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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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9点20分,小安琪悠悠转醒。
“hey——你醒了?”布鲁斯伸手抚摸小姑娘柔软地发顶。
“嗯?”小姑娘迷迷蒙蒙的看样子还没彻底清醒,她抬手习惯性地去揉揉惺忪的睡眼,却被布鲁斯拦住。
“No,No,No……”布鲁斯抓住小姑娘的右手手腕,指指上面的针头,“这只手不能动。”
“唔……”安琪顺着输液管看到了床头上方挂着的吊瓶,“那是什么?”
“是药。用来治疗你的小肚子。在药水滴尽之前你尽量少动。”布鲁斯看了眼时间,“饿了吧,我去给你拿晚餐。”
身为哥谭首富,布鲁斯在自家集团名下订的病房自然不会是什么如同房间。整间病房有100平米大小,里面的配置简直像是酒店的豪华套房。冰箱、微波炉、液晶电视、真皮沙发、宽带、饮水机……应有尽有,还有24小时供应热水洗澡和豪华大床。
小安琪完全没有身处医院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在韦恩庄园,只不过是从之前自己住的公主房换了个小(?)点的房间。
大概有半分钟左右,布鲁斯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白米粥。
熬煮好的白米粥粘稠软烂,虽然没有加入任何其他食材,不过那伴随着腾腾热气飘出来的稻米香却是遮掩不住的。
但即使如此,小安琪也不想吃。
小姑娘见布鲁斯只拿了一碗什么颜色都没有的白粥过来,小脸儿不满地股成了一个小包子。
看到这晚白米粥,让她想到以前在实验室里吃的毫无味道的流食。
“我想吃羊角包。”
——还有阿福的小甜饼!
小姑娘昂头,浅色地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布鲁斯,委屈巴巴。
“你现在不适合吃那个。今晚就喝粥吧。”
——不喝!
小姑娘一脸拒绝,小脑袋一偏,不去看他。像是在生闷气一样。
布鲁斯无奈又好笑。可是小姑娘再生闷气,今晚也只有白米粥可喝。
这是医生指定的菜单。布鲁斯特意让集团名下的餐厅里头的大厨煮了一锅,熬煮得细腻可口、仿佛入口即化。虽然没什么营养,可关联是它好消化。这时候在适合不过饱受肠胃痛苦的小安琪。胃部不适的布鲁斯今晚都吃的这个。
“乖,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吃别的。先把粥喝了。至于羊角包……如果可以,明天我买来给你,还有阿福走之前做的小甜饼一起拿过来,好么?”
——好么?
“……好,好吧。”
一听到有阿福的小甜饼,小姑娘抿着小嘴巴想了想,犹豫两秒后,她选择勉强接受今晚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白米粥。
——一切为了小甜饼!
毕竟,阿福的小甜饼的魅力是无解的。
见小姑娘点头了,布鲁斯心里感叹一句小甜饼的魅力,而后把小姑娘扶起,又在她身后塞了两个柔软的枕头,让她靠坐在床头。
接着,他把分别贴在大床两侧的支架调起来拼成小桌子,把白米粥放了上去。
最后,完成一切的布鲁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了眼小安琪。
——“吃吧。”
这是布鲁斯眼神里地意思。
小姑娘不情愿地撇撇嘴,刚抬起右手想要去握勺子,就被布鲁斯叫停。
“等等,这只手尽量不动。”布鲁斯说。
安琪的右手插着针头,布鲁斯怕她一不小心,埋在手背上的针刺破了血管壁。那样不仅要重新扎针,还会遭一番罪受。
——那我要怎么吃?
“那就不吃了。”毕竟肚子只感觉到疼了,都没觉着饿。
“不行。”布鲁斯否定地斩钉截铁。
“可是……”本就不情愿的小姑娘鼓鼓脸颊。
——又不让动,还不能不吃饭饭。你这个人要求怎么这么多!
“……”沉默了一瞬,布鲁斯叹气:“……算了,我喂你。”
“奥……”小姑娘噘嘴应了一声。看上去比布鲁斯这个要喂饭的还要勉强一样。
布鲁斯把没派上用场的桌架放了下来,然后端着碗坐在床边。布鲁斯有一双好似钢琴家的手,修长的手指端着的好似不似瓷碗,而是一件艺术品。
他拿着瓷勺的柄端搅了搅米粥,舀出满满一勺,速度缓慢地送在小姑娘嘴边。给人喂饭这种事儿,我们的哥谭首富显然是没干过的,略显生疏。
嗯……或许还有那么点儿尴尬。
因为,安琪刚吃了半勺子粥,进嘴不到半秒就吐了出来。
布鲁斯:“你……”
“烫~”小姑娘吐着被烫着的小舌头,一脸无辜又委屈地说。
布鲁斯?
布鲁斯还能怎么样?
抽出几张床头柜上放着的纸巾,把被子上的粥擦拭干净。然后再度舀了一勺子粥。
不过,他这次有经验了。一脸微妙地表情吹了吹那勺子粥,觉得热气淡了些,才再次送到安琪嘴边。
安琪也是长经验了,像是生怕还被烫着一样,先张开小嘴儿试探了下温度。发现不烫后,才“嗷呜”一口咬住勺子把粥吞进嘴里。
不过因为布鲁斯舀的粥太满,安琪的嘴巴又小,饭粒不免漏了好几颗,粘在脸上,落在被面上。
感觉到唇边的痒意,小姑娘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儿一卷,粘在嘴边的那颗一颗黏黏的饭粒被她吃进嘴里。
“……”布鲁斯拿着纸巾地手停在半空,“别这样,不卫生。”
“奥。”小姑娘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布鲁斯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这两天叹气的次数格外多。
这么想着的布鲁斯,再度叹一口气,把滴落在被子上的饭粒擦去。
一碗粥才喂了两口,继续吧。
——任重而道远啊布鲁斯·韦恩。
韦恩老爷这么对自己说……还乱引用了一句大华夏的古语。
……
这不知道最后布鲁斯安慰自己的话有了效用。
一碗粥喂下来,布鲁斯从生疏到熟练。最开始还会漏饭粒,勺子不小心磕到小安琪只剩一颗的小门牙到后来取量适中,力道合适。
最后一口粥喂完,布鲁斯问安琪:“还要再吃点吗?”
“不要了。”小安琪摇摇头。
这一碗粥不大不小,足够做小安琪的晚饭了。毕竟她最开始也没觉得饿。
“OK……”布鲁斯这才收了碗,像是完成什么艰难的任务一样,心底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药瓶里的药快到底了,布鲁斯按了按服务铃。
本以为是值班的护士来拔针,没想到来的人却是之前全权负责安琪的青年医生。
“维希亚斯医生。”布鲁斯挑眉。
“贝利尔。”清秀俊雅好似欧亚混血的青年医生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纠正,“我习惯别人叫我的名字。”
“OK,贝利尔医生。”
布鲁斯从善如流地改口,这位医生像是满意了。他还耐心地解答了刚才布鲁斯的疑惑,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反应得过来,丢下一句“今天是我值班。”,就转身去看小安琪。
“hey,小……姑娘。”贝利尔最后这么称呼小安琪。原本面无表情,禁欲又高冷的青年医生在面对小安琪的时候,一座冰山瞬间融化。他嘴角微微挑起一个认为是和蔼友善的弧度,反着光的镜片后头那双不似人眼的银灰色眼眸也透出莫名而来的……慈爱?
就像是一位长辈,在看自家的幼崽。等等……为什么是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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