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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够前来,全仗了季桐暗中发力。
阮玉明白,领情。
堂下尹金亦明白,不觉神色微茫。而且阮玉方才向众人行礼时,目光掠过了他,没有丝毫停顿。
他对她而言,已是形同路人吗?难怪她没有来找他,难怪……
原来,是他想多了……
堂上,官员正在相互见礼,通报名姓及职位,证实身份及名头,然后阮玉上前,请衙役捧了那宝物让三位学士细看。
学士皆赞此物宏伟且精巧,不愧为天下第一的宝物。
阮玉不解的拿扇子指宝物上的字:“三位大人,阮某才疏学浅,不知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字,又是什么字体?”
大学士自是得意一笑,还要相互推让一番,然后才使一个看去稍显年轻的人开口作答:“刻的是‘玄孙似文治水圣’,用的是小篆。”
“大人说的是什么?阮某没有听清。”阮玉拢着耳朵,大声发问。
那中年学士虽不悦,但还是提高音量道:“刻的是‘玄孙似文治水圣’,用的是小篆!”
阮玉点头,再看审判席上的三位大人,他们自也点头,表示听清,因为他们实在瞧不出这有什么要紧,不过是个小女子的故弄玄虚拖延时间罢了。
“堂下各位也都听清了?”
众人纷纷点头,低声议论,尹金攥紧了扇子,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阮玉又回头,问另外两位学士:“二位大人可有异议?”
那二人一扬脖,一捋须,做不屑状,自是表示肯定。但阮玉不会允许他们沉默,因为公堂上的沉默有太大变数,必须让他们说出来,令众所周知。
二位学士被逼不过,只得承认这是三人的共同看法,捋胡子的那个还语重心长:“身为女子,却不安于室,学识浅陋,偏偏要出来丢人现眼,真可惜了阮洵的一番苦心。”
阮玉表示受教,又捧了三人两句,只把他们拍得晕晕乎乎,然后阮玉突然发问:“三位大人学识广博,但不知这宝物……咦,三位大人……”
此番是朝向堂上那三个位高权重的人物:“这物件叫什么?”
左都御史若是口里有茶定是要喷出来。
当然,作为老滑头的他,是不会当众嘲笑皇上“看中”的女人的。
说是来打官司,作状师,却连证物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
他勉强咽下心中狂笑,拍拍惊堂木:“此物为苍玉符。”
“哦,”阮玉点头,又转向另两位:“二位大人可也是如此见地?”
刑部尚书跟大理寺卿心中狂骂。他们有一种被小人戏弄的感觉,可又不好发作,只得阴沉着脸点头。
可是阮玉偏要他们大声说出来,到最后,大理寺卿几乎是怒吼出声:“苍玉符!”
阮玉点头,恍然大悟,又问:“苍玉就一定是黑的?”
大理寺卿都想把惊堂木摔出去,然而到底在她的“威逼”下达成共识:“自是黑的!”
阮玉抱拳:“多谢。”
然后转向三位学士:“阮某才疏学浅,适才是想问问三位大人,可否知道此物来历?”
那三位早就被阮玉拨弄得心火乱窜,作为学识广博者,总难免有卖弄之意,于是那位扬着脖子的学士慢声道:“苍玉符,长一尺,阔三寸,厚半寸,两旁有螭龙,中间刻七字——玄孙似文治水圣。因大禹治水有功,获赐玉圭……”
话至此,堂下已有嘘声,是那几个识宝之人,间或几个古董店掌柜,他们交流的是一个思想……我怎么就没想到?
堂上的人没有听得懂的,不过刑部尚书三人感觉形势似乎有点不妙。
然而此刻,阮玉已然大呼出声:“既是赏赐大禹,此物当刻有夏朝钟鼎文,缘何会刻上秦统一六国后的小篆?究竟是秦先,还是夏先?莫非……”
阮玉的“莫非”想说的是“莫非穿越了”?但是堂上三位大人想的是,莫非她在暗示有人栽赃陷害?
当然,阮玉想证明的也是此案乃是有人栽赃陷害。
此际,堂下几乎沸腾了,连她强调“因为有人相信,才会作伪”都被淹没了,因为任是谁都没有想到会有此等惊天逆转,于是阮玉的名字被人于瞬间念了千百遍。
风度翩翩的尹金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然而捏紧了扇子,一瞬不瞬的望住阮玉。
她虽不懂律师的行事规则,辩护技巧,但是该有的重点,她一样不落,而且那些关于古董的微妙,她驾轻就熟,运用自如,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巧劲简直完爆了那些诡辩花腔,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他,怎么就错过了她?
门外本还有金家人的哭骂声,此刻顿了顿,忽然转了调子,叫喊着要放人。
堂下一片混乱,阮玉却毫无激动之色,只望着金玦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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