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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事儿多。”晏瑞阳嘴角不悦地拉直,“没收。”

“……”

**

晏瑞阳中午也没吃饭,拿着楚白?筠惨不忍睹的试卷研究了一下,这姑娘是哪儿需要查漏补缺,又整了一份新的测试题。

下个?月就要开?始实操,必须得保证理论?扎实。

在他看来,楚白?筠这丫头聪明?是聪明?,可就是太容易自作聪明?。如果好好培养,克服浮躁,是能干成大事的。

中午去了趟住院部看前两天手?术的患者,回来的时候,大厅等候的患者已经很多了,诊室正在准备上班,他顺手?把?手?机从白?大褂兜里拿出来放在桌台上。

护士叫住他:“晏医生,昨天那个?要查血的患者说?三点半过来。”

晏瑞阳点点头:“激光仪提前报备。”

“好的。”

正在电脑挂号系统里看了看下午的号,突然手?机响起,他用?余光瞥着伸手?拿过来,也没仔细看来电显示便放到耳边。

还没开?口?,对面就自报家门:“是我。”

晏瑞阳有些错愕,略微苍老的男声继续钻入耳朵,语气十分慈祥:“邮件我收到了,你怎么又写到半夜?我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工作太忙晚点交作业也行的,别回头说?我虐待学生。”

晏瑞阳偏头看了眼来电显示,陈教授。

他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啊,我把?电话拿去给她。”

“你是她同事?”陈教授问。

晏瑞阳迟疑了下:“是。”

“哦,不用?给她了,我没什?么要紧事。”陈教授道,“我挂了。”

“好,再见。”

对方挂断后,晏瑞阳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看。

和他同款的黑色iPhone,只不过屏保是女孩子加了特效的自拍。

美颜的痕迹倒不太明?显,只稍微有点瘦脸的效果,可还不如她本人好看。

“晏医生,准备叫号吗?”有人问。

“叫吧,我很快回来。”他把?手?机放进兜里,转身出了诊室。

模型室的门没关紧,从门缝里看见女孩坐在板凳上,背对着他微微垂头,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低丸子,有几缕短发漏出来,垂在肩膀上。

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她披着头发,是如丝缎一般乌黑顺滑的,后来倒是乖乖扎了起来。

楚白?筠并没察觉到门外的男人,嘴里依旧念念有词。一边念,一边还用?手?比划,十分认真?。

晏瑞阳面色沉沉地抬起手?,敲了敲门。

楚白?筠转头看过来,一只手?撑着摇摇欲坠的眼皮,发现?是他,立马正襟危坐,瞪圆眼睛:“晏老师……”

“起来上班吧。”晏瑞阳淡淡地说?。

“不是还有考试……”

她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转身离开?。

楚白?筠狐疑地站起来,弯腰揉了揉酸疼的腿,龇牙咧嘴跟出去。

下午她也没问考试的事,一直专心跟着晏瑞阳当助手?。上午被骂成那样,她是半点都不敢懈怠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晏瑞阳只给她和崔盈布置了今日小?结的任务。

“我去,这怎么突然佛光普照了?”崔盈差点惊掉下巴,“楚白?筠,你是不是偷偷对晏老师做什?么了?”

楚白?筠白?她一眼:“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可没瞎说?。你仗着有几分姿色让那些男同事对你鞍前马后的,我就不计较了,你还连晏老师都不放过?”崔盈扯了扯唇,“我警告你,你要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让晏老师偏心眼,别怪我不客气。”

“懒得理你。”楚白?筠拿上包走了。

今天是郑荣轩母亲的生日,法?律上楚白?筠要叫声奶奶,尽管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回了趟家。

楚白?筠的亲生父亲是在她六岁那年去世的,楚澜独自带着她两年,在她八岁那年嫁给了郑荣轩,有了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妹妹,郑溪朵。

从那以后,楚澜为了讨好身价不菲的郑荣轩和一直看不上她的婆婆,对郑溪朵视如己?出,楚白?筠反而变成了那个?仿佛是抱养来的假女儿。

郑奶奶年轻时对楚澜和楚白?筠不太好,但如今年纪大了,人也变得慈祥一些,不再三天两头对母女俩挑刺。

今天生日,郑奶奶还给楚白?筠和郑溪朵每人一个?同样厚的红包。

郑溪朵亲热地上前抱住奶奶撒娇,楚白?筠只是接过来说?谢谢。

饭局结束,她到院子里数了数红包里的钱,暗自记下来。刚把?这些钱放回去,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微风送来一阵浓郁的香水味。

高跟鞋停在身后时,楚白?筠刚好转过去,对上一双锐利刻薄的眼睛。

这人是郑溪朵的小?姨,郑荣轩故去前妻的亲妹妹,这么多年,一直和他们?家联系密切。

楚白?筠不喜欢她。

没人会喜欢一个?曾经把?自己?锁在衣柜里,无论?怎么呼救哀嚎都无动于衷的人。

“你别以为朵朵奶奶给了你钱,你就是郑家名正言顺的女儿了。郑家的一切都是朵朵的,你一分都别想拿到。”女人双手?环胸靠在别墅门口?的柱子上。

楚白?筠凉凉地睨着她:“郑家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郑溪朵的小?姨蓦地被哽住,脸色泛黑。

“你不过就是郑叔叔前妻的妹妹,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楚白?筠面无表情,“我妈妈再不济,也是郑叔叔的合法?妻子。我在郑家的户口?本上,你在吗?”

女人恶狠狠地咬牙切齿:“你真?的跟你妈一样贱。”

楚白?筠目光一凝:“你说?什?么?”

“我说?的有错吗?”女人趾高气昂看着她,“你妈不就是看中郑家的财产,上赶着嫁给我姐夫?她嫁就算了,还带着你这个?拖油瓶。你们?以为朵朵没有妈,就能任你们?为所欲为了?做梦!”

“我对郑家的财产不感兴趣。”楚白?筠眯了眯眸,转身往台阶下走。

身后继续传来尖锐刻薄的女声:“我呸!你跟你妈一样的贱蹄子,你们?说?的话能信?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休想抢走朵朵的东西!”

“小?贱蹄子,你喜欢纪修明?是吧?我告诉你修明?是朵朵的未婚夫,你敢勾引他试试!我给你这小?狐狸精脸划烂了!”

任凭身后怎样的污言秽语,楚白?筠脚步未停,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今天她睡得还挺早,只不过梦见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半夜惊醒过来,才?四点多。看了会儿书到七点,下床洗漱准备去上班。

到医院的时候,晏瑞阳已经在休息室了,楚白?筠边啃包子边打了声招呼,他便把?手?里一个?文件夹扔给她:“中午抽空看一下。”

“好的。”楚白?筠接过来,下意识地问:“晏老师,你吃早饭了吗?”

晏瑞阳把?白?大褂披上,“没。”

“我带了饼干……”楚白?筠边说?边拉开?背包的拉链。

“不用?,我不吃。”晏瑞阳抬手?看了看表,“八点半过来,准备查房。”

楚白?筠没来得及应一声,他说?完便走了。

楚白?筠低头看着手?里的包子,忍不住嘟哝:“不吃早饭怎么行的?”

话说?回来,她好像真?的从来没见晏瑞阳吃过早饭。前阵子赵青严突发殷勤送过来的,也都被他分给同事了。

今天的工作还算轻松,都是些小?毛病。有个?想做正畸的小?姑娘一听说?要拔好几颗牙,吓得花容失色,拎包逃窜。

连晏瑞阳都忍不住笑了,边脱下口?罩边说?:“我去下厕所,等两分钟再叫号。”

“好的。”楚白?筠也松了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一下。

她正打算去休息室泡杯咖啡,路上看见隔壁诊室里有个?大妈在东张西望,于是站在门口?问了句:“陆医生下午不上班,您找谁?”

“我约好的。”大妈尖着嗓子回道,“医生叫我在这儿等他。”

“哦。”楚白?筠点了下头,“那您别坐箱子上,去椅子上等吧。”

大妈低头看了眼屁股下面的蓝色箱子。

楚白?筠没再多说?,去休息室泡完咖啡过来,看见大妈还坐着,忍不住再提醒道:“阿姨,回收箱是不可以坐的,那边有治疗床。”

大妈咋咋呼呼地瞪过来:“我说?你怎么话这么多?我爱坐哪儿坐哪儿,坐箱子犯法?了吗?”

楚白?筠想起上次不知道被谁一脚踢坏了箱子,行政部来收的时候逼逼赖赖十几分钟,这阿姨体型看着得有一百好几十斤,于是继续好脾气地劝道:“我们?治疗床都是消过毒的,您随便坐,这箱子真?不能坐。”

“哎你这人什?么毛病?你非跟我过不去?我就跟这儿等个?人,我坐哪儿还得你给我安排了?你谁啊?”大妈张牙舞爪地走过来,对着她一通破口?大骂,“你干啥不行你非得在这儿管我?你是不是贱的啊?”

楚白?筠被她唾沫星子喷得连连后退,靠在门框上。

那大妈还不饶人,疯了似的嚷嚷,并且伸手?推她:“我看你就是贱得很,贱人!”

大妈力道蛮横,她脑袋禁不住往后仰,差点要磕到,突然被横空出现?的一只手?掌护住。它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离危险范围。

周围弥漫着的消毒水味和空气里不太一样,稍显浓郁,还带着白?大褂布料独有的气味。可在他身上又略有不同,若有似无地携着一丝木香。

这种认知只是在大脑里一晃而过,给了她短暂的安全感,整个?身体里依旧充斥着仿佛被什?么东西啃咬着的焦灼。脑海里一会儿是大妈凶狠泼辣的嘴脸,一会儿是那一声声魔音绕耳似的“贱人”,倏忽又回转到昨天晚上别墅院子里的那些话。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那么被人讨厌。从她还是个?八岁的小?姑娘,连贱这个?字都还不会写的时候,就被人一口?一个?贱蹄子的叫着。

晏瑞阳对大妈说?了什?么她都没听到,脑子里的嗡嗡作响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整颗脑袋几乎要炸掉。

她忽然推开?晏瑞阳,踉踉跄跄地跑进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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