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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踏上令台的时候,即便是梁求玉那?般性子的人也没说什么?风凉话。

他自信自己能够赢过于望舒,但不至于狂妄地以?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胜过她。

于望舒在参与叩仙门的修士当中,绝对是最顶尖的那?批人。梁求玉心中冷冷想到,如果?不是运气不好这么?早就对上他,于望舒说不准能够挤进前六。

梁求玉抽出自己的法器重霄剑的同?时,于望舒也取出了明焕弓。作为裁判的世外楼弟子后背冒了冷汗,莫名?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仿佛是在生死之争。

不至于吧,就算败了后面还有复活赛啊……

裁判宣布开始后就后掠至一旁,但眼睛死死盯着这两?人。裁判的压力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觉得这两?人是要往搞出人命的方向打的。

他的感觉没有错。

对决伊始,令台上便是一声?巨响,爆裂开的灵力扰乱了小片区域的灵力走向,笼罩了整片令台的防御法阵泛起道道涟漪般的金纹。

台下惊呼迭起。

台上却仿佛无?事发生,两?人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梁求玉双手握剑,而于望舒又在弓上搭了一支金箭。

绪以?灼手一抖,杯中茶水险些?尽数洒在自己身上。

她不敢拿着了,赶忙把茶盏搁在桌上,期间目光一刻不离令台。

坐在方桌另一边的君虞就要平静得多,神情和看之前其余对决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认真了一些?。她定定看了一会儿,道:“这两?人应该有仇。”

绪以?灼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于望舒和梁求玉之间的仇,比她想象地还要深些?。许是因为梁明月对他们?二人的意义?都过于重要,梁明月没有消失前还好,如今梁明月不见了,他们?之间的仇恨反而经年累月不断加深。

梁求玉的自卑让他仇视所有亲近梁明月的人,而在知晓自己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梁明月后,于望舒开始恨所有害过梁明月的人。

别人上了令台只是想赢,他俩却像是一心要弄死对方。

绪以?灼坐立不安,根本没法静下心来观战。

君虞安慰她:“有化神期的修士守着,不会出人命的。”

绪以?灼苦笑:“如果?是重伤呢?”

其实她自己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君虞道:“他们?如果?无?一方认输,无?一方失去意识,只要不致命,他人不可干涉。”

对修士而言,伤残的治愈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没死他们?打成什么?程度的重伤都有可能。

绪以?灼连叹气的心力都没有了,蔫蔫地趴在桌上干脆不去看,可是听见令台又传来动静时,到底还是忍不住往下望去。

绪以?灼移开视线的那?会儿,于望舒和梁求玉不知又交手了几次。

她只看见两?人又退至令台两?侧,于望舒捂着持弓的胳膊,梁求玉摁着左肩。

血迹在他二人身上晕开。

这一回,两?人都受了伤,见了血。然而伤口与他们?而言好像完全不存在,二人只是宛如狩猎的动物一般,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随时准备着在下一次出手的时候,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朱雀阁上绪以?灼紧张得都要和君虞说不进话,而朱雀阁对面的玄武阁,对二人对决的讨论要多得多。

程玄端叹了一口气:“于家小姑娘还是要弱上一些?。”

有人补充:“不过这一下她能伤到梁求玉,也算不错了。”

要知道先前梁求玉也遇到过不弱的对手,可他没受过一次伤。

虽然这和小组赛的时候修士们?面对比自己强的对手都倾向于保存实力有关,但一点儿伤都没受也已证明了梁求玉的强大。

看上去两?人都受了伤,似乎没有谁更胜一筹,但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发现?区别。

梁求玉使?的是右手剑,左肩受伤对他影响不大,而于望舒伤到的却是持弓的左臂。

伤势对于望舒的影响,要大上许多。

不同?于其他宗门的弟子或笔直立着,或正襟危坐,张缘没骨头似的趴在栏杆上,神情倒是非常认真。颜晖听见她若有所思道:“梁求玉……倒是比我?想象的谨慎一点。”

比赛开始后,梁求玉没有半分懈怠,不见丝毫轻敌,和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判若两?人。

梁求玉态度如此,于望舒似乎没有获胜的可能。

颜晖低声?问:“您觉得谁会赢?”

如果?此时有旁人在侧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定会因为颜晖对张缘的尊称惊到瞠目结舌。

但其余宗门的人都尽量避开了离生门,站立一旁的离生门弟子似乎一直以?来都不在状态,把自己裹在密不透风的黑袍里,睡着了似的毫无?动静。

张缘没有多想,语气轻快道:“我?猜于望舒赢。”

颜晖看向令台:“于望舒能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于望舒的境界在筑基大圆满,梁求玉却已然突破金丹。而且于望舒和梁求玉之间的差距,不仅仅在于境界。

连心性这一点,于望舒此时也没了优势。

“猜测嘛,猜错了又没什么?损失。”张缘满不在乎道,“相比梁求玉,还是于家的小姑娘讨人喜欢一些?。”

说到底不管是于望舒还是梁求玉和她都没什么?关系,如果?要猜谁会赢的话,张缘还是愿意遵从自己的喜好,希望更有好感的那?一位赢。

就算猜错了,那?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所有事情都在意料之中的话,那?也太?没意思了。”张缘打了个哈欠,神情有些?困倦。

颜晖默默看了她一会儿,道:“您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张缘有点头疼,觉得某人又要开始说教了:“我?这次是有不得不出来的理由。”

“我?明白,”颜晖道,“所以?我?没有阻止您离开离生门,但您不应该离开养魂阵太?久。”

“好吧好吧,”被念叨过太?多,张缘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看完这场我?就回去……啊等等,在之前我?还得去找个人。”

颜晖严肃道:“您不适合在外头停留过久,如果?被其他人发觉您的身份,很可能会有危险。”

张缘忍不住回头看他,指了指自己:“你确定有人能认出我?是谁?”

颜晖的目光在那?张明艳的、女孩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不禁沉默了。

……应该,是不会有人能把眼前的少女和那?位联系到一起的。

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于望舒能感觉到霸道的火属性灵力在自己的经脉间横冲直撞。她受到的伤远比看上去要严重得多,手臂内部不断传来的撕裂一般的剧痛令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修士的恢复力要远超常人,但于望舒的伤一点儿也不见好转,甚至有恶化的趋势。伤口稍微愈合一点,又会被来自梁求玉的灵力撕裂,于望舒现?在还能强压着,但下一次交手的时候,她一定没法分心压着伤处的灵力。

对于望舒而言,境界上的差距远没有灵根的差别对她影响来得大。

修士间的门第之见,远远胜过凡人。只因血脉归根究底,对凡人无?甚影响,王侯将相的血并不比普通人高贵,但对修士而言,天赋确实会随着血缘传承。

正因如此,世家永远不会消失在修真界,即便史上有多位大能打压,甚至血洗过世家,往往数百年过去世家在修真界的势力就会又一次扩大。

血缘上的传承,往往体现?在灵根上。

一般情况下,单灵根是最利于修炼的灵根,但其数量稀少,其中极品单灵根又被称为天灵根,一千个单灵根修士里头都未必能有一位。没有修炼天赋的普通人结合往往只能生下废灵根的孩子,如果?男女双方修士的天赋都不高,哪怕他们?都是修士,他们?孩子的灵根也有很大几率是被大多数人视作无?法修炼的五灵根。

梁明月可谓是一个奇迹。

她的父亲作为梁家家主天赋自然远超常人,可她的母亲却是无?法修炼的凡人,修士和凡人诞下一个有着天灵根的孩子,此事闻所未闻。

梁明月,或许是前无?古人的头一位。

于望舒和梁求玉没有梁明月那?般特殊,他们?父母的结合是修真界十分常见的强大修士的联姻,只不过梁求玉的母亲同?样?出身世家,于望舒的母亲却是一个天资过人的世家门客。

他们?二人都有着世家继承人该有的天赋,于望舒是上品金灵根,而梁求玉是上品火灵根。

五行?之中,火克金,于家家传的金属性功法又比不上梁家的云阳经,于是灵根上梁求玉对于望舒的压制,远高于他的境界给于望舒带来的压力。

梁求玉可以?轻松化去于望舒的灵力,于望舒却没有办法立时解决伤处肆虐的火属性灵力。

梁求玉看着于望舒,持剑冷声?道:“看来哪怕只是第三转的云阳经,于道友你也是招架不住的。”

说到第三转时,梁求玉的面容不禁有些?扭曲。

梁家人灵根大多是火属性,梁明月也不例外,恰好可以?修炼梁家的家传功法云阳经。云阳经共有九转,梁家史上但凡修炼至九转的修士,无?一不得道飞升。云阳经的突破,比修为境界上的突破要更难。

且每突破一转,难度都会随之递增。

梁明月在失踪前就已经突破了第六转,而此时年龄已经比失踪时的梁明月要大的梁求玉,堪堪修炼到第三转。

因此在云间阁时,于望舒用一句话就轻松激怒了他。

横亘在他和梁明月之间宛如天堑的差距,是梁求玉永远扎在心上的一根刺。

梁求玉亲手把这根刺摁了下去,鲜血淋漓的同?时却感受到了一种畅然的快意。他只修炼到了第三转又如何,看不起这第三转的于望舒压根胜不过他。对,他是不如梁明月,可梁明月早就死了!

他们?都在称赞梁明月的天赋,没有人看见同?样?在默默修炼云阳经的他。明明他也有着上品的火属性单灵根,明明他修炼云阳经的速度不差于历代绝大多数的梁家人,可梁明月在时,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连梁求玉自己,有时候都会惊讶于自己对梁明月的仇恨。

母亲对父亲说是他年少无?知,才放歹人潜入梁家给梁明月下了寒毒。可梁求玉自己清楚,他压根没有被歹人蒙骗,他一直以?来都知道那?人想要做什么?。

他乐得帮那?人一把。

只有梁明月死掉就好了,即使?事后他被发现?也没关系,那?会儿他已经成为了梁家唯一的继承人,父亲不可能责罚他。

令梁求玉感到遗憾的是,梁明月没有死,她只不过受了重伤,寒毒没有导致她的修为倒退,甚至对她的修行?也没造成什么?阻碍。

梁求玉只能假装一个年幼无?知的无?辜稚儿,像条暗处的毒蛇一般等待下一次机会。

然而他还没有等到新的机会,梁明月自己就出了事。

在听说梁明月去了寻方府后,梁求玉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天而降的馅饼把他砸了个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自己是否身处梦中。之后发生的一切正如他无?数次畅想的那?样?,梁家的人努力了一会儿后,认命地放弃了已经进入寻方府的梁明月。梁家不能没有继承人,他们?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一直被忽视的梁求玉。

如果?没有梁明月,无?论哪个时候,以?梁求玉的天赋他都是一个极其出色的继承人。

赞赏与恭维接连而来,梁求玉一夕之间被捧上了云端。但是待在梁家的时候,总有人时不时就要把他和梁明月放在一起比较,他们?唯恐梁求玉发怒不敢放到明面上来谈,可背地里那?些?声?音从来没有停下。

所有见过梁明月的人,都不会觉得梁求玉可以?比得上梁明月。无?论梁明月取得了什么?进步,他们?都会忍不住想,如果?梁明月还在的话,她该已是什么?境界。

时不时折磨着梁求玉的是,即便梁明月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他现?在仍就比不上消失了的梁明月。

在元魄宗的人投来橄榄枝的时候,梁求玉毫不犹豫地接住了。元魄宗不在北域,那?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梁明月的地方。

梁明月的阴影仿佛已经离他而去,梁求玉成为了一个令人畏惧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的天才,那?是梁求玉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的天赋可以?带来这么?多美?妙的东西。但夜深人静之时,那?些?阴毒与怨恨总是不自觉地浮出水面。

元魄宗的天才不是梁求玉的全部,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中绝大多数的时间,是一个在长姐的阴影下自卑到抬不起头来的人。

梁求玉迫切地需有一些?东西来麻痹自己,让自己逃离那?段过去。仗着天资与地位仗势欺人远远不够,也许只有在这里打败被梁明月教出来的,与她宛如亲生姐妹的于望舒才能让他逃离名?为梁明月的心魔。

梁求玉举起剑,剑尖直至于望舒。

使?用弓箭的于望舒极难近身,但他本就不用与于望舒近身交手。

灵力凝成道道赤色长剑,与重霄剑一同?锁定了于望舒与其周身。

台下有人惊呼:“万剑诛邪?!这不是云邬剑仙的成名?剑招吗!”

“梁求玉恐怕早就随着云邬剑仙修行?,只等夺得叩仙门魁首后正式拜入剑仙门下。”

“可他不过金丹修为,怎么?能用出万剑诛邪?”

有此疑问的不止他一人。

梁求玉的剑招,在玄武阁同?样?引起了轩然大波。

程玄端惊讶不已:“云邬剑仙竟是收了梁求玉做弟子?”

云邬剑仙是元魄宗的太?上长老?,不问世事多年。没有人知道如玄玉仙宗元魄宗一类的仙宗究竟藏着多少隐世的大能,但就元魄宗而言,云邬剑仙绝对是元魄宗最强大的修士。

云邬剑仙上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还是五百年前,那?时候的她已经是大乘期大圆满的修士。

“若云邬剑仙当真……梁小友前途委实不可限量。”

程玄端其实有些?难以?想象云邬剑仙当真收了梁求玉做弟子,不说剑仙在唯一一位弟子陨落后再未收过徒,而且直接避世不出,就是剑仙的性子……和梁求玉相差也太?大了。

不是程玄端厚颜无?耻,而是云邬剑仙的性子,和他确实挺像。

虽然剑仙一招一式尽显杀机,但剑仙平时为人,还真称得上是老?好人。

而梁求玉是什么?人,但凡了解过一点的心里头都有数。

可梁求玉使?出的万剑诛邪做不了假,除了云邬剑仙的弟子,还有谁能使?出万剑诛邪?

张缘看了一会儿,点评道:“不是完整的万剑诛邪。”

真正的万剑诛邪不是这个时候的梁求玉能用出来的,就算他悟性更得上,灵力储备也跟不上。

“不过能看出来是云荷教的。”张缘补充道,同?时非常不解,“真的有必要在叩仙门用这一招吗?”

张缘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用出万剑诛邪的梁求玉天资真是差劲得不得了,不禁怀疑教他的云邬剑仙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万剑诛邪根本不是一对一的剑招,它的消耗大得吓人,因为那?是妖魔潮来袭的时候,云邬剑仙自创用来斩杀妖魔的。那?会儿的万剑是真的万剑,一招下去能直接斩杀一片区域的妖魔。

梁求玉此时凝出来的剑,看上去也就百来把,虽然确实令于望舒避无?可避,但衡量它的消耗和能起到的效果?,张缘觉得用这一招实属没必要。

她看着台上的于望舒,眼中多了几分赞赏。

剑招来势汹汹,于望舒丝毫不见慌乱,她冷静地将灵力凝成的金箭搭于弓上,在长剑落下的那?一刻,悍然射出!

金箭击在其中一道赤剑上,并不如很多人想的那?样?将赤剑击散,而是在相触的那?一刻并爆裂开,化作道道金线,在于望舒的正前方织出来一张金网。

金网瞬间搅紧,只一下就挡住了半数的赤剑。

于望舒的脸色也白了几分。

如果?万剑诛邪这般好化解的话,它就不会是云邬剑仙的成名?绝技了。

即便于望舒认不出这是万剑诛邪,她也感觉到了梁求玉这一剑招的棘手。

如张缘所说,梁求玉在二人对决的时候用出万剑诛邪并不高明,但即便是这不高明的剑招,于望舒应付起来也十分艰难。赤剑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于望舒无?法闪避,只能硬接下这一招。万剑诛邪对梁求玉的消耗极大,而于望舒应付的时候,也不得不付出体内大量的灵力。

筑基期大圆满和金丹期看上去只有一步之差,但两?者能有的灵力可谓是天壤之别。

梁求玉消耗的灵力自然要比于望舒大,可若相较二人付出的代价,反而于望舒要更大一些?,只因金箭想要击碎属性克制了它的赤剑,消耗极其惊人。

于望舒心知自己无?法彻底化解这一剑招,她只能冷静地挽弓搭箭,尽可能地击碎没有被金网绞住的赤剑。

剑伤不断地出现?在她身上。

伤得最重的依旧是最开始受伤的那?条胳膊,梁求玉想要废掉她持弓的能力,剑锋若是无?法一击毙命,便是往她那?条手臂上招呼。

法衣上的阵法早就溃散,渗出的鲜血浸透了那?处的衣裳。于望舒没有看过一眼,持弓的手稳得不可思议,射出的箭没有丝毫偏差。

她不能有任何差错。

想要赢过梁求玉,她就不能犯一点儿错。

于望舒抬手,用明焕弓狠狠将一道赤剑击散。

她到底比梁求玉差了多少?

只是境界,只是功法,只是灵根?

那?是别人一眼就能看到的,但还有许多是别人看不到的。

于望舒和于阳景天赋的差距远没有梁明月和梁求玉来得大,而她的父亲远比梁家家主要昏庸,于望舒名?义?上仍是于家的继承人,可是在母亲走后,她失去了最大的助力,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守住继承人的位置已经是极限,她几乎无?法从于家得到多少帮助。

这把母亲生前特地为她寻来的法器,就是于望舒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梁求玉有着远好于她的法衣,远好于她的教导。即便不与梁求玉相较,那?般多参与叩仙门的世家子弟与大宗弟子,于望舒拥有的又能比过多少人?

于望舒所得到的最多的教导,甚至是来自于没比她大多少的梁明月。

于望舒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刻苦,才始终压着被于家倾力培养的于阳景!

于阳景想要在空胧山杀了她,哪怕杀不死她也要重创她,只是为了叩仙门的名?额吗?远不是如此,于阳景在怕,他害怕于望舒能参加叩仙门。

确实,于家原先支持于阳景的人要更多,可是于阳景这么?多年被于望舒压得抬不起头,那?些?支持他的人早有怨声?。随着于望舒年岁增长,她在于家的地位反而逐渐稳固,于阳景恐惧着于家绝大多数人倒向于望舒的那?一天。

叩仙门对于望舒的意义?不止在于也许能拜入哪位大能门下,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她能够借此一举稳住于家下一任家主的地位。于家在世家里头并不出众,她即便拿不到魁首,只要能拿到前列的名?次,也能够让于家人对她信服。

确实有复活赛不错,可对于望舒而言,光赢还不够,她还要赢得漂亮。

哪怕对手是梁求玉。

她的所有路似乎都已经被堵死,这一局,她只能赢,不能败,不然就对不起梁明月,也对不起好不容易才走到如今的自己。

于望舒已然没有射箭的功夫,手中的明焕弓已经成为她的最后一段防线。她隔着已然寥寥无?几的赤剑与梁求玉相望,清晰地看出来梁求玉眼中的遗憾。

他甚至轻叹了一声?。

用出万剑诛邪,哪怕只发挥出它一分不到的威力对梁求玉来说也不容易,即便不能用这招解决于望舒,他也希望能够重创她。

可于望舒完全没有乱了阵脚,做出了她所能做出的最好的应对。

于望舒此时的状态与梁求玉原先预料的相差甚远。

不过。梁求玉心道,于望舒到底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而他不过付出了一点灵力,算不上亏。

他没能注意到,于望舒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梁求玉这一刻的松懈,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梁求玉没有注意到击溃赤剑之后落在地上,久久不散的金箭是多么?反常,他也没有意识到有一些?赤剑于望舒完全可以?挡下,但她没有去挡,宁可受伤也要朝另一把赤剑射出一箭。

他同?样?没有发现?地上散落的金箭组成了什么?。

这才是梁求玉用出万剑诛邪后,于望舒真正做出的应对!

“法阵!”高阁上已经有人惊呼一声?。

令台之上的二人自然无?法听见,梁求玉看着跃起的于望舒,只觉得于望舒强撑着的模样?十分可笑。而于望舒的唇角,却带着他无?法理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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