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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着森森白牙看着他笑:“你不妨猜猜?”
陆昭仁:“……”
似乎是为了回应她方才说的娇气,陆昭仁看着她手中的泥土,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的做派,伸手去揉土。
棠梨活见鬼的惊讶看着他。
陆昭仁暗暗发笑,心想:你当本尊主真不敢做这些事么?
棠梨缓缓看他一眼,悠闲说道:“这些土都是我从茅厕外围边上挖过来的。”
陆昭仁手中的动作一滞,他觉得自己已经在风中凌乱。
棠梨见他微僵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陆昭仁捏着泥土的手青筋暴起,她说的厕土敢情是逗弄他的?他活了千年竟头一次被个小小的兰花精狠狠戏弄了一番。
语调里是藏不住的咬牙切齿:“鬼丫头,再有下次本王定是要将你拨皮抽筋。”虽是狠话,却丝毫没有震慑力。
棠梨闻言赶紧闭紧嘴巴,可嘴角时不时蹦出几声笑声,分外刺耳。
陆昭仁不欲与她再多作计较,很快便开始认真的学了起来。这还是头一次学这些凡间的玩意。
他的手脚很笨拙,不像棠梨那样灵活自如。所以总是做了又拆,拆了又重做。
棠梨原以为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估摸一时半会便没了兴趣。却没承想,他竟然一句抱怨都没有。
趁着他心思全然在泥人的身上,她偷偷用余光看他,俊逸的侧脸,在阳光的投射下,根根分明的睫毛浓密细长,像两把小刷子时不时清扫眼睑。加之此刻认真的神色,平白地让人移不开眼。
陆昭仁早就察觉到了那仿佛黏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调笑道:“怎么,本王如此迷人?”
被抓包的棠梨一阵尴尬,低头不语,又重新倒腾起自己还未完工的泥人。
两个人不说话,静静的坐在泥地上,抛却所有的繁文缛节和身份尊贵,做着淳朴的手艺。
而在不远处,鬼宿冷冷的看着前方不远的俩人。
沈若云听着鬼宿的复述,柔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两个人在一起玩泥巴?”
鬼宿低着头,不同于在陆昭仁的面前,此刻的他是完全的恭敬,忠诚。
沈若云低头想了想:“可找到那样东西了?”
鬼宿皱眉:“现下还未有眉目。”
沈若云端着杯盏的盈盈玉手一滞:“也是,是我心急了。”
仿佛不愿失望自她的脸上而来,心中的冲动促使他放下话来:“您别担心,属下一定会竭力寻找,不会让您等太久。”
沈若云但笑不语,晶亮的眸子探向窗外:“瞧着这天,像是要下雨了。”
鬼宿闻言望去,却并未接话,但却想起了另一件要事:“接到消息,漠衍尊主座下的护法近日也在寻此物。”
沈若云微微皱眉,颇为惊奇:“他怎么也跑来了?”她的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也好,人多热闹。”
鬼宿透过红木窗子,方才还大亮的天此刻阴郁了不少,正如沈若云所说,是要降雨了。
沈若云漫不经心的将香炉里燃尽的灰烬替换了出来,鎏金虎头的炉盖上的宝石看上去华贵无比,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炉盖,似在嘲讽道:“人就是这样,遇上新鲜有趣的便是视如瑰宝,等到没了这个中趣味,自然是摒弃一旁。”
鬼宿低头不语。
沈若云手中的动作微滞,晒笑道:“不妨事,只要最后赢的是我,过程不重要。”旋即阖上香炉,莹白的手轻轻挥动嗅着炉内萦萦绕绕的香气:“这次的香味似乎淡了些,或许该添些。”
鬼宿轻轻抬眼,看见沈若云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那双眼里的笑意他最是清楚不过,其中的假意只怕占据了九成。他觉得自己从认识她以来似乎从未见过她露出真心的笑容。
可是他很聪明,他甚至敢自诩能与她的心有半分的相连,从她口中说的每一句话,点到为止,他就已经全然明白。
沈若云斜睨了他一眼,怡然的看着自己新染好的朱红蔻丹,道:“你总是这般惜字如金?”
鬼宿沉默片刻,一字一句道:“上次属下多言,被您削去半根手指。”
沈若云愣了愣,哑然失笑道:“我倒是忘了,不过你这接上去的手指,是背叛你的那位好友的,你们从前这般熟悉,用起来应当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吧。”
鬼宿没有说话。
沈若云敛下眼睑:“我想,你定然是恨我的,当着你的面亲自解决了你的挚友。”
鬼宿仍是低头,十分清晰道:“属下不会。”
沈若云折下花瓶里点缀的梅花,莞尔一笑:“我倒更希望你说,你绝无二心。”
室内温暖如春,窗外稀稀落落的雨滴声渐渐响起,初秋的雨已经悄然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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