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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该叫它皇宫吗?若说它不是皇宫,但它的宏伟与壮观丝毫不亚于我大庆国的皇宫。但若说是皇宫,那么,它是谁的皇宫?
我的脑呆顿时乱了,乱得理不出一丝头绪。
父皇说得对,我是真的缺心眼,所以看到这样的景象,我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更是慌得不知所措。
因为慌乱,因为好奇,所以我不得不逼着自己迈着机械性的步子一步步深入。
越深入,越可怕。除去地上与地下的区别,这里,竟与我大庆皇宫一模一样。
就连承乾宫中赫然摆放着的龙椅,都与我父皇所坐之龙椅看不出丝毫区别。
这里仿佛就是一面镜子,巨大的镜子,将整个承乾宫,整个大庆皇宫生生硬入了其中。
震惊早已无以言表,步子亦是开始有些虚浮,我踩着虚浮的步子踏入皇后专享的椒房殿,久违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
母后离世后,我再未回过椒房殿。这里,仍与母后离世前一模一样。就连母后最喜欢的那只花瓶都还摆放在陈列架上。
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故地重游的诡异与恐惧,因为,此椒房殿非彼椒房殿。
而与母后椒房殿唯一不同的只有正厅中央挂着那画像与画像下的灵位。
那画像上的女子如空谷幽兰般静谧与美丽,她的神情仿佛是看着极喜欢的人一般,笑得格外的甜蜜,身后是嫩绿的柳枝为背景,越发衬脱出她如仙般出尘的气质。
与她笑容不符的是画像下那孤伶伶的灵们,上面写着:吾妻蓝月之灵位。夫皇宇硕立!
盘位前的香灰坛里是满满的一坛香灰,看来是经常有人前来祭拜。
我的心脏早已是跳出了胸腔调,双腿似支撑不住本身的重量,瑟瑟发抖。
若不是扶住儿时那张熟悉的梳妆台,我恐怕已经无力的瘫软在地。
太多的不可思议在这一天之中发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接受不了!
心脏颤抖得很厉害,也许下一刻它便会跳出我的胸腔。
而且,蓝月不是好好的活着吗?现在是文硕的大嫂,那这灵位上写着的蓝月又是谁?
又为何皇宇硕是她的夫,她是皇宇硕的妻?而那皇宇硕又到底是谁。
他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却是极力摇头否认!
抛开他不去想,那么这座见不得光的宫殿又寓意着什么?
一个天翻地覆的可怕念头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这个支撑着我的梳妆台太过熟悉,母后总是会坐在这里将自己妆扮成那个庄重的,母仪天下的坚强女人。但坚强的后面,是她趴在这张梳妆台上无声痛哭。
我强迫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椒房殿,因为,我仿佛又看见了母后坐在那里精心的妆扮着自己。那一幕,会将我逼疯。
但我现在还不能疯,即使要疯,也要在知道所有真相之后让自己疯得明明白白。
直觉将我带到了岳瑶宫,不知为何,我觉得那里会有我想得到的真相。
岳瑶宫曾是瑶妃的住所,父皇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而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她的身上,亦是有太多我看不透的谜。所以,我从来都讨厌那样神秘的她。
推开紧闭的门扉时,心里突然在想,这地下的岳瑶宫里会有我想要的答案吗?
瑶妃,她会在吗?
活了十七年,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幸运过,真的想什么就来了什么。
很残酷的一件事,瑶妃,她真的在,只是变成了一幅画像挂在了墙上!
与她合并挂在一起的还有一张男子画像。男子英俊魁梧,一身英雄之气。
天,竟是文硕。
心脏又是一颤,大脑顿时一阵昏眩,我咬牙切齿,吃力的扶住供着灵位的供桌,凑得近了再看清楚那男子不是文硕,只是太过神似罢了。
再一打量,才发现了一些与文硕不同的地方,起码年龄的差距太大。
支撑着我的供桌上,两个盘位整齐的摆放在一起,很像夫妻之间的举案齐眉。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盘位上的内容,赫然写道:父皇皇宇嘉华之灵位。不孝子皇宇硕泣立!
瑶妃画像之下的盘位上刻着:生母岳瑶皇宇氏之灵位,不孝子皇宇硕泣立,日期是大庆二十七年三月二十八。
一天之中承受了太多的不可思议,此时,我竟是出奇的平静,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我,会平静的面对了三月二十八这个日期的我。
我也终于知道了,原来,三月二十八还有这样一层含义!
难怪,我总能在他的眸子中看到一闪而过,却又隐藏得极好的厌恶与愤恨!
这么多年,还真真的是为难他了!
只是,既然恨我,为何要娶我,为何要对我那么好?
难道一切只是他阴谋的开始,而我费尽苦心以为终是得到了他,殊不知是跳进了一个自己早已为自己挖好的坑?
如果皇宇硕就是文硕,那岳瑶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我,竟然害死了他的生生母亲。
天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有多乱,多么悲剧,多么可笑,我竟是我最爱男人的杀母仇人。
而天下谁人不知,皇宇姓氏,赫然便是东陵国皇室的姓氏。
谜团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也让我越来越迷惑。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即使前面是死路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再往前走,我的未央宫亦是存在的,宫殿正中摆放着父皇为我精心打造的镶金喜轿。
它还和送我的那日一样,三百六十五颗珍珠华光闪烁,只是喜轿身上硬生生的被插|进去了几柄利剑!
利剑的寒光彻底刺破了我强撑的坚强,理智瞬间崩塌,所有的思维变成一片浆糊,而一根不知从哪来的棍子在里面不停的搅,不停的搅,很疼,很惊惧,很无助!
我记不得自己在那喜轿下躺了有多久,地上的冰凉让我浑身发颤,珍珠的光泽粒粒刺痛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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