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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愣愣地注视着对方,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了解过你的情况。”对面的曲清河双手交叉着搁在桌上,模样好不闲适,“你在你们系里成绩排第一,而且已经自学编程满一年,如果能保持这个状态,成为一个被各大公司争夺的优秀者指日可待。”
“不过现在你终归刚上大二,没接触到的东西还有很多,也可能没来得及找到真正喜欢的方向。”
“是……是这样的……”季然羞愧地低下了头。
见状,曲清河端起咖啡啜饮一口,待放下杯盏后才轻笑出声:“没关系,行业的选择毕竟关系到你今后的定位,这种事情当然要慎重考虑。”
说着,他将一开始便整齐摞在桌角边的资料推送过去。
“我的公司主要是做游戏这一块,内部分工比较精细……里面有具体介绍,你可以大致浏览一下。”
对方递过来的东西异常轻薄,季然掂在手上,只觉得它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当他翻阅起里面的内容时,才惊悟被自己拿到的这份材料有多难得。
“学长,这……?”季然惊疑不定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同时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抚着白纸的边角。
虽然总共加起来尚不足十页,但看得出里面的内容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被放进来的,而且不仅仅包括公司部门的介绍,其中还详细罗列出了各岗位对于员工的素质要求。
“这些是我让秘书帮忙整理的,根据你目前的情况,暂时还看不出更多。”
此刻,季然如饥似渴地读着面前纸张上的文字,一时激动得连呼吸都忍不住急促起来。
——可是,这样珍贵的常人所无法触及的内部信息,对方又怎么会轻易泄露给自己?
想到这里,他强制自己被惊喜礼包砸得昏沉的大脑尽快恢复至平常的冷静。
“可是,学长的公司不是有限制吗?”
其实以前季然有打听过,虽然对方的公司也面向在校生招人,但其要求应聘者至少已升至大三年级。
“是这样没错。”曲清河并不否认,“公司认为大二是学习的黄金期,经历过这个阶段以后,大部分学生才会更加成熟,并且初步具备规划自己未来走向的能力。”
听到对方的话,季然嘴唇翕动:“那我……”
“不过凡事无绝对,只要应聘者本身足够优秀,那些条件自然如同虚设……孙老师说你在编程方面很有灵性,而且心智比起同龄人也更为成熟。”
“所以我想,招揽你进来也不算降低公司的门槛。”曲清河朝少年笑了笑。
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既表明了公司的严谨作风,也体现了对对方能力的认可——俨然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已久、擅长捕捉人心的家伙才能轻松做到这般。
“离期末还有两个月左右,趁这段时间你可以再针对模块编程这一块再做些改善,譬如专门去学习一个游戏引擎,并努力掌握一种基本语言,等到熟悉之后再找一个游戏工程范例,尝试完成几个具体的模块编写。”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建议,如果你还有其他感兴趣的方向,欢迎随时和我探讨。总之,到你放假的时候,就可以正式加入我们成为公司一员了。”
给这个懵懂的年轻人留下足够的时间去准备,这样多少能避免对方在进入公司以后出现完全抓瞎的情况。
“至于待遇方面,作为你的老板兼学长,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季然学弟的。”
在外人面前,曲清河无疑是狂恣且自信的,他有实力支撑起自己的梦想,亦有资本展现出自己的强势。
年纪轻轻便业已功成名就,不得不说,曲清河在许多人眼里,尤其是在F大学子看来,简直就像浑身镀了金一样,即便只是受到他的青睐,也足以令被这位伯乐赏识的千里马招引无数人的羡慕嫉妒恨。
待季然消化完对方的这一番话后,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随即便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
“是孙老师向学长推荐我的么?”
其实他心里是有打算等日后选导师时就跟着这位孙老师的,一是因为对方的学术水平无可挑剔,二是他自己私底下同这位老师交流不少,在日常中也受了对方很多照顾。
据季然所知,现在正坐在自己对面的曲学长也曾是孙老师的门下弟子,他与对方虽出自同院同系,甚至在不久的将来还可能会成为关系更进一步的同门师兄弟,但迄今为止,实际上二人接触着实不多。
自昨天收到对方约谈的短信以后,其实他便一直处在惴惴不安的状态,现下突然得知对方要对自己抛出橄榄枝,说实话,季然的内心是欢喜的,但这种欢喜却并不纯粹,而是夹杂着对于不知要付出何种代价的惶恐。
方才对方的话里提及孙老师,如果真是这位老师在中间替他当这个引介人,那么这件事看起来倒不至于发生得无缘无故了。
“嗯,怎么说呢……”曲清河望着窗外沉吟片刻,忽而笑起来,“孙老师的话只是加重了我约见你的砝码,但你要知道——”
这时,他收回放向远处的视线,转过头来对着少年一字一句道:“我的天平从一开始就是向某人倾斜的。”
在那两道犀利的目光之下,季然只觉自己的卑微无所遁形,少顷,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是……学姐……”对吗?
答案已经毋庸置疑。
除了学姐之外,他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能让曲学长破例。
即使他们已经毕业,但校园内关于这两个人的流言却依旧传得有声有色。
不是不在乎的,每听一次,心便如针扎般疼一次。
可终归,季然只能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假的,再在自我安慰一番以后,对那些不实之语置若罔闻。
“所以……”他放在膝上的手骤然攥紧,“学长是在给我……开后门吗?”
少年声线微颤,可见亲口承认这件事对于他来讲是有多么耻辱。
“你不用妄自菲薄。”
相较于少年的不镇定,曲清河反而从头到尾表现得与一个局外人无异,他仿佛找到了有趣的游戏似的,一手指尖沿着杯壁下滑,漫不经心地勾勒着那圆润细腻的线条。
“我说过,公司不会为你降低门槛。”他没有看向对方,只是低头自顾自地说着,“如果你不符合公司录取人的要求,我们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更加不会有这场谈话。”先前得知自己被赏识的巨大喜悦在转瞬之间化作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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