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乖,都给你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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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叶将军要保密,就算你想知道,我也不能说。”祁星阔拿开他的手,紧紧握住,“燕宝,你现在处在个很兴奋的状态下,很多事情要注意,听话,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没觉得自己哪不对,我觉得自己很好。”燕江流轻轻挣开祁星阔的手。
祁星阔无奈,一般生病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就好似燕江流此时的情况,他脸颊的颜色及还在自己手里持续飙高温度的手,都显示他状况不对,偏偏他这个当事人不当回事,祁星阔是不会和这种状态下的燕江流说过多话。
“很好是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肯定点头,他真觉得挺好,没有任何时候比这刻…下一刻,他就遭到正义制裁,祁星阔的手指落在后脖颈腺体上。
不久前这片地方被眼前人光临过,似乎还残留那时候的触感,此时对方不过轻轻触碰,就让他不受控制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祁星阔及时施以援手,轻笑:“很好?”
燕江流闭紧嘴巴,刚被打脸的滋味悠远绵长,比窖存十年的老酒还要芬芳,让他内心的羞耻猛然冒出头,将在失控边缘的理智拉了回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听话,现在就回去睡觉。”
理智一旦回归原位,看过绝密资料浮现脑海,让他自制力发挥作用,不再胡乱来。
祁星阔没扶他,怕让他不好受,只跟在他身后目送他回房。
燕江流进了房间,几步走到床边扑上去,将自己蒙进被子里,装作黑夜降临,迷惑大脑神经,想快点睡着。
往往越是想怎样,心里就会跟生出反骨似的,越不想如愿。
在被子里折腾半小时,依旧毫无睡意后,燕江流掀开被子,点开和祁星阔的聊天界面,敲敲打打想着怎么把人拐进来。
-祁星阔:饿了还是渴了?
燕江流咬着唇,趴在枕头上懒懒打字。
-燕江流:睡不着。
-祁星阔:等我。
一句话让燕江流有了期待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星阔还没来,燕江流等得有点不耐烦,想开门下去找人。
在他心里感觉过很久,实际上不过五分钟,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脸上一喜:“快进来。”
祁星阔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个让他略眼熟的东西,这是……
祁星阔没往床边去,走到桌子边将香薰放进插座里,转身看皱眉的燕江流:“喝奶茶吗?”
不用再感觉眼熟,奶茶加香薰,这不是他在祁星阔家浴缸临睡前享受的那套吗?
燕江流:“……是不是给我喝过奶茶,我会睡得无比香甜?”
“这时的你,需要休息。”祁星阔诚实说。
如果不让处在精神亢奋的他休息,那很可能会因为情绪过高血管爆裂,产生不必要的流血事件。
况且,他一旦流血,身份藏都藏不住,毕竟去医院需要真实登记。
节外生枝,是他们的大忌。
燕江流往床上一摊,看站着不过来的祁星阔,半晌叹息道:“那来杯吧。”
总归祁星阔的话,他是不由自主的想听。
祁星阔弯弯唇角:“听话,明天放学带你体验下组团去网咖打游戏。”
“好。”燕江流被轻易收买,爽快卖掉了自己。
祁星阔多看他一眼,转身下楼去做奶茶。
让人安心的薰衣草香味淡淡弥漫开来,燕江流往床上爬了爬,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发呆,等着祁星阔的奶茶。
明天周六,后天周日,能放假,不如那天请求乔治帮忙,让莱城下场雪吧。
他还记得上次说到下雪,吴浩初发来的照片,真的很美。他想,下雪时候如果在海里游泳,会是怎样的?
忽然很想试试,不知道能不能拉上祁星阔。
问问对方吧,要么。
他猛地坐直身体,迫不及待想找到祁星阔,听听对方的意思。
刚起身走到门口,房门轻响接着被推开,去而复返的祁星阔端着奶茶,面露诧异。
“怎么起来了?”
“我想问你,要不要在下雪天去海里游泳。”他自然脱口而出,全然没有半点藏话的意思。
祁星阔一手端奶茶,一手轻扶他肩膀,将人往房间里面带:“如果你想让我去,我就去。”
房门被祁星阔用脚带上,尽量顺着他的心思,让他早点喝完奶茶,好好睡觉。
燕江流:“想。”
“那我就去。”祁星阔让他坐在床上,把奶茶递过去。
扭头看袅袅飘烟的熏香,时间差不多。
“其实,用熏香不如用你的信息素。”燕江流喝几口奶茶,眼睛不住往祁星阔脸上飘,将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去。
那熏香,他闻着效果并不大,远没有此时靠近祁星阔,嗅到对方身上信息素来的安心。
如果祁星阔愿意释放信息素,哄他睡觉,那……
他脸颊红红,心里想的美极了。
成年当天,美人鱼的任何话语都具有危险性,其背后藏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目的。
祁星阔牢记这条法则,所以,不论他说什么,祁星阔都不会轻易松口,等他睡觉醒过来,或许都不会记得今天所作所为,犯不着做没意义的事。
祁星阔喜欢在小同学清醒时候下手。
“快点喝,喝完早点睡。”
燕江流心里如意算盘落空,祁星阔婉拒的相当明显,他不满的皱了下鼻头,真是小气鬼。
祁星阔不管他,将房间内的窗帘拉上,又将熏香程度提高,取走他喝光的奶茶杯,抬手在他额头上轻点:“别想到处乱跑,好好睡觉,不乖我会罚你。”
燕江流两只手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眼巴巴望着祁星阔,漂亮眼睛像会说话,他在说,给我点信息素吧,就一点点。
祁星阔冷酷无情将被子拉起盖住他眼睛,起身走了。
燕江流闹腾的在被子里打滚,半晌抱着被子坐起来,伸长脖子听门外没动静,悄悄下床开衣柜,从里面扒拉出前几天刚从祁星阔那儿拿回来的丝带,缠在手上爬上床,这次裹紧被子的燕江流,总算能安稳睡个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连祁星阔进来喊他吃饭都没醒。
日复一日。
三天后清晨,燕江流悠悠睁开眼睛,伸了个满足的懒腰,这次是真的睡够了。
他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震了下。
他记得自己睡觉前只缠了个丝带在手上,为什么现在被窝里还有个外套及衬衫,且一看就不是他的那种。
他抓起来闻了闻,成功捕捉到祁星阔信息素,顿时脑子都要炸开了。
睡着的那段时间,他到底干了什么?
谁能告诉他?
燕江流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拿着祁星阔的衬衫,双手抱头苦思冥想。可不管他怎么想,睡觉时候的事儿,怎么都想不起来,好似这些东西一开始就在他被窝里,他清楚记得不是这样的。
每当他自己解释不清楚,那另一位当事人必定清醒知道。
他拿上这两件衣服去二楼找祁星阔。
今天起得太早,没撞上准备出门的人,敲门时候,他甚至能听见祁星阔迷糊了一声,几分钟后,门口站着个站姿散漫的英俊少年。
英俊少年半眯眼眸望着他,声音沙哑透着些宠溺:“醒了?”
“嗯。”他点头,藏在身后的手有点拿不出来,太羞人了,他干了啥?!
“来还衣服?”祁星阔视线在露出来的衣角上停留一瞬,看见小同学爆红的脸,笑起来,“现在知道害羞了?”
“我、这、你的衣服为什么都在我被窝里?”燕江流把衣服递过去的时候,小声问。
祁星阔握住他手腕,将人拉进房间里。
燕江流一惊就想跑,被祁星阔堵住门口:“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你不记得,所以就想好好给你说说。”祁星阔双手抱臂靠在门上说。
燕江流后退两步:“不用了,不记得还、还挺好的。”
“我觉得这种事你应该记得,毕竟我很少遇上像你这么直接的。”祁星阔扯了下衣领,露出半边肩膀。
燕江流猛地扭头,不敢看。
祁星阔似笑非笑:“怕什么?昨天你咬的可起劲了,今天怎么不敢看了?”
“咬?”这个字让燕江流转过脸,看见上面清晰的牙印,他下意识舔了下小虎牙,真是他干的?
“你不仅想咬我,还想给我临时标记。”祁星阔语气平静,此时重复起这件事听似很普通,实际昨天发生时候蛮激烈。
燕江流像蛮神附身,浑身都是力气,连祁星阔都差点没压住,被他扒光衣服咬几口,好在最后靠信息素取胜,成功稳住他。
当然为了继续稳住他,祁星阔失去大衣和衬衫两件衣服,要不是跑得及时,怕是连裤子都要丢掉。
当时燕江流那让祁星阔从没听过的流氓发言,深深让校霸同学意识到自己平时有多骚。
因为许多台词,都是自己曾对他说过的。
作乱作到自己头上,祁星阔也是无话可说。
此时再看小同学羞愤欲死的表情,祁星阔忍住想骚话的冲动,努力平淡发言:“还说了很多不会说的话,我不留下两件衣服应该走不掉,等你清醒了,或许就该和我去人口管理局做登记。”
燕江流咽了口口水,不敢去想那是怎样的画面。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本书会说成年时的人鱼攻击性十足。”祁星阔拉好衣服,看着脸色变来变去的小同学,“身为Omega的你都如此强悍,那要是个Alpha,还不知道会怎样。”
燕江流抿紧唇,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敢和祁星阔对视。
祁星阔看出小同学的羞赧,明白再说下去,他该羞得几天不和自己说话了。
“收拾收拾吃饭上学吧。”祁星阔转开话题,“我帮你请了几天假。”
“今天星期几?”他问。
“周三。”祁星阔说。
燕江流眼眸微垂,心里震惊,居然睡了好几天。
“试卷帮你放在桌肚,老师知道你情况,没什么问题。”祁星阔以为他在担心这个,自顾自让开门。
燕江流抬眸小心看过去:“对不起。”
开门的祁星阔动作一顿,扭头看满脸愧疚的小同学,后知后觉他在为那几天的事道歉。
如果不是那样,还真不知道小同学喜欢自己这么深,等这个周日,小同学会开心的。
“傻瓜。”
燕江流低头往外走,情绪沮丧,干什么啊他。
这一沮丧就持续到上午放学。
今天又是他和祁星阔值日,两人分工明确,一人擦黑板,一人扫地。
燕江流心不在焉的扫地,时不时看一眼擦黑板的祁星阔,当时他怎么就咬人了呢?
是祁星阔太香了吗?可能因为他喜欢对方信息素。
他再看祁星阔,这时门外跑进来两个女同学,其中一个说:“祁同学,我有话想对你说。”
燕江流停下扫地,看向讲台上还在擦黑板的祁星阔,想看看对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祁星阔反应很冷淡,偏头看向娇羞的女同学:“抱歉,我值日还没做完。”
“我帮祁同学做值日,你和我朋友说话。”跟女同学过来的女孩自告奋勇,上前想从祁星阔手里接过黑板擦。
祁星阔抬高手,没让女孩碰到:“不用,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女同学咬唇,惴惴不安的眼神飘向教室后面的燕江流,用意很明显,这还有个外人在呢,她想说也张不开嘴啊。
“如果没事,同学你可以走了。”祁星阔说。
女同学想到论坛上说两人没关系的帖子,就算让燕江流听见表白又怎么了?没听人说转学生是个大嘴巴的。
女同学一咬牙,将藏在口袋里的粉色信封摸出来双手递过去,低头不敢看祁星阔:“我想说的话都在这封信里,祁同学看看就知道了。”
祁星阔从上幼儿园开始,没少看见类似的信封,加上上次燕江流大众之下说的那些话,让本来蛰伏的迷妹们,忽然激动起来大胆敢表白,弄得祁星阔用校霸冷脸都不管用,还总是能收到情书,像这位女同学过来当面送的不多,却也让人能懂她的意思。
祁星阔都不用看燕江流此时的表情,就知道小同学醋缸子怕是翻了,干脆拒绝:“抱歉,我不能接受,希望你以后能遇见更合适的。”
女同学沮丧,片刻后满血复活:“我就是不想留遗憾,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还是谢谢祁同学愿意听我说,再见。”
女同学强装出无所谓,拉着朋友走了。
祁星阔轻笑,看向那边不知什么时候闷头继续扫地的燕江流,眼眸微垂,生气了?
擦完黑板后,祁星阔回了去校外占吃饭地方的吴浩初消息,拎着拖把打算拖地,低头听见前门关上,抬头看见从那边走过来的燕江流,祁星阔拄着拖把把看着他。
燕江流心里默念新学的两句土味情话,不断模拟等到祁星阔面前该怎么说,他觉得再坐以待毙下去,祁星阔很可能会被别人追走,别人都能表白,为什么他不行?
他因对祁星阔定情后,骨子里的占有欲猛然发作,非常想追求对方。
这追求不能光说说,首先得从撩人开始,让祁星阔知道他有这方面意思,在心里有数时候,他再表白,保证事半功倍,好一举成功。他自认为没有祁星阔那等撩人功底,只能从网上找些撩人办法,笨手笨脚的学习。
关键只有理论知识的撩人,往往站不住脚跟,他还得亲自实验,面对祁星阔那双认真又诚挚的眼眸,他真的挺想掉头就走,这要是走了,以后祁星阔会不会不理人呢?
他怕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走到人面前,一手扶在桌子上,一手握住祁星阔手里的拖把把,给予自己部分勇气。
深呼吸口气后,在祁星阔越来越不解的眼神里,他一边炸着毛一边忍着害羞道:“我想吃点素……”
祁星阔眼眸微闪,似笑非笑抢答:“我的信息素?”
燕江流愣了下,脸唰的红透,半晌说不上话来。
祁星阔黑亮的眸子掠过光影只剩下他,声音低沉诱惑:“也不是不行。”
燕江流眼睛亮起来,无声催促对方快说。
祁星阔低笑:“让我摸摸你的耳朵。”
燕江流:“!”
臭流氓,想什么好事呢?!
他耳朵现在哪是随便再能摸的啊,看过资料都知道,再摸耳朵搞不好就要他…他脸颊爆红,觉得祁星阔逗人,也是在委婉拒绝,看来前面是他自作多情,祁星阔并不喜欢他。
他心里失落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对对方信息素定情,也算不上好事。一生只认定一个人,对方都不喜欢他,他认定有什么用呢。
小同学情绪变化太快,许多时候都写在脸上,祁星阔不用多花心思就看出来了。
“这里是学校,我释放信息素给你,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一出,燕江流的失落如同云烟,眨眼消失不见,他一喜,张口想说话,看见祁星阔制止的眼神,老实闭上嘴望着对方。
“这个周日,我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祁星阔说。
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他们过去。
燕江流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冥冥之中感受到神奇的指令,他点点头:“那现在我们去吃饭吗?”
能让小同学念念不忘的除了祁星阔还有吃。
祁星阔笑了声:“等我拖完地,就走。”
燕江流点头。
实际上说吃饭只是为转移他激动情绪,这个话题跟有毒似的,听起来感觉像约会。他们现在还没亲密到那份上,想到这个词就让人害羞,羞完又不好意思问。毕竟他们两个一起出去的次数也不少,忽然盖章,觉得哪里怪怪的。
燕江流崩住自己,等着祁星阔扫尾。
几天上学时间一晃而过。
周日早上刚起床,燕江流拉开窗帘看外面,黑云压城,天气不太好,寒风嗖嗖直吹,还没开窗好似就能感受到那阵刺骨的寒意,燕江流打开衣柜拿出最保暖的衣服套上,再看一眼窗外被吹得乱飘的树枝,又拿了条围脖。
今天要跟祁星阔出门,看这天气不多穿点不行,他得叮嘱祁星阔也要多穿点,他手里拿着围脖急匆匆往二楼走去。
刚到二楼,就看见穿戴整齐的裴疏清和祁奈,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看起来要出门。
大概是燕江流动作比较轻的缘故,两人没发现他,自顾自的说话,换鞋时站着的祁奈弯腰快速在矮身换鞋,仰脸说话的裴疏清唇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太实在了,让他看见个正着。
燕江流:“?!”
他手忙脚乱的窜进二楼,像是受到天大的惊吓,走路没看前面的下场就是一头扎进刚出门的祁星阔怀里,险些将人撞到。
祁星阔搂住一见面就投怀送抱的小同学,低声调笑:“怎么忽然这么热情?是我今天带你出去玩,让你感激涕零了?”
燕江流猛地摇头,从对方怀里退出来,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脸上火烧感还没下去,眼睛里弯着一汪水,清澈漂亮。
祁星阔心里一动,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大早上就被欺负了吧?在这个家里,除了自己欺负小同学,似乎也没别人碰他,刚才那两句话比平时骚话强度弱多了,应该不至于让他这样,那是遇上什么事?
祁星阔自我反省后,没能找到小同学脸红耳赤的原因,不由得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感冒了?”
“没有。”燕江流一巴掌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言顾其他,“我们走吗?”
祁星阔心里疑惑还没散开,看见他不想谈的样子,没想逼他:“走。”
燕江流轻松口气,还好没再问了。不然他真的没脸把看见的事情说出来,尤其还是那么…那么亲密无间的事。
可不知为何,那一幕总在他眼前浮现,到最后画面中的主人公换了人,变成他和祁星阔。
人脸清晰的那刻,燕江流倒抽口冷气,再也无法直视走在前面的祁星阔。
他要死了,这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会臆想这些,要不要人活了?
他闭闭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画面,因过度专心,都没能听见祁星阔的话。
祁星阔看他越来越红的脸,调出悬浮车控制面板,上面的车内温度显示正常,那为什么小同学脸红成这样?
似乎从在房门口撞见后,他脸颊上温度就没下来过,弄得祁星阔真的挺想知道他过来前到底碰见什么。
可小同学嘴严的跟浑然天成的鸡蛋似的,翘都翘不开,或许只能再试试套路了。
沉思中的燕江流压根不知道校霸带着熟悉的套路来了。
他只听见祁星阔慢悠悠问:“早上出门时候,家里好像没有别人。”
燕江流神经绷起来,莫名防备:“大概是出去锻炼了。”
“哦,你知道我叔凌晨回来了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神态以肉眼可见程度紧张起来,话都要说不利索:“没、我不知道啊,最近、最近睡得都挺熟。”
“说的也是,你缺少睡眠。”祁星阔心里有了计较,装模作样,“乔治这几天挺忙,忙着给你准备更合理的营养套餐。”
“我觉得吃不吃都差不多。”不提祁奈,他紧张又褪去不少。
“你早上是不是看见了什么?”祁星阔话题猛转,转的燕江流有瞬间反应不过来。
“就是碰见你叔和裴老师……”燕江流反射弧转过来了,惊恐看着祁星阔,不要脸的,又来突然袭击这招!
“他们怎么了?”奸计被人识破,祁星阔索性问开,“是看见他们亲亲了?”
燕江流惊恐地更猛烈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惊慌失措的小猫咪。
祁星阔撑着脸颊勾唇:“小同学是第一次看见这画面?”
燕江流不说话,盯着祁星阔的眼神渐渐不对劲起来,听对方语气,这是撞见过?
“别猜了,我看过不止一次。”祁星阔说。
燕江流转开视线,原来真看过,转开不到两秒又转回来,他想问问祁星阔,你当时什么感受?但这话,他问不出口,太…太难为情了。
“当时觉得害羞,多看几次没感觉,以后你会习惯的。”祁星阔特别像个会读懂他人内心话的妖孽,完全解读他内心疑惑。
燕江流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闹半天只能把脸埋进围脖里,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
“害羞呢?”祁星阔问。
燕江流别开脸不回答,害不害羞这不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吗?这人还非要问一句,不是纯心让他炸毛么。
偏偏问话人跟无所察觉似的,上赶着讨打:“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我害羞了?”燕江流扬起脸瞪着他说,装作没看见他眼中调侃,“你不要总是仗着脸皮厚就胡说。”
“是我胡说了吗?”祁星阔惊讶,“那可能吧,我总觉得你在我面前很放不开。”
“你对自己预估错误,也看错我了,我坦荡着,没拘束。”燕江流话说的震天动地,视线却始终不敢和祁星阔对视,是不是一目了然。祁星阔忍笑捧场:“是我的错,是我在你面前放不开,小同学,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我这个人可容易害羞了,也可容易炸毛,你要是让我感觉不自在,能好几天不理你,到时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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