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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殿之中被布置的犹如暖春,林葳蕤却如坠冰窟。
天底下哪里会有这般巧合的事,就算是林葳蕤存心想要骗自己,也无法再骗下去。
直到走出皇宫,她犹如置身云雾中。
可就算郁青是女皇的亲生子,她又能怎么办呢?
倘若女皇当真有心,不可能不会惦记着这个孩子,可她从未听说过有人找过这个皇子。
林葳蕤迟疑不决,左右拿不定主意。
“你怎么了?”董舒看出她的不对劲,压低嗓音,“莫非是只拿到了探花,心有不甘?”
“林好友有所不知,探花向来都是才貌兼备者得之,没一副好皮相,想拿还拿不到呢,明日逐鹿宴,不知多少名门贵男会对你青眼有加……”
林葳蕤原本心情沉重,也被她逗笑了:“行了,你何时也学得谢韵之那厮巧舌如簧?待我回府告知爹娘今日殿试结果,晚些时候去寻她喝酒,你来不来?”
既然她相邀,董舒岂有不来之理,等林葳蕤回到府上,同林浔枚告知殿试成绩后,便又换了身装束,出门到约好的酒楼去。
到了楼上三人常聚的包厢内,谢韵之与董舒早已候着,见林葳蕤来了当即打趣:“我当是谁,原来乃是当今圣上钦此的探花娘。”
“莫要拿我取笑了。”林葳蕤不甘示弱,“若真说探花,谁比得上谢大小姐。”
“此话怎讲?”
“咦?”林葳蕤面露疑惑,“探花寻柳,不是你的看家本领吗?”
“好呀。”谢韵之作势扑过来撸起袖子便要揍林葳蕤,“本小姐为你高兴,你反倒揶揄起我来了。”
“大小姐饶命。”林葳蕤抱头鼠窜,二人左躲右藏,胡闹一番,才终于坐下来斟酒细品。
林葳蕤没有忘记自己将谢韵之约出来的本意,半盏清酒入腹后,指尖轻轻在桌上点了点:“实则我此番前来,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向我?”谢韵之难以置信,“向我能请教什么?”
“一些人情世故,毕竟谢府人丁众多,想必家主的心思你比我懂。”林葳蕤单手撑着头,酝酿着自己该怎么说,“如果有一个世家大族,家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却对多年前与侍男生下的孩子不闻不问,你说这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谢韵之不假思索当,“当然是这位家主并不爱那个侍男呗,反正和谁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血脉,又何必单单过问那个孩子?”
“就连孩子下落不明,却从不打听,也是正常的吗?”
“这……”谢韵之皱起眉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能做到这般地步,想必是对孩子的生父厌恶至极。”
林葳蕤一愣,想起关于云侍君的传闻:“可据说那位家主分明曾经极宠孩子的生父,即便是在他死后,也时不时地祭奠,又如何能说是厌恶?”
“这就是你太天真了。”谢韵之拍拍她的肩,“既然你都说了,那是世家大族,喜欢与否,又怎会摆在明面说,这些大家族间,多的是为了利益不得不走到一起的怨偶,再或者,你说的那位家主,兴许早先时候是真心喜爱那位侍男,可难道还要喜欢一辈子不成?人嘛,总会是变心的,有权有势的女人,身边自然少不了各色各样的男子,又怎么可能从一而终?”
“至于你说的祭奠,那不就更简单了,毕竟人都死了,往日那些面目可憎的瞬间会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消逝,留下的便是二人相处时美好的记忆,正所谓失去了才懂得珍贵,便是此道理。”
谢韵之不愧是谢韵之,她这一番话,叫林葳蕤豁然开朗。
对呀,兴许女皇是真心喜欢过云侍君,可又变心了也未尝不可能。
至于她与云侍君的那个孩子,既然父君失宠,便更不会被想起。
“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林葳蕤一愣,对上两双写着好奇的眼,忙端起手中的酒杯敷衍过去:“无事,我不过是随口问问,来,喝酒喝酒。”
提起喝酒,谢韵之也来了兴致:“来,难得姐妹们都金榜题名,今日便不醉不归。”
谢韵之说到做到,又叫小二端上好几壶滋味各异的美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直到华灯初上,三人都是被各自府上的下人架回去。
直到分开时,她仍捧着手中的酒杯不肯撒手:“来,林好友,喝,喝,这一杯是我敬你的,祝你旗…旗开得胜…”
林葳蕤醉得不省人事,回到府中便躺倒在床榻上,昏暗中,她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带着柔意拂过自己脸颊,一点一点替她擦拭着肌肤。
她眼皮颤了颤,睁开眼便见到守在床头的林郁青。
大醉之后,虽身子沉得犹如千斤在坠,头脑却一片清明。
“阿蕤醒了?”见她睁眼,林郁青微微一笑,收回手上方才替她擦脸的帕子,“可舒服了些?”
“嗯。”林葳蕤沉吟,床头灯火灼灼,她隐约看见他眼尾那一粒浅红的泪痣。
林葳蕤手搭上额头,叹了口气,也不知是真头痛还是假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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