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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茗没有对教官冷漠,她只是习惯性的面无表情。但是已经被叫到,那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一场表演罢了,从小到大在母亲的命令下参加的跳舞比赛无数,她最擅长这个。
低着头的一班同学们听到居然有人还敢在“点兵点将”的时候直视教官,还没想明白是哪个愣头青这么勇,一抬头看到已经站在教官身边的虞茗,起哄的话就在嘴边却不得不咽下去。
换成别人,他们可能还会调侃几句“luckydog”,或者像刚刚欢迎金浩和季向渔一样遣词造句想口号,但是偏偏这人是虞茗,大家在为不是自己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只能给予虞茗最诚挚和最简单的掌声了。
经过这一个星期的相处,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虞茗的冷漠和不近人情,也不能说不近人情,“不近人”是真的,到现在除了室友和同桌还没有人能跟她在除了学习以外的方面交流超过三句话,就连交作业也是最简单的几个字的沟通,比如虞茗问“交吗?”同学们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没写完也不敢说,只能抢着答道“交!”。
没办法,老师任命的学习委员,谁让虞茗成绩年级第一呢?刚开学老师一个学生都不了解,只能按照成绩来分配职务。
交流都只有零星一点,更何况是朋友呢?虞茗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好像没有朋友的样子,再加上有几个初中就跟虞茗一个学校的,在班里传播一些虞茗的风言风语,本来因为虞茗那张漂亮脸蛋即使冒着被冻坏的风险也愿意一往无前的勇士,在听说了那些不知道加工了几手的流言蜚语后也望而却步了。
不过虽然虞茗冷漠,好像与集体格格不入,却也罪不至此。好歹也是一个娇弱的omega,哪受的住酷暑下的奔跑,夏天的风真的可以把敏感的omega吹晕。
同学们已经默认了像虞茗这样只会读书的高冷学霸肯定不会任何才艺,他们无法想象虞茗生动的样子。
全体二班同学都把目光转向了一班,显然现在一二班相当于是共同联谊表演了,你方唱罢我登台,你刚唱完我舞来。
季向渔只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第三次见到了,那个背影很快地走到人群前,并在她还在品味背影的时候转过身来。
终于见到本尊的脸了!
那是一张有些妖冶的脸,不像自己有些下垂的狗狗眼,总是显得很可爱,那人的眼角是微微向上飞的,鼻子小巧却高挺,嘴唇薄薄的,不像自己的嘟嘟唇。
听说薄唇的人多薄情。
不过这人五官很立体,却不会太刚毅,生得恰如其分。美人痣和眼角相映成趣,更显几分娇媚,祸国殃民的妲己褒姒在世应该就是这样。
本来应该是“狐狸精”般的模样,偏偏配上这副面无表情的面瘫脸,硬生生从春天跨越到了冬天。什么春花烂漫都被冰封成了冰天雪地。如果这个人做一点表情,甚至就是笑一笑,应该就能春暖花开。
如果满分是十分,季向渔愿意给她打个十一分,现在这样只能九分。
花痴的学长所言非虚。
如果颜值可以跟自己比拟,那么季向渔可能就会产生一点兴趣,更何况这个人看着冰冰冷冷的,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从小到大除了镜子里的自己,季向渔见过最美的就是妈妈和那些阿姨,现在终于有一位同龄人可以入自己的眼了。
但是这人能入自己的眼,却怎么好像入不了一班同学的眼?怎么,难道你们眼光比我还高?为什么大家反应这么平淡?除了掌声怎么没有尖叫声呢?识不识货啊?这是美女啊兄弟姐妹们!
还是二班同学好,刚刚这么捧她的场,把她捧得天上有地下无,要不是她见多识广,换个人来受此追捧,可能就要乐得找不到北了。
虞茗没有看季向渔,也没有看任何人,即使她知道两个班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但是上台表演对于自己来说只是相当于完成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一般。
做任务不需要管npc如何。
不用虞茗说,同学们就自觉保持安静,屏气凝神地注视着虞茗的一举一动。如果说刚刚季向渔表演时的宁静底下藏着暗涌,现在一班的沉默就是一滩不会流动的死水。
虞茗也没有说自己要表演什么,低着头突然一抬眼,身随意动,手脚也开始舒展开来,虞茗是主练爵士舞的,但是从小就被母亲拉去学舞,古典舞也不在话下。
虞茗挑了一个自己最擅长的舞蹈曲目,是小时候学舞的时候老师给她编的,名字叫《献君》。
一舞毕,虞茗早就抽身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而同学们还陶醉在刚刚虞茗曼妙的舞姿中,优美的身形,灵动的脚步,一踢一抬,仿佛在自己的心尖上翩跹。同学们只知道虞茗跳舞好看,这场表演可以和刚刚季向渔的平分秋色。
季向渔却觉得自己输了,虽然她有喜欢的韩国女团,但是只是能欣赏那种偏爵士的舞蹈,古典舞却是一窍不通,可是这一次,她却觉得自己读懂了这个故事。
尤其是舞女设计诱惑将军的时候,那一颦一笑,季向渔在这个人脸上看到了,九分突破直接升到十一分,她明明天生适合生动的表情。
表演中的她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可是一旦从倾倒众生的表演中抽离出来,很快就恢复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季向渔感到深深的迷惑,因为见识过这个人生动的样子,与现实的反差太大,所以好奇更甚。
一班响起了惊天的掌声,吸引了几乎每个班的注意,但是虞茗早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除了一二两个班的同学,其他班都不知道一班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
一班人手掌都拍烂了却还是没有人说一句话,倒是二班开始欢呼了。
“美女你好强!”
“你叫什么名字啊妹妹?”
“我爱你啊小姐姐!”
“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
“同学哪里学的舞方便透露一下吗?”
二班同学在起哄,其实季向渔也很好奇这位小姐姐的名字,毕竟不能总是“这个人”“那个人”的,但是她不敢问。
从来都是别人迫不及待地自报姓名,哪有她主动询问别人姓甚名谁的。
二班的同学满怀期待,只见虞茗仿佛没听到似的根本没有理会,倒显得她们自作多情。分不清虞茗究竟是高冷还是害羞,但热情却被浇灭了一半。
在看到一班一副“你现在懂了?”的表情时,所有萌动的春心还没生根发芽就被扼杀在塑胶操场上。
倒是有几个不怕冻的一班同学凑到虞茗面前,以为虞茗愿意上台表演就是有转变的意思,想上前说说话,看看能不能达成第一个和班花结交的成就。
但是谁都没有获得这个殊荣,对于他们的兴致勃勃,虞茗只是冷淡却礼貌的“嗯”了几声。
从这几位alpha垂头丧气的脸上一班同学品出了结论,她还是从前那个少女没有一丝丝改变。
可能是高一新生集体的祈祷起了作用,军训的后两天天公作美,居然都是下雨,军训只好在走廊里进行,每个班级都分散开来,在屋檐下进行简单的训练,远不如在烈日炎炎的操场训练辛苦。
季向渔也乐得清闲,防晒霜都少涂抹了一些,腰也不疼了腿也伸直了。
军训很快就在雨中结束了,周一到了,班主任千叮咛万嘱咐今天上午的开学典礼必须全员准时到齐,因此季向渔难得起了一个大早,吃完早饭就往操场赶。
此时操场已经聚集了一半以上的学生,季向渔和谢璐璐按照班牌找到了二班的队伍。两人按照军训的队伍排的位置,军训时是前后两位,现在排成两列纵队就不得不分开了。
季向渔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看看蔚蓝的天空,今天一改前两日的阴云密布,是个晴朗的好天气,还好今天不是军训,不然又要煎熬了,回想起军训来还心有余悸,要是她当时再脆弱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看完天空再看看大地,新买的小白鞋踩在草坪里,脚后跟粘的全是泥和草,季大小姐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了。昨天下过雨,地还没来得及干透,脚踩在泥土里那滋味,她都不敢看裤腿的惨状。
季向渔闭上眼睛,为自己逝去的新鞋和校服裤默哀。
校领导怎么挑的日子怎么挑的地方嘛!站在塑胶跑道不好吗?偏偏站在草坪里,踩到花花草草多不好,把草踩秃噜皮了多难看,影响别人踢球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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