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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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府还是贝勒府,但却因为主人的回归而显得有了底气。
莽古济的脸色苍白,先前那些嚣张的气焰全都没有了。
也不敢再开口说半句话。
现在,她更不敢抬头去看皇太极。
皇太极从她身边走过,并未停下脚步,而是走到莽古尔泰身边,将布木布泰带回自己身边。
皇太极握紧布木布泰的手,无声之中给了她力量。
面对莽古尔泰的皇太极,依旧稳重内敛,往那里一站就有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莽古尔泰尴尬的笑笑,随即将皇太极拉入怀中,兄弟情深的抱了一场。
“八弟,哥还以为你……回来就好!”莽古尔泰不知道怎么就挤出两滴眼泪来。
不过既然是演戏,那就要上演圈套,皇太极也成全了他,往他胸口上推了一拳,“我府上的事儿,三哥有心了,但家里还有妻子孩子,弟弟也不敢让自己有事儿。那些都是误传,现在弟弟回来了,哥带着你的人离开吧!”
这些话,虽然语气平常,但是皇太极的态度在哪儿,再加上,莽古尔泰他们本来就理亏,如今正主儿回来了,他们要是再不离开,就真有点说不过去。
这么多人看着,传出去,难道要说他莽古尔泰真的想要霸占皇太极的两个女人不成?
莽古尔泰吃了这哑巴亏,跨侧的拳头紧握,早知道就不应该听莽古济的,这个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眼下莽古尔泰赔笑:“误会一场,八弟不要介意!”
莽古尔泰带着他的人离开,他们前脚刚走,布木布泰就已经坚持不住栽倒在皇太极怀里。
“你怎么了?”皇太极眼疾手快的接住她。
再看她的脸,已经苍白一片。
难道是吓着了吗?
这时,哲哲笑着走过来对皇太极说:“恭喜爷,爷又要当阿玛了!”
皇太极和多尔衮的眼光同时看过来,多尔衮盯着布木布泰的肚子,毕竟还年轻,本来就是个孩子的脾气,对孩子也就好奇的很。
多尔衮笑了:“八哥,恭喜啊!”
但是皇太极他并不是很惊喜,在布木布泰的期盼下,他握紧了他的手,安慰了句:“辛苦你了。”
布木布泰的眼神从期待变成暗淡。
是啊,一句“辛苦你了”就把她给打发了。
但她的心却像是五味瓶打翻了一般,不是滋味。
就算他们两个之间无爱,但毕竟是个女人,普通人家里,妻子怀孕了,丈夫怎样都是要表示一番的。
皇太极没有!
连个笑容都没有。
将她交与哲哲之后,皇太极转身便和多尔衮说起了朝中的事情。
努尔哈赤匆忙去世,未立储位,朝中早已乱作一团。
皇太极既然回来,势必要参与其中。
他转身看了布木布泰一眼,交代哲哲说:“你照顾好她,爷这几天可能不在府中,你们两个要好好的。”
“记下了!”
“记下了!”
布木布泰和哲哲同时开口。
皇太极拉着多尔衮离府,哲哲的心落在了肚子里,把孩子交给奶娘,挽着布木布泰的手,笑意盈盈的开口:“走吧。”
哲哲扶布木布泰回到屋里,心情大好的说道:“咱们爷就是吉人自有天相,现在好了,爷回来了,你呢也把心安定下来,等着孩子的出生吧,需要什么,告诉我一声。”
“姑姑,我有一句话要问你。”布木布泰开口。
哲哲心下一沉,握着布木布泰的手忽而紧了一下,却还是笑着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来。
她自己往另一边坐下,开口:“你要问什么?”
布木布泰行事稳重,也是一副不显山露水的表情看向哲哲,“我就想问姑姑,若是刚才爷还没有回来,姑姑作为贝勒府大福晋,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莽古尔泰欺负我们这群孤儿寡母?”
刚才事出紧急,容不得布木布泰多想。可现在将这前后一掂量,布木布泰方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哲哲掌管贝勒府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没见过。
怎么会被一个区区的莽古尔泰吓到?
怕是她心里早已有打算,只让她做这个出头之鸟。
哲哲装糊涂:“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刚才你我都在场,莽古尔泰是如何咄咄逼人你也看到了,这贝勒府真的不能没有贝勒爷在,不然我们就危险了。”
说着,她就要卷起手中的帕子擦眼泪。
见她这个样子,布木布泰心下冷笑。
好一个贝勒府的大福晋!
好一个笑面虎!
“姑姑现在哭有什么用,刚才莽古尔泰在的时候您怎么不哭,说不定您一哭,他就心软了,将您纳为侧福晋岂不是更好?”
撕破了假面,哲哲终于不再装了,抬起头摆出一副大福晋的态度开口:“布木布泰,我知道你聪明,但有的时候,你有必要收敛一下自己,免得吃了亏!”
布木布泰冷笑,“多谢姑姑提醒,但是侄女儿学不会!学不会您明明知道前面是个火坑,却让我去跳,这会儿却又跟我讲亲情。”
屋里想起了哲哲女子般温柔的巧笑声,这声音却让布木布泰皱了眉,因为,她让她想起了莽古济。
当下十分反感哲哲的转变,看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哲哲扶着桌子站起来,知道布木布泰心生疑惑,便说道:“布木布泰,你以为爷是一般的人吗?在你之前,我跟了他九年,他是个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抱负,我一清二楚!”
哲哲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一会儿,摇曳着身姿从布木布泰眼前经过,目光看向门外:“眼下大汗驾崩,又为立储,人人都想得到那个位置,也包括我们的爷。”
哲哲揭开了皇太极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你觉得他会让自己出事吗?”
哲哲用怜悯的眼神回头看向布木布泰,“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要你知道。”
话落,一股不安席卷了布木布泰的全身,她有预感,哲哲接下来的话,或许会将她打入地狱。
“当初爷明明知道娶错了人,却没有像大汗禀告,你以为他没有看穿你和海兰珠玩儿的把戏?错了,他一早就知道,你代替了海兰珠。没有拆穿,只是他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他才将计就计。他爱的人是海兰珠,却娶你,因为有你在身边,他不至于用心儿女私情而乱了阵脚,让他的那些兄弟对手有机可乘。”
哲哲就像入了魔一样,走到布木布泰面前,弯下腰,将她逼到一个闭塞的空间里,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字一句的开口:“而且爷这次一去,继承汗位的可能性很大,之后他的后宫里又要有谁,就难说了……”
男人的天下,女人永远是背后的推手。
布木布泰多年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但眼下,她却没有任何力量反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直到哲哲将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叮嘱她好好休息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她已经深陷泥泞沼泽,已是局中人。
哲哲离开了,但布木布泰的眼睛却红了。
她从椅子上滑下来,抱住自己。
“格格。”见她这个样子,苏茉儿突然跑过来,蹲在她面前问:“怎么了,好好的?”
布木布泰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苏茉儿,“苏茉儿,我冷。”
苏茉儿抱住她:“不怕,格格有我,苏茉儿陪着格格。”
布木布泰抱紧了苏茉儿,紧紧地抱住了她,仿佛现在她就只剩下苏茉儿一个人了!
朝中现在乱作了一团,努尔哈赤去世,并未留下诏书让谁继位,而他生前最宠爱的大妃阿巴亥却成为所有人攻击的目标。
原因是她膝下已有三子,努尔哈赤生前最喜欢多尔衮,如今他一去,这母强子壮,这必然不是好事。
而阿巴亥也早预料到努尔哈赤会先她而去,此前诱惑代善为儿子周全,可世道如今都不曾得到代善的回应。
如今她虽有儿子在身边,但失去了努尔哈赤背后又没有靠山,她所有的优势稍加不甚都会变成她致命的毒药。
很显然,那些有过战功的皇子们,根本不同意让多尔衮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来继承汗位,统领他们。
再三权益之下决定以三子的性命威胁阿巴亥给努尔哈赤殉葬,而且还要对外宣称是她自愿的。
这一步太狠,但是对于皇子们来说,没有什么狠的,自古女人的价值不大,能够给一个王者殉葬也是她至高无上的荣耀。
但这种事情要让谁去出头,在皇子们焦头烂额准备推诿的时候,皇太极却来了。
当他们看到他把多尔衮也带来的时候,这个屎盆子也就扣定了。
代善跑过来询问皇太极:“这么多天你都跑去哪里了,父汗去了你知不知道?”
皇太极没有说话,努尔哈赤的灵柩就在堂中央,他绕过代善上前去给努尔哈赤上了一炷香。
彼时他看到阿巴亥一个人穿着丧服流着泪,跪在努尔哈赤棺材前。她也抬头看到了皇太极,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多尔衮跑过来抱住她的时候,她才痛哭了出来。
阿巴亥此时什么都不管了,完全没有往日的大妃形象,痛哭流涕简直像一个市井妇人。
“儿啊,你父汗走了,咱娘俩就无依无靠没人保护了。”
多尔衮抱着阿巴亥,安慰她说:“额娘不用担心,儿保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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