闲散仙人的模样,摆了?摆手,示意他请坐,道:“若是为正事而来,便不是叨扰。”
温简发现,玄策走路竟没什么声音,这修道之人,果然非比寻常。
想着,将桌上的?卷宗推到玄策面前:“这是您之前让我查的,关于孟之涣的身世,以及,当时当地的刺史。”
玄策目光落到字面上,“徽州?”
温简点头:“依照南曲楼人给的?口供,以及我们查阅的?户籍资料,怀疑他原是徽州人。”
玄策:“户籍有可能作假,毕竟现在,连飞钱都分不清哪张是真的?。”
“但在户籍上,他似乎并没有刻意隐瞒。玄寺丞,您再看这个。”
玄策接过温简递来的另一张纸,只听他道:“这是徽州二十年来历任的刺史官员,其中,十四年前的?徽州别驾,正是宋寒声,也就是如今的?少府监,宋沁岚之父。”
关于宋寒声的履历,玄策也令人查过,眼下大理寺提交过来的卷宗,再一次提醒了?他某一种猜疑。
“既然地点有交集,那么,这宋家与孟家,是否也有交集。”
听到这话,温简有些疑惑:“这位孟画师,与宋家……与宋沁岚之前的?失踪有关?”
“玄某也不过是猜测,昨日在地界便见到了此人,无论如何?他与妖也脱不了?干系。温寺丞,宋府监在徽州主理过的?案件,您有带来吗?”
听到这话,温简的?脸上瞬时浮起一抹自信:“我猜玄寺丞让我查卷宗,不仅是查个人名这么简单,案子嘛,大理寺什么没有,就卷宗,有的?是!”
说罢,从身旁的?木箱里端出了一摞灰布包着?的?卷宗。“宋府监在徽州任上四年,按照孟之涣的年龄,应该是四岁到八岁左右,其中发生过的?,直接或间接受理过的?案子多达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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