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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协调的是……怎么会这么乱?

以及气味……不是藏书房里常见的油墨香,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约臭味和陈腐气息。

尤其是书桌附近味道更是欠佳,书桌和书架之间的地上乱七八糟堆满了书,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阮棠轻轻从凌乱的桌面上拿起一本《大英百科全书》,发现保存情况不算太好,纸页折皱,封皮上还沾了些黑色的污渍。

“我先生死在这里。”乔俏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书架倒下来,把人砸死的。”

阮棠仰头去看罪魁祸首,有两米多高,书桌位于书房中央,所以书架也没有靠墙,是图书馆常见的那种两面都可以摆放书本的大书架,两面中间有隔板。

如今书架两面都空了,显然是倒下来的时候,书也一并掉到地上了。

“他出事的时候我在国外度假,尸体三个星期才被发现。”

阮棠大概知道手上那本书封面的污渍是什么了,默默把书放了回去。

南图从包里翻出一小块酒精棉,帮她擦擦手。

“以后看你还手欠乱摸不。”他又给阮棠拿了双棉布手套戴上。

阮棠总觉得后脖颈凉凉的有点扎的慌,回头一看,乔俏已经别开视线。

“然后书房就一直……放在这里没收拾么?”南图问。

乔俏摇头:“谁有心思收拾。”

“所以,有哪些书是您希望捐出去的呢?”

乔俏说:“他走得急,没留下遗嘱,这些书我看着伤心,你们想要的都拿走吧。”

南图和阮棠上上下下逛了一遍,发现不少珍品,甚至是作家亲笔签名的初版书和手稿,有很多连阮棠都是第一次见到。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惊喜有加。

“请问乔女士您明天有时间吗?”南图说:“我安排图书馆的车来。”

乔俏环抱双臂,慵懒地点点头。

从乔俏家走出来,阮棠摘了手套,把南图包里所有的酒精棉都用掉了,还是感觉手上黏黏的不清爽,只能说是心理作用了。

南图看上去挺感慨的:“你说黄先生一辈子风光,怎么落到这个下场?”

他的书房像一座华美的囚笼,他死在书本之中,悄悄腐烂,许久都无人知晓。

“我们都是知识的囚徒。”阮棠严肃地说:“无止境的求知欲和收藏癖一定会困死我们。”

“说的也是,”南图很快释怀:“酒鬼最大的梦想就是淹死在酒缸里,那藏书家最后被书砸死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还没什么痛苦,不需要体会死亡来临前的恐惧。”

——一声巨响,泰山压顶,人就没了。

多么干脆利索的死法。

阮棠却忍不住想到乔俏。

她丢下破产的第一任丈夫和一岁多嗷嗷待哺的儿子,嫁给了一个年龄够做她爷爷的老人……如今又早早守了寡,未来的漫长人生该如何度过?

“就是可惜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南图感叹:“红袖添香夜读书岂不美哉。”

“你觉得乔俏漂亮吗”

“不漂亮吗?”南图反问。

“很一般。”阮棠本能似地脱口而出,又压低了一点声音:“反正我不喜欢。”

第一次听到高建关于八分熟的牛排的故事时对乔俏还有些好印象,了解到之后的事情,就真是好感全无了。

南图吹了声口哨,又不自觉皮了起来:“那啥,要是单论长相确实不如我们上次遇到的婠婠好看,但架不住人家一身孝服啊,如果你的阅片量足够就知道女要俏一身孝……”

阮棠急忙伸手去捂他的嘴:“闭嘴,越说越没边了,这还没走两步路呢。”

南图拼命往后仰,躲避她的手,嫌弃地要命:“我靠你不要用摸过尸水的手摸我的嘴啊!”

阮棠立刻加上一只手,在南图脸上胡乱摩来擦去,对南图脸上皮肤柔软光洁的质感表示嫉恨交加。

“你你你差不多得了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像什么样子……”

发现阮棠变本加厉,南图忍无可忍地祭出杀招,拎着阮棠的后衣领把她揪了起来,一把按在电线杆子上,对着嘴恶狠狠地印了上去。

相濡以沫?哪有这么浪漫,男女相爱这种事情,除了快乐的甜美的浪漫的幸福的,恶心的尴尬的羞于启齿的社会性死亡的……所有瞬间,都要认真分享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晋江现在很流行按墙上亲?

我觉得真的猛士,一定敢于把女主按在电线杆子上啃

——然后双双触电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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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有奖竞猜明天截止啦,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想改的抓紧时间趴

现在高建是压倒性优势啊,我原本以为会平分秋色,结果60比9你敢信……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不能小瞧任何一个图书管理员,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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