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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从鉴与他对峙,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傅少阁在屋内说:“成宽伯,你先出去吧。”

成宽离开,身影消失在院墙外。

傅少阁看着方从鉴,还是那般正直而英俊的模样,眼神专注而温和,注视着方从鉴。

“为什么不进来?”他问。

方从鉴走了进去。

傅少阁仍旧盯着他:“这些日子你都住在宫里?小殿下还好么?小猫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倒让方从鉴无法忍受了。

他看着傅少阁,说:“那天在合味楼,我本来在寻找小猫,不小心听见你和人谈话,成宽于是追杀了我很久,这件事你知道吗?”

傅少阁顿了片刻,说:“后来成宽伯才跟我说那是你。”

方从鉴问他:“如果你早知道是我,会阻止成宽杀我吗?”

傅少阁笑道:“当然了,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几天待在宫里,我听说你的宝钞司出了事情,崔尚书被人弹劾,这事会牵连到当朝丞相。这件事,和你有关吗?”

“你为什么觉得这事跟我有关呢?”

“因为那天……我在屋顶上,听到你说——”

“够了。”傅少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垂下眼睛,不再看方从鉴。

“这件事,你不要再掺和。”

方从鉴皱起眉:“虽然我什么都不懂,可是我知道,穆丞相乃是一位好丞相,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正是因为有他在,陛下查治贪腐案,福王案才能这般顺利。而且,我记得你任宝钞司郎中,还是穆丞相向陛下举荐的,不是吗?!”

方从鉴越说越激动,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盯着傅少阁。

傅少阁看向方从鉴,问道:“所以,你要怎么做?”

方从鉴愕然,问道:“难道你都不觉得羞愧吗?”

傅少阁失笑,那英俊的脸上流露出这样一个嘲讽的笑容,竟显得格外邪气。

他看着方从鉴,眼睛里带着嘲弄:“我傅少阁,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烂人。”

方从鉴哑然,万万没想到傅少阁居然给出这样一个回答。

“为了我保持沉默,好吗?”傅少阁抬起眼睛,看向方从鉴:“你喜欢我,不是吗?”

被傅少阁一举道破小心隐藏的心事,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方从鉴沉默不语,神情复杂。

傅少阁伸出手,按在他胸口。

方从鉴一把推开他,后退两步,道:“傅少阁,你令人厌恶!”

傅少阁遗憾地看着他,说:“那我只好告诉小猫,他亲爱的方哥哥回荆州去了。”

方从鉴尚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成宽已一剑自他身后刺来。

然而今天的方从鉴,已不是几天前的方从鉴。这几天待在宫里被小谭揍,被侍卫们揍,再加上谢莲从旁指点,方从鉴不说一日千里,可也已经不是昔日吴下阿蒙。

就算打不了成宽,要逃跑还是没问题的。方从鉴躲开成宽的剑,三两步蹿到屋外,七八名持械的家丁已将他去路堵住。

这反倒是给了方从鉴机会,他夺过一名家丁手中长棍,三两下便将家丁们挑翻,躲开成宽刺来的一剑,拔步而起,翻过墙头,跑入胡同深处。

成宽追了上去。

傅少阁看着家丁们摔得七晕八素,□□着爬起来,沉吟不语。

不多时,成宽回来了。看他的神色,傅少阁已经知道了结果。

成宽在他面前跪下,说:“少爷,让他跑了。现在该怎么办?”

傅少阁对他说:“起来吧。”

他回身进了屋子,成宽跟了进去。

傅少阁在桌前坐下,见成宽不安的样子,笑道:“成宽伯,不用担心,更糟糕的情况,我们不都一起面对过?放心吧。”

听傅少阁提起往事,成宽一怔,那件事,他和傅少阁这么多年都刻意规避不谈,假装已经忘了,其实谁都不可能忘记。

傅少阁站起身,说:“我要去一趟官署。让人备马车。”

傅少阁赶到户部的时候,江延书正带人查问案情。见傅少阁散衙时分忽然来了,江延书问道:“傅郎中今日怎么没来?”

“下午家中有点事,已向姜侍郎告了假。”

“那怎么现在又来了?”

“自然是来协助江左都御史查案的。”

“傅郎中倒是积极,这边请吧,本官也有些事,想问问傅郎中。”

傅少阁扫了一眼官署,督察院的官员们正在查找账册,几名主事正垂着手,不安地站在一边。

傅少阁跟着江延书进了室内,两人相对而坐,傅少阁要叫人来倒茶,江延书摆摆手:“茶就不必了。”

江延书原先是刑部侍郎,任地方官时也查过不少案子,眼神尖锐,思维敏捷,说话也直截了当:“傅郎中任宝钞司郎中有多久了?”

“不足三月。”

“白银兑换宝钞一事由谁负责?”

“几名主事各有分工。”

“白银乃何时何人拿来兑换宝钞,应当有相关账册记记录吧。记录乃是何人?”

“主事们各自保管各自的账册,除此之外,存放账册的库房的钥匙,我这里也有一份。”

“这白银入库之后,如何交付给太仓?”

“太仓的看守领取户部尚书的批条,直接来宝钞司的库房押运。”

江延书沉吟片刻,白银押运前,崔尚书需得事先查验过,才能给批条,看守人员领取批条,到了太仓,再由太仓的郎中负责核对批条,登记入库。

崔尚书在点验时难道没有发现这一批银子成色不对吗?还是说,他当真收取了好处?杂色银与八分银兑换宝钞的比例不一样,把杂色银充作八分银,这其中收益巨大啊。

但是,他虽然对崔释不算了解,但是相信穆丞相看人的眼光。事情一定另有隐情。

按照江延书的经验来看,在收入白银时可以动手脚,登记造册时可以动手脚,押送到太仓时,也可以动手脚,唯有这傅少阁滴水不漏,若要问责,顶多问他一个监管不严的责任。

江延书轻轻敲了敲桌子。

此时,傅少阁的书房内,一人正轻手轻脚翻找着什么。就在这时,斜刺里一剑刺来,这人似是早有察觉,不慌不忙地避开,架剑格挡。两人在狭窄的书房内过了几招,缠斗在一处。

接着窗外的暮色,成宽伯看着眼前面带笑容的青年,皱起眉头:“是你?!你是宫中侍卫,来我主人的房中作甚?”

那天晚上他已与谢莲过了几招,记得这人的容貌,谢莲后来带着侍卫赶来,把追杀方从鉴的杀手与他一起打退,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谢莲笑道:“你再仔细看看我吧,我只是宫中侍卫吗?丁海原?”

成宽伯浑身一震,苍老的双目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谢莲反手一推,把人摔在书架上,箭步上前,剑虽未出鞘,却打得成宽伯左支右绌。成宽伯咬牙,让自己静下心神应付敌人。

谢莲又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边打边问道:“丁海原,你原是堂堂锦州总兵,怎么屈居于一小小的户部郎中府中?你二十年前当了逃兵,现在居然还敢来京城,不怕被同年们认出来吗?”

成宽伯咬牙不说话,谢莲又说:“你跟傅少阁又是什么关系?傅少阁知道你曾经对他父母做过些什么吗?”

这句话戳中了成宽伯敏感的神经,他大喝一声,忽然暴起,剑招舞得水泼不进,招招下了死手,势要格杀谢莲于此。一时间斗室内只听见两人兵器相撞之声。

谢莲也拔出了剑,与成宽伯飞速过招,一时间叮叮叮叮之声又快又急,就看两人谁先力竭,谁先露出破绽。

到底是成宽伯更胜一筹,瞅准谢莲剑招中的破绽,一剑刺去。谢莲勉力格挡,被成宽伯逼退到了书架上。

成宽伯看着谢莲,问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写错了,傅少阁不应该是宝钞司主事,应该是宝钞司郎中哈,就是宝钞司的主要负责人,管主事们的。

穆丞相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一定是曾经有人在他的生命里留下过不可磨灭的痕迹,让他愿意承其遗志,矢志不移地往前走。

就像傅少阁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哈哈。

我没给任何一个人加戏,也没删过任何一个人的戏份,一直都是按照大纲写。我以前看曹布拉的《金庸写作技巧》把里面的人物分为主要角色,次要角色和龙套,主角要刻画性格的多面,龙套不重要,性格上有一个单面就行,至于次要角色,至少要交代清楚性格转变的前因后果,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这里面的次要角色,我对其剧情的安排都有我的用意,也没有为了写副CP的感情线而写感情线。当把一个次要角色的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看着这个角色一点点丰满起来,内心真的很满足,很有成就感。我会按照大纲继续写下去,谢谢大家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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