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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后当有人问起自己究竟中意她哪一点时,陆炳谨慎地看了看莫菲脸上的表情,在对方威胁的目光之下构思了许多夸张的溢美之词。

“聪颖、执著,倔起来又能把人活活烦死。”

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

南镇抚司的书库里时间流动得仿佛特别慢,陆炳反复几次起身去寻找周守行所指示的那些档案,每次回来都看见莫菲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趴在桌面上,似睡非睡。

“倦了?”

“嗯......”

陆炳将一叠载有前任礼部官员信息的纸摆在面前,材料里记述了此君与蒙古使臣接触的经过。

看到“蒙古”二字让陆炳打起了精神,毕竟他们与周守行的调查也始于正德年间明武宗与蒙古边境交战中的某个事件。

“不知这位仁兄现在何处?”

他将纸翻了过来,一看居然是八十年前的记录。按这时间点别说正德皇帝,就是他的父辈都还没出生呢。看来是堆没用的东西,陆炳放下了手中的材料,准备到年代相近的档案中尝试淘出点有用的信息。

但莫菲伸出爪子扒拉两下,把这叠废纸统统划了过来——纸上的人名和日期底下不知被谁给划上了细细的横线,也许是自己太多心,她总觉得这些线条和先前档案里的字一样,留下它们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文明,八十年前在位的是哪个皇帝?”

她冷不防问了个怪问题,陆炳愣了愣神,努力回忆一番后不大确定地答道:“应该是英宗吧?经历夺门之变后重夺皇位,是武宗的曾祖一辈,年代可差远了去了——你对他感兴趣?”

“没有啦,只是想顺便听几段故事罢了。”

莫菲托着腮坐在陆炳身边看他忙活,不时把一些文件抽出来放到自己面前的桌上。这些文件里都有着微小的标记,有些线条画得笔直而干净,有些则只是潦草地画了个圈,看上去像在不同的背景下所做的。

她忍不住猜测起过去自己有多少次踏进这间档案库,又有多少次在这些旧纸堆上做着徒劳的努力。窗外传来几声鸟鸣,除此之外就没再听见其他声响了。

锦衣卫们今天像彻底消停了似的,一点都没有往日的喧哗氛围。

“往常几乎没人爱来这地方,锦衣卫就这恶习——热衷抓人,却不乐于放人。旧的口供证据在这里堆成了山,却很少有人想着进来翻一翻,看看有没有逮错人之类。”他自言自语道,“我初来乍到时还有兴致把案子一件一件复核过去,时间久了也就懈怠了。”

“那也难免,毕竟有那么多的人和事,只靠你一个哪管得过来。”

莫菲随口附和着,如今在她眼中这些事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不出所料的话,自己的生活将会在未来的某一刻突然被掐断,所有人抹去记忆重新来过。她木然地看着文件中间或闪过的那些人名,反正一切要重来,这些人是否蒙冤又有何区别呢?

陆炳没有注意到她的灰心与绝望,仍不住地在文字的海洋中搜寻着。

“我可算想起来在哪看过这字了。”

他捧着书微笑道。

莫菲扬起了眉毛:难道你已经看出本姑娘的笔迹了?

她像条咸鱼一样趴在旁边两眼无神地看着他,打定主意只要他问起来就把实情告诉他。

后面会变得怎样?谁在乎!

“是我去宛平夜巡之前,整理行装时忽然在角落看到一张塞着的字条,提醒我夜间出巡要穿戴盔甲。我当时还笑那留字条的人字写得难看......”

莫姑娘发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但想到他毕竟好意提醒,干脆就穿上了。不料当晚真出了意外。”他用手轻拍了拍左肩,“若非那张字条的主人,我可能当晚就在那条大街上被一箭穿胸,想来确实凶险。”

她点头赞同着,陆炳的话让她很自然地联想到今天的新发现,他的判断无疑正确,留下字条提醒的人和在档案里作标记的人都是她自己。

莫菲目不转睛地看着陆炳的肩膀:不知过去这一幕重演了多少次,才让她在某个时刻找到了提前警告他的方法。一想到陆炳那因失血过多而泛白的嘴唇,莫菲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恼怒。

她将脸埋进臂弯里小声说道:“是啊......真的险。”

“提醒我披甲的人和在这些档案里做标记的人或许真是同一个呢?”

陆炳不自觉地将手按在了旧伤的位置上。

“实在是个奇特之人......真想见见他。”

他兴之所至,忽然放下手头的东西,重新拿起书吏留下的出入记录来想看看究竟有哪些人经常出入这间书库。莫菲趴在一旁懒洋洋地看着他在那瞎忙活,甚至觉得有点想笑——别找了,我就在你面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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