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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林嘉优爬上床,俯身,沾染了夜风凉意的唇蜻蜓点水地擦过那张高温折磨下的唇,冰火相撞间的滋味让林嘉优也有些恍神。
赵牧远只觉得唇触到了春日第一滴融化的雪水,凉透了他的心,但是脸好像比刚才更红了。什么林丹妙药也比不上林嘉优的一吻,这就更加坚定了日后赖在他身边,永远相守的信念。
“林牧远,水来了。”文溪烈冲进来。还没等他再开口,两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嘉优,随我回家。”
“烈儿,过来。”
“爹。”“爹。”怯生生地童音。
“雪上的脚印清清楚楚,还叫你大哥帮忙隐瞒,嘉优,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守规矩了。”
“烈儿,学武这么久,你难道不会走房顶,雪上有脚印你不知道?你这逃跑太没水准了……”
此后一周,林嘉优抄完了五遍《论语》,文溪烈每日五小时马步。各家家情不同嘛~。
“阿烈,来坐。”文溪烈推开雅间的门就看到赵礼嘉拈着杯盏,月白的袍子勾着身材瘦削,一双丹凤眼此刻透着疲惫,束冠歪了,衣衫不整。看到他来了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喜悦。文溪烈自知两人的立场不同,本不能走的如此之近,可两人在私下相处时根本就没有讨论过任何政事,这段在朝里民间都叫人不能理解的情谊一直稳妥地继续着,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就算是兄弟都有可能反目成仇,两个人的心中除了儿时的感情之外存在着模糊不清的依恋与牵挂,这不合常理的部分被深深地压抑。
“阿烈,”赵礼嘉低低地唤着,语音微哽,文溪烈这才注意到坐着的人脸色绯红,身子软在了椅子上,手捏着的杯子眼看就要坠落了。
“礼嘉,没事喝这么多酒做什么。”文溪烈略带责备,扶着赵礼嘉向楼上的客房走去。天下估计就剩他敢这么对六王爷说话了,在文溪烈的眼里,赵礼嘉永远都是那个披着一身刺不顾一切向前冲的小孩子。
守在一旁的店小二心领神会,为两人带好路后就消失了。
原本豫园楼只是酒楼,并没有客房。但是六王爷自从看上这儿之后,就命人特意在其顶造起一座阁楼,说是阁楼,实则非常宽敞,物件摆放皆是按六王爷的喜好来办。
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根本就没有被子,屏风是梨花木的材质,室内十分简陋,却有着一张条案,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其上散落着书籍,与其说这是个客房还不如说是个书房。赵礼嘉躺在床上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有点冷,拽到身边的文溪烈就黏了上去,文溪烈苦笑地躺下环住不安分的人,臂弯收紧,敞开衣服努力让赵礼嘉感到温暖。
没有被子还是很麻烦的,比如有点冷。“礼嘉,快穿上衣服,病了可不好。”文溪烈捡起衣服递给赵礼嘉,自己则迅速地套上,转过身不敢看赵礼嘉,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给杀了,文溪烈有点后怕。
“放心,我不会杀你,普天之下,我不会杀的人只有你,文溪烈。”文溪烈回头望见赵礼嘉眼里的厉色,一阵心痛。他还是回到了那个与皇上相悖的阵营里,这个人真的是小时候那个人了吗?我和他还能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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