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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吧,人不能想太多,想得越多事情?就越糟糕。
——破天荒在副本里?失眠的方里?如是想道。
这棺材床其实不算太大,睡两个成?年男人到底有些拥挤,大概是死人也流行住单身?公?寓吧......方里?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不自在地翻了个身?。
谢柏沅睡得倒是很沉,薄薄的眼皮微微阖着,眼睫随着均匀的呼吸阵阵轻颤。
方里?多看了一会儿,发现谢柏沅这样的美人,即使是睡在一张棺材床上,看着也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他就像是中世?纪躺在神秘又瑰丽的古堡深处的吸血鬼,无论是谁推开?棺盖的一瞬间都会因为这张脸而晃神。
可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方里?收回视线,决定起身?回自己床上去。跟谢柏沅挤一起的感觉虽然挺安心,但这张床实在是太小了,他睡得很不舒服。
也许回自己床上就睡着了呢。
他带着一丝期望,笔直地躺上了自己的床。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困意非但没有如期而至,他反而感觉自己越来?越精神。
隔壁床传来?一阵响动,朱易乘爬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梦游般地朝门外走。
方里?压低声音唤了他一声,朱易乘整个人抖了抖,捂着心脏:“方里?,你吓死我了。”
顾及到正在熟睡的谢某人,朱易乘声音也放得很低。
方里?看着他:“你去干嘛?”
“我去上个厕所,”朱易乘看了他一眼,两只眼睛满是疑惑,“你不是跟沅哥一起睡的吗?怎么?睡过来?了?”
要是沅哥明早睡醒看不到自己的人形抱枕不得闹脾气?
方里?没听出?他的潜台词,回道:“我睡不着。”
“哦......”朱易乘打了个哈欠,突然想起现在是半夜,“那?你先睡吧,我去上个厕所就回来?。”
方里?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开?始在心里?尝试着数羊。
当他数到三百只的时候,朱易乘还没回来?,方里?估摸着这傻孩子可能是便秘了。
他一直盯着的某处角落,突然多出?了一种颜色。
那?是一种焦黄色,从天花板的某个角落开?始,仿佛一滴滴入水中的墨汁,缓缓扩散开?来?。
方里?心中一惊,下意识想翻过身?去,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像是被鬼压床似的,动弹不得。
他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焦黄色的污渍蔓延开?来?,鼻尖隐隐嗅到了一丝有些呛人的气味。索性两眼一闭,在心中念起了南无阿弥陀佛,念完又觉得不够用,又想着谢柏沅念了句大佬活佛在世?。
约莫过去了三分钟,方里?睁开?眼,发现天花板已经恢复了原样。
他正要松口气,却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头顶的吊灯变了。
不仅如此,整个房间的布局和陈设都变了。
除了他身?下的床,还是那?副给死人准备的棺材样。
方里?皱起了眉,心说难道自己闭个眼睛的工夫穿越了?
这间屋子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谢柏沅和朱易乘都不在。
方里?犹豫了几秒,从床上下来?,走到房间门口,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
接着,他拉开?了房门。
虽然不指望外面的走廊和睡前一样,但是,当他看到眼前的走廊变成?了木质的之后,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走廊上很黑,但能勉强看出?,其他五扇房门开?了一扇。
与此同时,从楼梯口可以看到一丝微弱的光线。
方里?默念谢柏沅的名字给自己壮胆,朝着光源走去。
于是他顺着楼梯,来?到了一楼大厅。
一楼的变化倒是不大,餐桌还是那?个餐桌,光源正是餐桌上的两根蜡烛。
餐桌似乎是有人,远远的看不清是谁,但是跳动的烛光将那?几人的影子无限拉长,投射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看着就像几道鬼影。
听到身?后有响动,其中一个转回头,看清来?人后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方里?!”
是朱易乘的声音。
方里?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些,走到餐桌旁,见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就是之前那?个迫不及待分组组队的,方里?记得他的名字叫做孔国?新。
据他所说,自己只是出?来?撒个尿,从厕所推门出?来?,走廊就变样了,房间也变了,另外两个同伴凭空消失。
“呜呜呜不知道啊。”还有一个喜欢哭哭啼啼的女?生,叫甘瑜彤,眼下她又抽泣了起来?,说那?张棺材床实在是太膈应人,她本来?就认床,这么?一来?更加睡不着觉。
朱易乘在边上挠头,“其实我出?来?上完厕所就准备回去睡觉的,但是太饿了......我就想来?厨房找找看有没有能吃的东西。”
方里?想起童谣中的那?句“秉烛到半夜”,就有些头疼。
半夜不睡、秉烛。得,该触发的死亡条件一口气全?触发了。
甘瑜彤擦了擦眼泪,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在这里?坐一宿第二天早上就会回去吗?”
孔国?新有些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不知道。”
于是妹子又哭了。
方里?正在心中思?考着对策,然而目前看来?根本毫无头绪。他瞥见朱易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忍不住发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朱易乘一脸懵地看着他:“啊?”
方里?:“......”算了,他不该指望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占卜师。
朱易乘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却是在桌下偷偷拽了拽他的袖子。
方里?附耳过去,就听朱易乘语气诚恳地说道:“说真的,最实际的就是期盼一下沅哥早点发现我们不见了。”
......
说是这么?说,可他们就这么?一直干等着救援,万一谢柏沅一觉睡到大天亮,他们不就凉了吗!
方里?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和朱易乘的菜鸡程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朱易乘坐在他对面,忍不住开?导他:“凡事得往好处想啊,你说是不......”
他话还没说完,从楼上传来?了声响。
方里?给了他一个眼神,朱易乘立刻噤声。
四人均是一副屏息凝神的模样,仔细听着楼梯上传来?的声音。
“啪嗒”、“啪嗒”。
那?声音听上去像极了一个人在拍皮球。
方里?听得认真,猝不及防就见楼梯上滚下来?一个球。那?球咕噜咕噜一路滚到了他们的脚边,还带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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