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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听说如今有不少官员都是自鸿都门学,其间与太学可有何差异?”
“天、差、地、别。”见张易对鸿都门学感兴趣,对那里没什么美好记忆的戏志才吐出四个字,翻了个白眼,“其间所授无一经史子集,多为辞赋书画,媚上之技,我在学堂里待了三天就回乡了。”
也就是艺术学校。
张易有些失望的点点头,听戏志才怒喷了一通庸常俗流的趋炎附势,士林清流的外勇内怯,以及十常侍之流的混乱朝纲,总结:就因为在鸿都门学艺术专校里待的那三天,他在洛阳的时候被清流士子鄙视,回乡以后被同窗学子排挤,简直是天下第一倒霉人。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场无妄之灾,张易表示同情,并且给他倒了一杯清水润喉。
“至于第二次去洛阳,是应我同郡友人之邀,他的名字子恒或许听说过,出身颍川荀氏,名彧,字文若。我这次去洛阳就打算住在他家的别馆。他这个人也是极妙,若是日后得见,你应当能与他为友。”
戏志才不想说自己一开始其实觉得张易和荀彧很像,君子端方又无拘小节,但真正相交后,他才发现张易内心底远要比荀文若恣肆逸放的多!
张易还沉浸在能见识一下王佐之才的期待中,完全没注意到戏志才看自己的微妙眼神。
借着经史棋弈和谈天说地消磨时间,张易和戏志才两人在骡车上沿颍水一路行至登封,经轩辕关过两山进入司隶,又走了几天,终于进入了洛阳地界。
傅毅的《洛阳赋》中曾以“被昆仑之洪流,据伊洛之双川;挟成皋之岩阻,扶二崤之崇山”的磅礴之语形容都城洛阳伟貌,直到真正来到洛阳,张易才知道其言不虚——
洛阳城外,双川交汇高山据险,车马如云;洛阳城内,南北两宫复道行空,人流如织,各闾各道内的屋舍远远看去称不上规整精致,但相比钢筋水泥的城市更有一种蓬勃苍劲的生命力。
唯一出乎张易意料、但其他所有人都显得习以为常接受良好的一点,整座洛阳城周围居然都没有营建城墙,只依靠几条河渠作为天然防线,几乎是一轮骑兵冲城或是劲弓齐射就能越过的距离。
住在这种城市里,万一哪天大军压境,平民百姓们几乎只有四处溃逃等死一条路可走,安全感不大于五,张易简直想不通当初规划洛阳城的人都是怎么想的,就连涅阳这样的小县城这两年都加固了好几次城墙!
张易坚定了绝不在洛阳久居的想法。
等参观完这座古都,该办的事情都办了,他就启程回南阳。
作为京畿天下之都,洛阳满大街都是人货车马,人车在洛水浮桥上来来往往,通行极慢。戏志才不知道张易在想什么,向驾车的胡黑指点清楚荀家别院的方向,拍了拍他的肩膀:“子恒你真不和我一起去荀家别院住?”
“不了,你不是说荀文若此阵不在京中?总不好贸贸然上门,我在洛阳亦有几个友朋需去拜访,等安定下来就去找你。”张易能接受戏志才和他尚不相识时就敲门借宿的举动,自己却是没法如此坦然做事的,尤其还有别的选择。
“也罢,那我等你来,到时候介绍公达给你认识,他现今可是天子近臣。”
“好。”
骡车经过宣阳门逐渐进入城中,张易和戏志才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从行李里取出出发前郑安带给他的书信。
郑安在太学当过一年学生,更有长辈曾在鸿胪寺做官,对洛阳比他熟悉得多。他给他的两封信,一封打头的名字是崔宁崔公致,另一封则是李涪,尚未有字。
眼见天色还早,送别戏志才后,张易沿着郑安给的地址慢慢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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