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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李听舟重新坐回窗台上,把所有能开的窗都开着,任由北风把屋里一切的温度都卷走。

吹了一晚上风,第二天于是成功感冒。

元旦节一起吃饭是早就说好的,下午坐在饭馆里,张究和陈循一直在讲学分的事情,吴子越时不时插两句嘴,剩下李听舟不说话,只在旁边不停擤鼻涕。

吃饭的时候李听舟只吃自己面前的,说:“免得传染你们。”

陈循担忧地问:“学长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不去,”李听舟裹裹衣服,“无所谓。”

期间却又趁人不注意,可怜巴巴地给江语发了条消息:“我也感冒了,明天我们来负负得正一下。”

那头好像是在忙,一直没回复。

晚上回寝室打了两把游戏,李听舟惦记着江语的感冒好像也挺重,正准备去买两份感冒药,陈循忽然发消息来了,说是有事,在宿舍楼下等他。

李听舟下楼,看到他就站在门口路灯下。

见人出来,陈循迎上去,把一个小药袋子递给李听舟,说:“学长,我刚才去药店买药,顺便给你带了感冒药。”

李听舟一时有点无措,刚才没想到他会是来送药,挠挠头说:“谢谢学弟,我给你钱吧。”

“今天不是都请我吃饭了吗?”陈循笑。

李听舟还想说话,陈循已经把药袋子朝他手里一塞,说:“学长那我先走啦,早点好哦。”

“啊,噢……”李听舟只来得及点点头,陈循已经转身走了。

就在李听舟转身进楼门的时候,江语在不远处的墙边点了一根烟,等两边的背影都消失不见之后,他在垃圾桶上灭了烟蒂,走了。

回到小区,顺手把药丢进了车里,坐在光秃秃的花架下面抽烟。

李听舟回了寝室,把手里的药朝桌上一搁,出了一口气。

“陈循?”吴子越小声问。

李听舟点点头,坐了几分钟,拿着钥匙和手机出门:“我晚上不回来了。”

走到学校南门口买了药,李听舟一边朝江语家走,一边给他打了个电话。

“在哪里?”他问。

江语:“在酒吧。”

李听舟“哦”了一声:“你感冒还没好?”

江语:“快好了,果子帮我买了药。”

李听舟低头看自己手上的药,说:“我去你家等你。”

江语问:“有什么事吗?”

李听舟:“你回来再说。”

手上有江语屋子的钥匙,李听舟开了门进去,刚刚烧好开水江语就回来了。

他正端着水杯晃荡,问:“吃药了没有?”

江语点点头,看到茶几上的药:“你也感冒得这么厉害?”

“是啊。”李听舟应。

这话说完之后,气氛忽然就凝了下来,李听舟心觉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江语脱了大衣,李听舟抬头看他,忽然觉得他好像有点累,于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问:“怎么了?酒吧里事情很多吗?”

“还好。”江语笑笑,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李听舟撇撇嘴,抬手抱住他:“你今天好奇怪。”

他仰着头,江语默契地凑近,吻吻他,在他脑后摸了一把:“头发长了些。”

“嗯,过几天去剪一截。你身上烟味好重。”李听舟随口应,应完又去亲他。

分开之后他哈哈笑:“感冒了喘不过气来了。”

江语也跟着笑,末了在他额头碰一下:“我去洗澡。”

“好。”李听舟放开手。

等江语进了浴室,他立马脱掉外套,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顺便把准备吃的药丢到了垃圾桶里,用废纸盖了一下。

临睡前,江语已经在沙发上铺好了被子,李听舟从卧室里出来,说:“江语,我头疼。”

江语直起身子:“过来我摸一下。”

李听舟走到近前,江语抬手在他额头上一摸,立马说:“走,去医院。”

“不去。”李听舟斩钉截铁地说,“我吃过药了,我不去医院。”

江语皱眉:“那你去躺着,我给你用冷毛巾敷一下。”

李听舟应了,回床上躺好。

没一会儿江语拿着毛巾进来,叠一叠给他搭额头上,说:“昨晚不是让你多穿点?”

“没关系,明天就好了。”李听舟说,“你呢,发烧了没?”

江语摇头,在他脸上摸了摸:“没有,我都快好了。”

一坐一躺地对视了片刻,李听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这是我从小到大生病的时候第一回有人照顾我。”

江语笑:“第一回?”

李听舟“嗯”了一声:“真的是第一回,我不骗你。”

江语心里怔愣一下,问:“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但是哪里也都不难受。”他说着捏住江语的手,“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啊?”

江语说:“我没有不开心。”

“你有。”李听舟撇撇嘴。江语笑了一下,把他额头上的毛巾拿下来,都能感受到接触皮肤的那一面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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