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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洛迦轻轻一笑,“西群,你问问自己呢,就算我说了不,你就会真的为我留下吗?”“我……”
洛迦端起咖啡,打断了他,“一个人真心想给你的东西,是不会问你要不要的。张口问别人要来的,就都是强求。”
她笑,再理所应当不过,有着超出年龄的冷淡和漠然,“西群,我不喜欢强求。”
付西群看着她精致白皙的脖颈,天鹅一样高不可攀,从小到大都是天子骄子的他竟然也常常在面对洛迦的时候,觉得自惭形秽。
这段关系里,可能,更没有安全感的人,其实一直是他。
“可我不是别人……”
他徒劳地张口,声音很轻,“我是你男朋友。”
洛迦看他的样子,忍不住也无声地叹息,“是的,西群。可就算你是我男朋友,我也不觉得你有被我强求的义务。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如果我接受不了,我们分开就好了。”
终于提到了这个话题,有关分离。
“所以……你,想分手?”
洛迦没有正面回他,只是陈述事实,“你要去读完高中和大学,至少五年。”
付西群面色一点点败了下来。
可她还在冷静地陈述,“大学毕业后要是考研,更要不知道多少年。”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难道他还能让她等他吗,一等就是最少五年?
他怎么开得了口。
他怎么对洛迦,开得了口。
付西群去拿咖啡的勺子,手指颤抖着,拿了两次才握在手里。
两个人再无话。
许久后,付西群才轻轻笑了一声,看着被子里的咖啡不知道在跟谁说,“也好……可能你也不是,那么喜欢我。”
洛迦就没再接话。
平静的一场分手,走的时候洛迦起身,付西群在座位上叫她,“迦迦。”
洛迦脚步顿了顿,转过身看他,还有心情调侃,“你马上要走了,事情很多的,对我也没有男朋友应尽的义务啦,就不用送我回去了。”
付西群起身,沉默地走到她面前。
想抬手碰一碰她的头发,终究作罢。
“明晚……”他哑声开口,眼底有些红,用力气才能说得出口这话,“有暴风雨,你害怕的话,提前找个人陪陪你。”
洛迦眼神一瞬震颤,向来平静的面具终于在这一刻出现裂痕。
从精致的瓷娃娃变得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几乎是有些焦急地质问他,“谁告诉你的?!”
付西群从没见过这样的洛迦,一时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后才如实说,“之前……叶难说的。”
洛迦听见叶难的名字,自觉失态,匆匆告别了付西群,就离开了自己这场为期两年的初恋的分手现场。
付西群看着她的背影想——她来和她走,都差不多一样。
心不在焉。
回家路上的洛迦坐在车里,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前几天那个风雨夜。
骆姨回家探亲,偌大一个别墅里,只剩她一个人。
那晚风刮得太大,吹断了别墅的电线,洛迦蜷缩在客厅,看着窗外电闪雷鸣忽明忽暗的夜,没有勇气踏出家门一步,也不知道要在那个深夜打电话给谁。
给付西群吗。
她的手不是没在他的名字上停留过的。
可是第二天他就要比赛,而且马上会离开中国,她的事,从来跟他说起的不多,要怎么让他来理解自己的这份害怕?
打给其他朋友?
这么晚了,叫谁来都不对。
算了吧。
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睛,呆呆地想。
算了,忍一忍,这个夜很快就会过去了。
第二天日出,有了光,就好了。
窗外明灭的树影像是一步步逼近的什么东西,她不敢去看,可又不敢闭上眼,就保持一个僵直的姿势,看着一会儿闪一道光的地板。
她没有一刻更恨过家里的装修用了大理石的地面。
没有电,手机玩着玩着,早耗光了手机和充电宝的电量。
可这个可怖的夜还很长。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黑夜煎熬。
洛迦不知道自己脸色苍白,直到听见敲门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心跳得很快。
快得要蹦出喉咙。
门口敲门声在愈演愈烈,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光着脚走下地,循着咚咚作响的敲门声走到门口。
她说不出话,她好像在抖,整个人像是打摆子一样发颤。
洛迦不是很敢贴近猫眼去看看来人,但她不得不这么做,可在她命令自己这样做之前,门外那个人就开了口。
那把熟悉的嗓音,她认得出。
她听了整整十五年。
叶难似乎很着急,她很少听见他这么失控的声音,强有力地穿透风雨声叫她的名字,在这个夜里冒雨站在她家的门口。
“洛迦,开门——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咚咚咚,叶难哥哥的小宝贝们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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