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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珈早非当日那个只知意气用事的小姑娘,放眼大局,那今日落在她身上的这事实在不足挂齿。何况,她刚才已经点了永昌候夫人谢意北的事,倘若有心去织锦祥一查,便就知道她这孙子在跟什么女子往来。届时,谢意北自有苦头吃。她对这一切早有谋划,并不急于这一时的泄愤。“祖母。”兰珈低声出口,“我……”
兰老夫人意味深长的回视,就好像在示意什么。祖孙两默契十足,不过一愣神的功夫,兰珈就已经心领神会的配合了起来,捂着胸口哀声啜泣:“我、我愿在皇后娘娘跟前验明完璧之身,只求清白。”
永昌侯夫人真是慌了,立即扭着谢意北跪下,这次可是彻底发了狠的,“你这浑猴!满嘴的胡言乱语!实在辜负贵妃娘娘对你的一番期望!”
谢意北虽是轻狂之人,到底还不敢忤逆他祖母。此刻被永昌候夫人用自己的拐杖一记重过一记的责打,纵使疼得哭天抢地的喊疼,也不敢起身。
兰珈看着痛快极了,对她这祖母更是叹服不已,心道姜还是老的辣。
她祖母打蛇打七寸,一下就中了要害。那位谢贵妃纵使再受宠,宫里头总还有一位压在她上头的皇后。这事真要是闹到了皇后那去,多半是要被当成把柄用来敲打永昌侯府的,恐怕谢贵妃也不会免责。只消永昌侯夫人不是傻的,自然晓得这事不能闹去宫中。
打了一阵,谢意北便吃不消了,呼喊的声也越来越弱,整个人都软软趴的倒在了地上。
“老姐姐,是我管教无方,才闹出了今日的事。您看在咱们老姐妹的情面上,就、就……”平心而论,就算是永昌侯夫人自己被人指着鼻子骂孙女,她也咽不下这口气。可眼下,除了腆着老脸实在没有旁的办法了。
“日后这事再要传扬出去,反倒是更说不清,不如今日……”兰老夫人皱眉,显然还是不肯松口的。
“绝不会!老姐姐你放心,从今之后外头不会有半点说兰珈丫头不好的!”
两位老夫人交手,兰珈在旁观战,决计不插话。上一世若不是自己莽撞出手,她祖母应当也会这么利索的捏着永昌侯府的软肋。看来,她往后还是得跟在她祖母身旁多耳闻目染些。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实在不是空话。
同上一世比起,这桩事结局简直天翻地覆,谢意北不但当场受了打,永昌候府往后也得有所忌惮。
等回了故归榭,兰珈实在掩不住的高兴,让柳叶儿拿酒来庆贺。也不是什么烈白酒烧刀子,就是些寻常的果子酒,清甜却不上头。
“姑娘少喝些,身子要紧。”兰草儿见状劝了劝,此刻她家小姐实在脸红的不正常。
兰珈上一世在市井混迹生活,便沾了喝酒的毛病,后来不小心混入了“逆党”就更是日日必喝,酒量好得不得了。可眼下,她身子的酒量显然是还没“练出来”的。兰珈侧着身,微醺着笑起,醉态更是平添了几分平日少见的风流。“你们可只知道,那个谢意北为何那样看重那双鞋?”
柳叶儿往兰草儿那看了看,随即来了兴致,凑到兰珈前面:“小姐别卖关子了。”
“韩——月——娘——”兰珈也不大声说,偏偏只用唇语。说完之后,又吃吃的笑。
柳叶儿不敢相信,“韩月娘?”她转过身朝着兰草儿求证,抓着她的手问:“是不是韩月娘?”
“怎么会是韩月娘?”
这韩月娘不止柳叶儿同兰草儿认得,整个安国公府上下只怕全都认得。她是兰氏旁支族亲兰庆之妻,生一子兰裕。兰庆死后,韩月娘母子便受着安国公府接济。兰司严膝下无子,兰裕年仅四五岁,王氏便动了过继的念头,而韩月娘也是愿意的。
若不是经历过上一世,兰珈如何会知道这位看似娇柔可怜的韩月娘,实则心思缜密,最是忘恩负义之人。这就是先知的好处了,若不然谁能想到这两人会有瓜葛牵连。
说了些话,困意伴着酒劲更加强烈了,兰珈歪着头犯困,就不再继续。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柳叶儿安置兰珈就寝,也在床前打了地铺睡下。侧屋还躺了一人,且是个男子,不值夜她不放心。
且说兰珈上了床,反倒是消了困意,辗转反侧后“蹭”的坐起了身。她脑子昏昏沉沉,显然酒劲正上头,而心中不可抑制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床前睡着的那柳叶儿也吃了酒,却睡的正是香甜,半点不知道她家小姐已经赤足下了地,拿了床前鹿头衣架上挂着的那根藤条掸进了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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