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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念脸红红的点了点头。
霍衍注视片刻，冷声道：“就你这样没有常识，还离家出走？我看你没几天就要乖乖打道回府了。”
“才不会呢，我才不回去。”陶念倔强的反驳，但很快疼得龇牙咧嘴，身体扭得像条泥鳅——是霍衍在给他上药，药膏很刺很辣，抹在伤口上，特别难受，“嘶，疼死了，疼死了。”
反手想扇风降低痛感，却苦于伤口位置刁钻扇不到，陶念又使唤起霍衍了，“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扇一下，太刺疼了。”
霍衍：“……”
明天该让周伯教教他规矩了，没大没小。
抬手扇了扇，语气冷淡，“可以了吧？”
陶念：“再扇扇，难受。”
霍衍：“……”
一个小伤口足足耗费了五分钟，霍衍深刻意识到眼前的小妖有多么娇气，跟周伯和徐鹰完全不一样，感觉无法放养。
陶念只有后背的伤擦不到，所以擦完了后他向霍衍伸手，“先生，药膏给我吧，剩下的我自己擦。”
霍衍微微举高手，“你以为我是谁？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陶念：“啊？”
霍衍：“哪里还有，我给你擦。”
陶念：“……”
先生今晚的心情好像不错，那自己要是……
瞅一眼在给自己手肘上药的霍衍，陶念小心翼翼又软呼呼的开口，“先生，我欠你那钱，你看……可不可以给我打个折啊？”
“想打几折？”擦完最后一处，霍衍慢条斯理的收好药膏，棉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陶念甜甜一笑，很克制的说出两个字，“八折？”
一折的话陶念是不敢说了，白天的确是他太贪。
“八折？”霍衍重复陶念的话，狭长冷眸淡淡的凝视他，陶念笑得更讨巧了，眼睛弯成月牙，无害的仰起头，霍衍扫过他白皙无暇的脸颊，唇角溢出一丝很浅的笑意，“可以。”
“可、可以？”陶念没想到霍衍如此爽快的答应，一时结巴的瞪大眼睛。
霍衍又点了点头，告诉他没听错。
陶念愣一瞬后，嘴角的笑弧越咧越大、越咧越大，他激动的低呼一声，张开双手想要拥抱霍衍，却被霍衍一根手指头抵住额头。
只听他续道：“不过我给你上药的出场费你就给我五万吧。27万打八折还剩248400，加上5万，就是298400。四舍五入，你就给我30万吧。”
陶念眨眨眼，再眨眨眼。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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