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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知何时举起来摸到了她的脑后,在她试图说服他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听着,入神地看着她情绪丰富时显得灵动异常的紫罗兰色眼睛。
真美啊……
特殊又瑰丽的,独一无二的雪兔的眼睛。他沉默着,不知不觉抚上她脑后的手摩挲了一会儿后突然用上了些力气,猝不及防地将她的脸压向自己。
双唇相触,呼吸交融,温暖柔软却犹如蜻蜓点水。
“你……”雪兔浑身一震,声音微微颤抖。
“我?”佐助意味不明地出声,嗓音慵懒而暗哑,甚至像是在垂眸细细享受着对方轻拂在他脸上的温热又香甜的呼吸,近在咫尺,鲜活如真,让他恨不得能融化在这反复吞吐着的气息里,就这样进入她的身体,与她水□□融,合二为一。
“我怎么了?”佐助控制住雪兔无措地拉开距离的脸,主动撑起身体再一次靠近了她,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温柔而暧昧的吻上去,“这是……我第几次吻你呢……不记得了呢。”
第,第几次?!
雪兔脑中一片空白,双眼发花,即使冷静如她也不知道在这窒息的一刻该做出什么反应,就像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拼命地从全身一股脑地汇集到了脸上,她头脑发热心跳如鼓,只来得及手足无措地一把推开了他。
“你做梦呢?!”雪兔破天荒地脸红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羞耻感与恼怒感席卷了整个脑海,她一边慌慌忙忙地用袖子磨蹭着嘴唇一边虚张声势地想重申一下身为姐姐的威严:“你别是睡迷糊了吧!我可不是小樱!”
……小樱?
她在说什么啊。
就算在梦里……也不听话。
被推翻在地的佐助默默撑起身体,眼神落在她用衣袖胡乱抹着的嘴唇上,神色瞬间阴沉了起来。他脸上不再显露出一丝笑意,反而变得冷漠阴郁又尖锐,仿佛某种蛇类在紧盯着猎物一般的摄取眼神。
“雪兔,只有你,不可以拒绝我。”
他带着排山倒海一般强势的压迫感逼近,用手臂将她禁锢在自己与土墙之间异常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几乎是拥抱在了一起一样紧紧相贴,这一小方空气的温度都瞬间变得暧昧又灼热了起来,几欲令人窒息。
“你乖乖的。”
佐助垂下眼柔和又爱怜地看着她,隐隐带着些病态与不顾一切的狂热,刚才仿佛要攻城略地一般的强硬与侵略性瞬息之间消失了,神色变得想一个极年轻极其温柔的情人一样疯魔。呼吸之间的热气拂在她脸上,炙热的快要把她的血肉也点燃了。
雪兔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明明无比熟悉、此刻却感觉异常陌生的少年俊脸,她只觉得心乱如麻、百感交集,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无限放大却做不出任何抵抗的反应。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最契合的手足啊。难不成他以为自己领了盒饭,受得刺激太大所以被这种异常发酵的、乃至于变了质的情感冲昏了头脑?
怪她怪她,当初就不该想着怕什么蝴蝶效应,直接把他带走就完事儿了。弄得现在……情况相当棘手,带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啊。
雪兔只觉得头疼,她心累地长长叹了口气,在他即将与她零距离接触时伸手挡住了他的脸,推开了一段窄窄的距离,雪兔无奈地看着他灿若寒星的黑色双眼,那眼神灼热地让她都有些难以直视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佐助,我是你姐姐,我们是一家人。”
“呵呵。”佐助忽然低头笑了起来,连胸腔都因为突如其来的闷笑而微微颤动,他笑够了,抬起头来时眼神却亮的出奇,分明非常冷黯而清醒:
“我只是想亲你。我们……”我们流着相似的血,却不是相同的——这一点连他也很早以前就有所察觉啊。
这个笨蛋。
“姐姐~我真的很累了……”他勾起唇角,那声从小到大也没叫过两次的‘姐姐’异常戏谑与轻讽,莫名的有一股惊人的邪气与魅色,他用以前绝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用撒娇般的语气明目张胆地说了出来:“在那之前,亲亲我吧。”
在他彻底沉睡之前。他幽黑色的冷冽的瞳仁里燃起了一束束暧昧明灭的黑色火焰,带着点危险与邪气,烧的人心里发慌,理智全无。
他收回一只手,手指霸道又占有欲十足地挤进了雪兔挡在他脸上的小手的指缝间,不容反抗地收紧,与她柔软娇嫩的手十指相扣,又微微伸出艳丽的舌尖,诱惑似的舔了舔她细白如玉的手指,色气满满。
雪兔:“……”
你娘的,都这样事儿了不上不是人!!
亲你亲你!就你这样的姐能亲死十个你信不信?!
“说好了……就,就一次啊。”雪兔既心虚又莫名有些激动地咽了咽口水,绯红的脸上更热了一分,犹自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让自己没那么有负罪感。
一次怎么够?他要千千万万次。
而佐助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说出任何附和妥协的话,只是垂下长长的睫毛,用平生最温柔最怜惜的动作吻上去,小心翼翼无比珍重,仿佛她下一秒就会破碎消散一般。
再一次亲吻时不是如之前一般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而且反复舔吻厮磨,她软糯到极致的唇像毒药一般甜蜜而致命,让他犹如被一股电流窜遍了全身一般,浑身颤抖。
他此刻忘了一切。忘了仇恨,忘了痛苦,只是和她一起永远沉沦。
就算是地狱,也想她一起去啊。
他极尽温柔地向她索取时,轻阖着的眼角却不知不觉渗出了一颗泪珠,明明应该是自己如愿以偿,万般甜蜜又令人脸红心跳的时候,他却忍不住想哭。
他仿佛身处黑暗的人奋力想抓住了最后一丝光明、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那一根浮木一样,幸福而又绝望。
光明已经熄灭,浮木已然沉没。幸福是浮光掠影、镜花水月般的梦中一刹那,而绝望却是深陷黑暗、沉溺深水的他唯一拥有的。
他从来没有如此空虚、又从来没有如此充实过。佐助无声地流着泪,手指与她紧紧相扣,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深情又绝望地吻着,更加深入了。
意识变得模糊,世界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暗色。
“我要宰了他。”刚刚心满意足地重温完他生活了近十年的地下基地的君麻吕,一拐角处看见了最最意外而不可置信的一幕,他冷峻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抽出骨刀就要上去剁人。
“诶~等等。”药师兜一把按住了君麻吕的肩膀,冷静又意味深长道:“人家的家事,你上去凑什么热闹?”
“家事?”君麻吕脸色凶狠地像是要杀人一般,咬牙切齿道:“别把我当傻子。这种家伙应该叫变态,叫登徒子。你以为我这一路上遇到过多少这种货色了?”
药师兜:“……虽然我也很震惊。但一想到他们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我就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我不管,我要把雪兔大人带走。”君麻吕眉头狠狠一皱,声音冷得像是能结冰:“这种地方会把她弄脏的。啧。”
喂喂……你刚刚说了‘啧’吧。你真的是忍界第一蛇吹竹取君麻吕吗?!还有‘这种地方’是怎么回事!别忘了你嫌脏的地方是你刚刚才深情重温一遍成长之地啊!连你躺过的病床你都觉得很怀念好不!
药师兜感觉深深的无力,他不悦地撇撇唇,双手却很理智地用力按住了君麻吕的肩膀。撞见这个场面他也没想到,说实话他非常不爽,但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一向冷静淡然的君麻吕倒是先沉不气了。
“啊……他睡着了。”药师兜眼角余光瞟见搂着自家小首领深情热吻的家伙忽然昏睡了过去,他意味不明地挑挑眉,制止着君麻吕的双手随意地收了回来,率先朝雪兔走去。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愣愣出神、魂飞天外一般的雪兔,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迟他一步的君麻吕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瘫软在她怀里的佐助一把扒拉开粗鲁地扔在一边。
“雪兔桑……该回神了。”药师兜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神情,总之应该不会太好看。他伸出大手在雪兔面前用力地晃了晃。
这时才突然回过神来一般的雪兔却没有失态,甚至连一点被别人抓包撞破的害羞与恼怒感都没有,连刚才亲吻时那股头脑发热的冲动与热气也在看见佐助脸上泪痕的时候一下子散去了。
“兜……”
药师兜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她……都不叫他兜酱了呢。刚刚到底是让她有多动摇?
“雪兔大人……您还好么?”君麻吕小心翼翼地蹲在她面前,神色担忧地问着,一手还举起一把锋利雪白的骨刃伸手横在佐助的脖颈上方,认真道:“只要您点点头,我就刺穿这个登徒子的喉咙。”
雪兔:“……”
她立马摇了摇头。君麻吕见状颇为遗憾又有些委屈地收回了手,感叹道:“雪兔大人,您就是太过善良了。”才会让这些臭虫们一个两个的得寸进尺无法无天。这些家伙都该人道肃清!
“现在……你要如何呢。”药师兜无奈地苦笑着,伸手动作自然地替她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乱的衣襟与长发,甚至眼神微黯地用大拇指轻轻蹭了蹭她过于湿润靡丽的唇。
以往如三月早樱般粉嫩漂亮的颜色……现在居然变得想最火热的烈艳玫瑰一般鲜艳欲滴呢。
“我?”雪兔心里千回百转,平复了混乱的思绪后她淡淡地开口说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做,该走了。”心态一变,理直气壮的想要带走他的想法也如雨中烛火一样无可奈何地熄灭了。
她朝君麻吕伸出手,对方默契地牵住她将她从地面上拉起来站稳。
雪兔深深看了一下陷入昏睡的佐助,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从项链上取下了其中一个卷轴点缀交给药师兜,认真道:
“等他醒了之后把这个交给他吧。他状态有点不对劲,甚至以为我死掉了。还有,帮我好好照顾他一下吧……别让他睡在地上了,地上太凉。”
“知道了,你放心。”药师兜接过卷轴吊坠,镜片下过于锋锐的眸色也不由得深了几分,神色晦暗不明。
虽然这里不是适宜久留之地……但这样急着离开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吧。
即使是雪兔桑……
也果然还是个小鬼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舒服了!
写亲亲好爽
佐倾城小白菜有点好次*^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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