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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黎言也能像秦川一样想就好了。
秦川上了车，还在分析。“黎言可和我不一样，你从一开始给他的就是注定的位置，他是你亲自推上去的。他即将要走的路是你走过的路。那条路意味着什么，一个时代的崛起就要有一个时代陨落。而你虽然不算是损落，却也是更迭交替。你走了，以后就剩下他一个人。以前就算也是一个人，好歹还有个期盼。以后啊！就更孤独了，韩晚也不在吧！怎么办呢？我们的黎总还真是可怜呢。”爱情爱情没有，事业……事业马上要大换血。
他啊！
真是个孤独的王者。
“要不学学商洛，搞个双皇。”
看看人家陈启源和祁言，左膀右臂的，就算没有商洛，也能把集团带动起来。
所以才说有的人天生就注定是王者，哪像念念、怎么可能在几年前就想的那么多，完全没有那个概念。现在想想，商洛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他的一场精心布局穿插多少年，无论世事怎么变化，究其根底，事情的所有发展还是在他的计算之中。
就算当初没有说服祁言加入远辰，他想要退居二线、想要和念念在一起。也必定会有另外一个祁言供他选择，他没打算一辈子都守着这个集团，他从一开始培养的继承人就不止陈启源一个。
“我要是有商洛一半聪明的脑袋，我至于在国外流浪这么多年？”
也是！
“说的很有道理。”
“能不能不要回答的这么直白，给点面子，你就不能夸夸我。”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肤浅的人了。”
“我就是个俗人，怎么就不能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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