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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心情就是下人们的晴雨表,哪家的下人都是看主?子的脸色行事。既使姜麓和秦彦在人前还是没有交流,其他人也能感觉出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冰释前嫌。
陶儿告诉姜麓,小河害怕他们不要他。
小河自从到颜家做工之后?,觉得自己每天都像是生活在梦里。他夜里不敢闭眼,生怕一睡醒之后?梦就醒了。他害怕这?几天都是一场梦,他害怕姜麓不要他。姜麓心情不好?,他比谁都敏感。他越发?卖力干活,连片刻的歇息都不敢。
他和赵弈一起在鸡舍里清笼除鸡粪,鸡舍里的鸡粪每五天清一次,除去倒进自家的沤肥池外,也会?轮流分给村里的村民。
赵弈不光是带着他一起干活,空闲时还教他一些?武功。按赵弈的话来讲,他的骨骼身型都是一个习武的好?苗子。
鸡舍里很暖和,不知是热的还是最近的伙食太好?,小河的面色看上去十分红润。姜麓进去的时候,他明显拘束起来。
他不敢看姜麓,他生怕姜麓一开口就是让他走人。
姜麓觉得自己应该检讨一番,她以为自己仅仅是和秦彦冷战而已,其它?的事情并没有受到影响。然?而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如今她和秦彦是一家之主?,与其他人的关系恰比父母与孩子。
父母吵架冷战,孩子们自然?一个个胆战心惊。赵弈因为身份的关系要好?一些?,但陶儿和小河明显最受影响,尤其像小河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最近我发?现院子里特别干净,小河做得特别好?。”
得到夸奖的小河愣了一下,小脸先是呆呆的,然?后?害羞腼腆地低下头去。夫人夸他了,那么夫人一定不讨厌他,他…应该会?继续留下来吧。
赵弈神经大条,还以为姜麓只是随口一夸。陶儿为小河感到高兴,她就知道夫人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不喜欢小河。小河是夫人作主?留下来的,夫人不可能会?赶他走。
姜麓左看右看,感慨道:“小河干活真?厉害,我发?现最近院子里很干净,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家里的活这?么多,真?是哪样都离不了你。”
小河又是震惊又是开心,夫人说家里的活离不开他,那么他是不是可以一直不走?他真?希望永远留在颜家,永远过着像做梦一样的好?日子。
阿公说,夫人是菩萨。他看过庙里的菩萨,他们冷冰冰的,有一些?看上去还很凶。他觉得菩萨就应该像夫人这?样,又好?看人又好?。
他怯怯的眼中?涌现无数光芒,想看姜麓又不敢看。
姜麓对他微笑,他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算是真?正?放下来。那眼中?的光芒变得无数的希冀,令人不忍破坏。
鸡舍里的鸡欢腾着,那些?结扎过的公鸡不再好?斗。鸡笼里的鸡和平相处着,不时传来母鸡下蛋后?“咯咯哒”的声音。
姜麓安抚完小河幼小的心灵,家里还有一位大宝贝等着她再去哄一哄。思及之前的事,她颇有几分懊悔。
原本她已将秦彦哄好?,也说定二?人不再提圆房一事。谁知道她一时手欠,摸了一把那小子的脸。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当时她就知道事情要糟。虽说两人不再冷战,但他明显在和她闹别扭。
这?都叫什么事。
她也是该。
大宝贝午饭吃得不多,饭后?去了阮太傅的屋子。
她想了想煮好?两碗酸辣粉端去,酸辣粉里的粉是她用?米做的米凉粉。米凉粉适合热吃,她稍微改良成后?世的那种酸辣粉,其颜色浓重令人垂涎欲滴,味道又酸又辣十分霸道,一进门就飘满整间屋子。
秦彦眼皮未抬,不动如山。阮太傅吸着鼻子,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姜丫头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闻着就让人嘴馋。
凉粉又白?又嫩,配料有花生米小葱还有卤好?的心肝肠肺切成的薄片。这?些?配料都是下水,为世家大户们所嫌弃。
阮太傅是吃货,在吃货眼中?食物一般不分贵贱,只分好?吃和不好?吃。自打?姜麓一进门,他的眼睛就直勾色地看着她手中?的酸辣粉。
“我做了一道小吃,你们尝一尝。”
一听这?话,阮太傅的心思已全在酸辣粉上。然?而他还要装装样子摆摆架势,慢腾腾地收起手中?的书,下意?识看了一眼秦彦。
秦彦好?看的眉微皱着,对上姜麓笑吟吟的眼睛后?,眉头皱得更深。
这?个女人…还真?是没脸没皮。都那样轻薄于他,竟然?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
姜麓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别扭的劲还没过。
她说:“夫君,你先过来尝一尝。你若是不敢吃,恐怕老先生也不敢吃。”
一句话把秦彦架在那里,他如果?不吃,阮太傅哪好?意?思去吃。他不用?看也知道,太傅的必然?在看他。
无法,他只能去吃。
姜麓心下暗笑,她就不信自己搞不定他。
酸辣粉的味道重,他先是被呛了一下。猛喝两口茶水之后?那股鲜酸爽辣的口感还萦绕在齿间,这?东西瞧着古怪,吃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阮太傅已经等不及,眼巴巴地看着他吃。心里那叫一个如火如焚,口水不争气地想往外流。若不姜麓在场,他早就迫不及待过去尝鲜。
姜麓问:“夫君,如何?”
“还能入口。”秦彦不太情愿地回答。
姜麓也不同他计较,对阮太傅道:“老先生,可要尝一尝?”
阮太傅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过去。一筷子夹下去,有肠有肝还有粉。明明馋得要命,还要做出十分优雅的样子。软烂的肠和粉糯的肝,混着爽滑的凉粉,那种复杂的口感和酸辣的鲜香立马侵占他所有的味觉。
一口接一口,完全停不下来。他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为帝师要时刻保持体面,哪里还记得不能让姓姜的丫头太过得意?。
一碗酸辣粉下去,他满头是汗。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毛孔不觉得舒坦,嘴巴过了瘾,胃里也是辣乎乎的很暖和。
秦彦吃得慢一些?,但也把一碗粉吃完。
不用?问,姜麓也知道师生二?人对酸辣粉很满意?。
“我平日爱琢磨,尤其喜欢琢磨吃的。不知这?道吃食你们觉得如何,以后?是否还需要再做来吃?”
秦彦不说话,这?女人想用?一道小吃就和解,算盘倒是打?得好?。她轻薄他一事是大,口腹之欲是小。他岂能被区区吃食折服,让她不费轻而易举将此事糊弄过去。
阮太傅抚摸着短须,心里那一个急。他碍于身份和面子不好?开口,暗道殿下为什么不说话?难道因为不喜欢吃?
这?下坏了。
如果?殿下不开口,他这?张老脸也抹不开。
姜麓不急,开始收拾碗筷准备撤走。“既然?不怎么好?吃,那我以后?…”
“还是有可取之处。”阮太傅急忙回答,生怕她说以后?不做了。这?什么酸辣粉冬天吃起来又辣又过瘾,他还没有吃够。“偶尔吃吃也无妨。”
他开了口,秦彦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
姜麓似乎一脸犹豫,迟疑地看向?秦彦,“夫君,你以后?还想吃吗?”
秦彦又被她架起来,就差放在火上烤。
与她相处这?么些?日子,他大约是摸清一些?她的性子。此女除去喜怒无常和阴晴不定外,还喜欢戏弄人。如果?他说不想吃,她肯定会?说不再做,到时候太傅心中?必有微辞。
“吃。”他咬牙切齿。
姜麓忍着笑,“既然?你们都想吃,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做一做。”
她端着东西出去,表情十分愉悦。打?眼看到张氏朝这?边走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她把东西交给陶儿,往外走去迎一迎对方。
张氏受宠若惊,对她越发?亲热。
二?人婶子夫人地客气一番,张氏说明来意?。却原来是村里的那些?村民们猫冬实在是无聊,想让她再给大家伙儿上课。倒不是冲着鸡蛋,村民们说没有鸡蛋也可以。
姜麓以为之前上课的效果?不错,该记住的村民们都已记住。她告诉张氏若有人还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过来问她。至于上课一事,她觉得没有必要。不过她答应有空就去村里坐一坐,到时候大家伙儿一起话话家常,有不懂的可以当场问她。
张氏很满意?,原以为姜麓不会?同意?的,到底是他们有求于人。好?在姜麓还算给她面子,她身为里正?的夫人也觉得脸上有光。
那个篮子里装的也是鸡蛋,应是村民们各家各户凑的。姜麓说什么也不肯说,毕竟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鸡蛋。
张氏塞了几次,见她坚持不收,脸上的笑容越发?亲热真?诚。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做事就是敞亮。别看这?一小篮子鸡蛋,那可是每家每户两枚凑的。乡亲们都不容易,鸡蛋都是金贵的东西。人家颜夫人不肯收,到时候她送还给乡亲们更显得她有面子。
“夫人,我瞧着你最近忙得很。是不是家里来客人了?”
“是,家里确实有客。”
张氏东张西望,道:“是颜老爷的父亲吧?我远远看过一眼,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老人家。”
之前姜麓再三邀请张氏也不肯进屋,所以她们说话的地就在屋檐下,恰好?还是东屋的屋檐。两人的声音没有房间压低,屋子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阮太傅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他可不敢当殿下的父亲。
姜麓也知不妥,秦彦的爹是大昭头顶的天,这?样的误会?不能有。她赶紧否认,说阮太傅不是自己的公公。
张氏立马道:“看我这?人,连这?都能猜错。那老人家看着气度不凡,肯定是你娘家亲爹。”“他不是我亲爹。”姜麓立马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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