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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太医过来给她把脉还能把出喜脉,约莫是这个女鬼使的障眼法,就跟屋子里开窗也从未消散过的甜香差不多,这只鬼念力不弱,轻易就能迷惑人的神智。
她肚子里揣着块死肉还要向外张扬自己怀了孩子,不过是为了让人投鼠忌器,好让她安稳地度过刚附体的这段时期。
这个女鬼没想到的是,江倚云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成型,现在在她肚子里的不仅仅只是个死胎,而是变成了婴灵。
看方才她肚皮在鼓动的样子,是两个死魂在争夺同一个躯体剩余的生命力。
江倚云,不,确切地说是江倚云这具身体,活不成了。
她得赶紧去告知小郡王才行。
趁着其他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谷长宁快步出了晴水院,往靖榆院一路小跑。
靖榆院门口的守卫认得她,立马放她进去了。
途中碰上要出去的薛回,他诧异地看她:“正要去找你呢,谷姑娘,爷在茶室等您。”
谷长宁没在意他的话,有些急切地转身往茶室走。
身后的薛回还喊她:“哎……你的手……”
她却早已绕过拐角,从他视野中消失了。
他挠挠头,嘀咕:“血滴到爷的地盘,他可是要骂人的。”
到了茶室推门进去,谷长宁还以为又会看到穿着宽袖大衣,神情懒怠煮茶的虞凤策,没想到他一身俐落胡服打扮,就站在门口等她,神色捉摸不定。
谷长宁没工夫多想,先躬身行了礼,才急急道:“大人,二夫人恐怕要不好了。”
“何意?”他的目光放在了她作揖后垂落身侧的手上。
谷长宁留意到他的视线,抽出自己的帕子随意在割破的手上擦了几下,边道:“方才二夫人忽然晕倒,我看到她肚子里有个婴灵在与附身的女鬼抢夺养分,之前我总觉得她面色红润,身体康健,可是她晕过去后我才发觉是被她有意释放的那股甜香影响了,那个女鬼根本就与二夫人的身体合不来,都不用我动手,过不了几个晚上,二夫人的身体就会死,那个女鬼与肚子里的婴灵互相吞噬,到最后也只能留下来一个。”
“大人,您有想好要怎么办吗?”虽说江倚云自作自受,可她一死,后头的麻烦事可不少。
虞凤策听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重新提起了另一件事:“此事暂且放一放,我有别的事问你。”
看他的神情,要问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谷长宁顿了下,正在擦血的手慢慢地放下了:“什么事?”
“玄隐卫回报,戴记当铺的掌柜戴兴朝,昨晚被雪花酥噎死了。”他紧紧盯着她,表情冷凝,“你早就知道他会死,是不是?”
谷长宁看着他瞳色浅淡的眼睛,张张嘴竟然说不出话。
她该说“不知道”的,可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来。
何况就算她说了“不知道”,按小郡王的智计恐怕也不会信,因为昨天她确实在走的时候又回头喊了“曹琬娘”。
谷长宁心知肚明,那十盒雪花酥并不是为了满足曹琬娘生前的口腹之欲,而是她拿来报复戴兴朝的工具。
她与曹琬娘谈交易时,曹琬娘并没有说要拿雪花酥做什么,但后来看见她脚腕齐断的死状,谷长宁便猜出她要雪花酥的用意绝不单纯。
她回头喊“曹琬娘”,是存了阻止她下手的心思的,毕竟虞凤策特意叮嘱戴兴朝要照常营业,就是不想让那个背后的“左大人”察觉出异样,好用自己的人在四天后赴城西染坊的约,抓个现行。
可是,她无法阻止一个被虐杀的女子去报仇,曹琬娘的死状那么惨,她最想报复的必定是当初造成她惨况的凶手,戴兴朝就算死,也是死有余辜。
买雪花酥是为了交换信息,她不过一个局外人,如何能对他人的恩怨情仇指手画脚?
见她沉默,虞凤策心头火起:“你明知他死了会打草惊蛇,却故意隐瞒,是何居心?”
谷长宁避开他的眼睛,低下了头:“是小的失职。”
虞凤策幽幽地盯着她的发顶半晌,才冷笑道:“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阳奉阴违,你就算有什么小心思也不该让我发现,从今日起,你就给我回地牢呆着,用不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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