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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找到他的藏身之地时,身为六尾人柱力的羽高正在为自己的伤口换好草药和干净的绷带。
因为身份特殊,叛逃以来雾隐村暗部都只是一直跟踪监视着他,从未轻举妄动,可没想到上次他竟然遭遇了雾隐村激进派高层所属的暗部上忍团的追杀。
他的想法果然还是太过天真了……既然选择了叛逃,怎么还能妄想与村子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呢?
因为轻信于人而惹祸上身,吃了不小的亏,导致他伤没好之前只能龟缩在一个隐蔽之地安静如鸡,真的非常憋屈。
所以听见敲门声时,羽高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
他很想忽略,可是没过多久,那敲门声又不甘寂寞的响起,声音不大不小不紧不慢,莫名有种礼貌却又坚定的感觉。若是敌忍的话,应该会直接破门而入奇袭偷袭而不是乖乖敲门吧?
不不不,他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羽高把平常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的靛蓝色和服衣襟拢了拢,把一直以来都随意(风骚)地露出的一大片胸膛都遮了起来,盖住缠在胸腹伤处的绷带。
他姿势优美而自然地将烟枪举至唇边,轻轻地吹了一连串透明的泡泡萦绕在周围。嗯,有备无患嘛,要是对方来者不善,他就先发制人,发动忍术炸死他丫的。
这样想着,羽高伸手一拉。简陋小屋的木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显露出了门外两张年轻漂亮的脸,一男一女,头发一黑一白,特别是其中那个美貌惊人的小姑娘还对他露出了极为友善的微笑。
什么嘛,两个小家伙而已。
“请问是羽高先生吗?”小姑娘笑眯眯的问。
羽高只一眼就看出对方只是一个没有一丝查克拉的普通人,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而且这样一张难得一见的、瑰艳精致如艺术品的脸庞,带着如此纯白可爱的笑容甜甜地问他话……很难让人冷眼相待。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终于找到你了~”雪兔弯了弯唇角,兴高采烈地朝他伸出手,开门见山道:“你好,羽高桑~我叫宇智波雪兔,是来邀请你加入我的组织‘团扇组’的,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哈?
有病吧你。
憨头巴脑地忽然找上门来,自说自话地提出奇怪的要求,什么宇智波雪兔、什么团扇组,听没听说过。
“小丫头,”羽高略微皱了下细长的眉,忽略了雪兔伸出来想和他握手的手,凉凉地嘲讽道:“你也应该过了胡思乱想的年龄吧,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
“私以为我的组织值得你考虑。多了解一些再下定论也不迟哦。”
而雪兔闻言,笑意不减。
她动作自然优雅又不准痕迹地收回手,没有一丝被轻视与被拒绝的尴尬,仍然用温和有礼的笑容回应,与之相反的,她身边那个面容冷峻的少年神色却沉了几分,像是对他相当不满呢。
羽高不由得挑了挑眉,淡淡道:“……我不需要考虑,这就是回答。不想死就赶快离开吧,我不是你们应该随便接近的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是活不下来的。”
像是没听见他的话,雪兔更加认真地凝视着他秀美的脸仔细打量,专注得仿佛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与情绪波动,忽然被如此直白又坦诚地注视着,羽高也不知不觉有点紧张了起来。
虽然他自己也很疑惑这丝紧张到底从何而来。
看着看着,小姑娘却像是在他脸上发现了什么异常有趣的事情一样,忽然以袖掩唇笑出了声:“羽高桑,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呢。”
即使她是在饱经风霜的成年人柱力看来非常不靠谱的小鬼兼不速之客,即使她说的话让他觉得莫名其妙不着边际,他也会好好的回答并给出忠告呢。
表面冷冰冰其实挺温柔。
——她就喜欢这种类型!
羽高:“……”
不好意思,这话题弯道漂移得太快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刚刚对她说的话就算掰开了看也没有一个字算得上温柔吧?以为夸他就能如愿以偿吗?天真!
“收起你的嬉皮笑脸,赶紧滚蛋。”
羽高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把耐心分给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丢下一句话就想把两人拒之门外。
“等等——”雪兔伸出手一把拦住即将关上的木门,抬起脸无辜又期待地看着这个比她高出一个脑袋的俊美青年,可怜巴巴地说:“其实我们为了找你已经风餐露宿了几天,现在非常疲惫了,可以在你这里休息一下吗?”
这荒山野岭的,确实只有这一处适合休整。
“拜托了,我们会给你报酬的!”
说完还双手合十做出一个非常有诚意的请求手势。一双异常灵动而美丽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只纯真的林间小鹿般亮晶晶地望着他。
羽高:……你说啥?
厚脸皮也要有个度啊。
得寸进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可不是什么善良好客的老好人,真要说起来他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忍界九大尾兽杀器之一,还是亲手杀了师傅背叛了村子的国际危险分子,才不会做这种收留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蠢事。
呵。
————————
“羽高桑真有生活情趣。”
雪兔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这座狭窄的木质小屋,里面非常简陋,只有一张陈旧的桌子和一床铺在地上的榻榻米,而木桌上却有一朵水灵娇艳的粉色野花,被小心地移栽在了一个葫芦里。
野花非常鲜活,葫芦是青色又生嫩的,被锯开的葫芦口还泛着失去水分后干燥枯萎的棕黑皱褶,显然都被摘下不久,两者组合起来显得既有野趣又生动漂亮,在这座年久失修到随时都会坍塌的陈旧木屋里显得格格不入。
羽高恍若未闻,只自顾自地坐到榻榻米上,姿势优雅又慵懒地拿出烟枪缓缓吸着。
只是神色稍微舒展了一些,嘴角几不可见的翘起。
君麻吕自从见到羽高的那一刻起全身都没放松过,他现在不说草木皆兵、但在别人面前也不着痕迹地随时保持着警戒状态……虽然雪兔大人和那个六尾人柱力都一副非常放松且悠闲、毫无防备的样子。
不得不说,两人都太没紧张感了。
你们的反应对得起这个剑拔弩张的忍界么?昂?
这里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就只有被那个人霸占着的榻榻米……脑阔有问题才会跑去挨着他坐。
君麻吕毫不犹豫地将穿在最外层的那件淡紫色羽织脱了下来,工工整整地铺在了地上,随即轻轻拉了拉雪兔的小手,恭敬道:“雪兔大人,请坐下休息吧。”
君麻吕自从加入团扇组后连穿衣风格也跟着雪兔走了,没了猪大肠一般夸张的粗麻绳腰带,而是穿着宽松好脱的白色和服里衣与深色劲裤,外搭一件随用随取的羽织,更显飘逸劲爽的少年气。
“谢谢君酱。”雪兔笑眯眯地应答,随即拉着君麻吕并排坐了下来,十分自然又健谈地和羽高搭着话:
“羽高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会不会寂寞呀?一般人叛逃以后都是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羽高桑不想树立一个小目标、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精彩有趣吗?”
其实吧,只有运气好的叛逃者才能过颠沛流离的生活,点背的家伙一般都是被村子追杀领盒饭、被更强的浪忍叛忍割人头去领悬赏金。
当然,像她这种又美又强运气又好的叛忍才能过得有理想有目标、随心所欲有滋有味。
个例中的个例啦。
“你说,寂寞?”羽高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缓缓从鲜艳的唇齿间吐出一口氤氲缠绵的烟雾,他纤长秀丽的双眼微眯,神色都变得朦胧迷离了起来,整个人如同雾中花一般冷淡又神秘:“我只要悠闲地活下去就好。”
什么追求都是如同水中捞月一般的事,没有意义,没有结果,在这种世道,光是活下去就已经精疲力尽了。
活的精彩有趣……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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