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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汝狼狈地钻进了?狗洞,拼劲全力往外爬。前头有东西遮挡,是黑的,但?她知道,只要爬出去,就是光明。

她跪在满是土屑和碎渣的地上,手用力将挡在院墙外面的障碍物推倒。

那是一堆摞放起来的沙袋。

轰——

沙袋倒地,带起一阵尘土。

“咳咳咳……”

谢汝擦了擦脸,捂着嘴,喘匀了?气,一刻也不敢耽搁,辨别了方向,拎着裙子朝沈府的方向狂奔。

一路上她遇到了不少人,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毫无体面的,一定是落魄又丢人的,可她全都不怕,她只知道,只要找到沈长寄,找到他就好。

谢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沈府的,她的胸腔已经快要炸掉了?,耳边的心?跳声愈发急促,滚烫的呼吸经过喉咙时,像是带着火苗一样,烧得人喉咙和鼻腔都生疼。

眼前的府门越来越近,泪意又要涌了?上?来。

她艰难压制着所有脆弱的情?绪,踉踉跄跄地扑到了门上。

带着希望,用力拍门。

“开门……开门……”

吱呀——

沈府的侍卫开门,面色一肃,“谢姑娘!您快请进。”

他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赶忙进府找人。

谢汝全身脱力,突然跌坐在地上。

等平筝和莲月跑出来时,只能看到谢汝浑身脏兮兮的,发髻凌乱,正失魂落魄地靠着门外的柱子。

平筝大惊失色,“姑娘!!”

“平筝……他呢……他呢?沈长寄呢?”谢汝的眼睛瞬间亮起。

“大人他进宫了啊,姑娘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平筝哽咽了一声,心?疼得不行,“奴婢扶您进去,可还能走?”

谢汝却用力抓住她的手,“进宫?!那他何时回来?!”

“今日是陛下设宴,只怕是晚上?才能……”

谢汝眼中的光慢慢灭了,“晚上?……晚上?……来不及了?,来不及啊……”

她不能离开的时间太久,她要早些回去。

要是叫谢家人知道是她娘把她放出来的,那她娘……会被怎么对待?

平筝见她绝望的样子,心?都要碎了,哭着说:“姑娘您去哪儿了啊……大人他昨夜找了您一宿……”

昨日是初八,晚间忙完,沈长寄又悄悄去了广宁侯府。自从初七一早分开,到初八夜间,他一面都没见到她。

一到她的院子,仍是一片漆黑。

沈长寄微微蹙眉,几步走到紧闭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

门口的地上放着他前一日塞进来的字条。

沈长寄快要疯了。

她失踪了,至少是初七晚上?的时候就不在了,失踪了?一天,他却才发觉。

沈长寄悄无声息地探了?广宁侯府所有房间,唯独漏下了?那个已经荒废的院子,他以为谢家人就算待她不好,也不会将她关到那个荒芜得不像是人能住的地方。

他派人将谢家的几个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要有人出来,就会被跟上?。

他悄悄召集了?人手,在郦京城中搜寻了一夜,仍旧一无所获。他甚至想连夜调些人马出城去寻,平瑢拦下了?他,叫他冷静些。

初九一早,有探子说广宁侯夫妇、两个公子和谢窈、谢妗入了宫,唯独没有二姑娘。

沈长寄心?里有了?数。

他们既然敢赴宴,他就可以将人抓回去,酷刑挨个用上一遍,不怕人不招。

沈长寄眉眼冷峻,眼底是一层又一层浓浓的黑雾,他将官服换上,又将她送的荷包别在了腰带上?。

然后带着一身戾气,入了宫。

谢汝听着平筝简略地讲完了?始末,怔忡了片刻,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平筝和莲月赶忙上?前扶。

“我得找个人带我入宫,入宫……”谢汝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地,喃喃自语,“得进宫,进宫找他说清楚,说清楚……”

“姑娘,您别吓奴婢……”平筝晃着她的手臂,害怕极了?,“您就留在府上?,奴婢保护您啊。”

“不行,得进宫,找人,找谁……”

她闭上了?眼,自回京以来,所有与她说过话的人的脸打眼前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一张笑容温柔优雅的面容上?。

华氏。

她慌张地摸着身上,从怀里摸出来那块华氏留给她的玉牌。

还好还好,还好随身带着。

“平筝,华府是不是离这里很近?”

“是,就在临街。”

谢汝握紧玉牌,朝华府跑去。

“哎姑娘!”

谢汝才刚跑出去几步,就见远处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轿帘一挑,正是华氏。

华氏看清来人,微怔。

眼前的少女衣裳满是肮脏的尘土,脸上也有几道黑色,双目红肿,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谢汝跑到她面前,仰起头,祈求看着她。

“夫人,您说我若是有事相求,您会帮我,是吗?”她沾了?黑土的手伸了出去,掌心?躺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牌。

**

枫云宫内,宾客云集。

众世家推杯换盏,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现场唯二知道这场宴会真正目的的,就是成宣帝和沈长寄。

成宣帝将沈长寄唤至近前,好奇道:“那女子在何处?叫她来见朕。”

沈长寄握紧了?拳头,面色冷凝,“她今日身子不适,未曾入宫。”

成宣帝半信半疑,“怎么朕一想要见她,她便病了??”

“实属巧合,臣亦十分担忧,不知陛下可否准许臣早退,臣想回去看看她。”

成宣帝也不知信了?没有,笑道:“沈卿倒是难得如此在意一个人,只是今日宾客众多?,沈卿若不在,恐怕不合适吧?”

沈长寄用力攥紧了?拳头,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颤抖,蓦地卸了所有的力道。

他拱手,“是。”

他面色如常,转身回到座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成宣帝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

“陛下,您都不看臣妾了?,臣妾可要不高?兴了呢~”楚贵人手帕掩着半张脸,泫然若泣。

成宣帝看着捶在自己胸膛上?那只白嫩的小手,心?上?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爱妃又使小性子,瞧瞧,你这嘴上又可以挂一个酒壶喽……”

楚贵人嘻嘻笑着,靠着成宣帝撒娇,将成宣帝的注意力成功地拉了?回去。

谢家的位置上,王氏与广宁侯一直沉着脸,若有似无的目光偶尔扫过沈长寄。

“侯爷,您看,阿窈所说之事,有几分真,几分假?”王氏眉心?微皱,担忧道。

若说全然为真,首辅为何一眼都往他们这边瞧?谢汝已经被关了起来,今日没能出现,首辅看上?去既不担忧也不着急。

若说是假,那谢窈是如何能将那桩桩件件都编的像是真的似的?那是她的女儿,她的话她是信的。

广宁侯默不作?声地饮了?杯酒,往成宣帝的方向看了?一眼。

“侯爷,我在与你说话!”

广宁侯堪堪回神,“哦,不管真假,定亲之事已成定局,首辅还能闯进我侯府抢人不成?”

他堂堂侯府,无罪无犯,即便是他沈长寄要硬闯,也没这个道理。更何况近来成宣帝和首辅之间微妙得很,他沈长寄若是想保住仕途,就该收敛着些,那些荒唐事自然是不敢多做的。

王氏见他这副不上?心?的样子心?里就有气,又给他斟了?酒,把酒杯用力往他面前一放,没好气道:“明日媒婆上?门,正式提亲,也莫要寻什么良辰吉日了,就这几日,将人嫁出去,免得夜长梦多?。”

广宁侯蓦地转头看着她。

王氏冷笑,“侯爷不舍得?”

广宁侯神情?恍惚,不舍得,不舍得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选择吗?没有余地了……

他沉默了?许久,挺直的背脊微微佝偻,眼角微红。

“你做主便是,不必再问我了?。”

说罢,将酒一口饮下。

沈长寄不露声色地将那夫妇二人的表情都看进了?眼里,他放下了?酒杯,站起身,正欲朝谢家人走去。

他步伐稳健,目标明确。

余光突然有一宫女直奔他而来。

沈长寄止住脚步,垂眸看向来人。

小宫女行了?礼,低声道:“大人,请您移步,有人想见您。”

“何人。”

“您去了?便知。”

沈长寄看着小宫女,眸光意味不明,对方不卑不亢与他对视,瞧着说话行动全然不似一般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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