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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鹤生的睡眠一直很好,是很少做梦,能一觉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的那种好。

老实说这也算一种天赋。

一夜无梦其实是很多失眠人士的毕生理想。

然而今天这个梦,很难得的,最鹤生在睡醒之后还能想起不少梦中的细节。

她梦到自己在参加京大的入学个人能力测试。

考卷上的内容是什么完全看不清楚,考完之后她也没看到自己的成绩。但她知道自己没考上,因为妈妈一直在安慰她说没关系。他们家里没什么特别大的经济负担,这次没考好也不要紧,最鹤生完全可以再复读一年。

可梦里的最鹤生只会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说,好不甘心。

再然后,最鹤生就醒了。

早上四点零三分。

比平常起床的时间更早。

最鹤生双手捧着还没来得及响起的闹钟,坐在床头,眼神空空地盯着被关在里面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

大概又过了三五分钟,她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今天是回学校领成绩单的日子。

上午九点要到教室,留给最鹤生的空余还相当多。如果愿意的话她甚至可以再睡个回笼觉,不过最鹤生还是爬了起来。

做了那样的梦,再能继续睡下去她该是有多心大。

最鹤生花十五分钟洗漱,剪了短发之后她花在打理自己身上的时间比从前更少。

夏天的清早四点比冬天的清早四点明亮热闹很多,最鹤生在阳台的角落撒了一把小米,有叫不出名字的鸟围聚啄食,然而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就会把它们惊走。

但最鹤生对此不抱歉意。

不到正午阳光就会变得非常热烈,阳台上的绿萝要是这时候不浇足水,下午回来它们就会变得奄奄一息。

本来她是不想养这些东西的,但是妈妈说一个人住的地方总该有点别的生机,她离家太远,万一忽然感觉孤单好歹还有盆绿萝陪着。

返校还是需要穿着制服。

昨天没有收衣服,所幸东京昨天也没有下雨。

虽然在晾晒之前已经努力地将衣服抻平,但还是留下了很多褶皱。

最鹤生翻出挂烫机,又花了十分钟给衬衫熨平。而这些家务,从前在家的时候妈妈都会包揽。

她换好衣服,把制服裙调整到膝盖以上三公分的规定位置,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开始今天的学习。

日本的大学升学制度其实相当非人。

想要朝着志愿学校迈进,首先得通过高考的测试,并取得志愿学校所要求的分数。

而在这个国家,高考不代表一切,它只是一块敲门砖。

因为在全国统一的高考之后,每个学校还会准备独立命题的入学个人能力测试,以此来筛选质优的学生。

学校能教的东西应付高考是完全没问题的。

但令人感到残忍的现实是,如果不去上补习学校,寒门学生很难能够只依靠自学或是学校的教学内容,通过名牌大学的入学测试。

因为名校会考的内容和题型,往往是在学校里接触不到的。

就比方说学校的老师会教:山鉾巡行是京都29个区域派出代表向神献礼的盛大活动。

但在东大或者京大的入学测试题中,这个信息所呈现在卷面上的模样可能会变成:

16世纪之后,山鉾是如何运营山鉾巡行活动的,并对周边的城市治理产生了哪些方面的影响。请在方格答题纸上,用5行以内的文字陈述您的答案。

说是日本史,但考察的重点其实更偏向社科。

像同是文学部的灰二也经常会在课上被老师布置诸如“请思考在中止、再延期、缩小举办、通常举办的四种情况下,东京奥运会该如何举办”“假定你是东京都知事,请结合设定资料所给的受灾人数、交通情况、避难所、天气等要素,设计灾后处理应急措施”之类令人头大的课题。

可普通高中生哪会去思考这些。

他们的生活里有恋爱,有社团,有放学后去卡拉OK唱歌,去电玩城打街机,几个人像一簇蒲公英似的扎堆在一起捧着手机为自己的Idol尖叫,还有的回去参加偶像的握手会。

这些最鹤生都没有。

她的生活是单调的,单调到当初连打游戏这个爱好,都是清濑理慧怕她读书读傻了,强塞给她的。

最鹤生不擅长拒绝别人的好意。妈妈给她买会员,她就收下;妈妈给她买游戏,她就在空闲时间一盘一盘地往下打。

然后由此她认识了很多朋友。

最鹤生将这份功劳归于有相当丰富人生经验的妈妈。

她只是被妈妈推着,顺势而为罢了。

可她自己主动想要做的那些事情呢?

学习没搞好。

和牛岛的告白没说出口。

社团是自己要加的,可现在她却萌生了退却的心理。

好像自从离开了父母的关护后,她就变得一事无成了。

想着想着,最鹤生又想哭了。

她抱着一盒纸巾蜷在椅子上,眼泪模糊视野,没办法好好看清书本上的内容。

但哭也是一种自我排解的方式。

最鹤生迷迷糊糊地默默哭了一会儿。

五点过后陆陆续续会有家庭主妇起床为全家准备早餐和便当,老公寓供水的水压从这一刻起被增强。

公寓内的简易厨房就位于进门不到两米的走道一侧,洗菜池的水龙头有点松动,水压一增强,每隔十几秒就会漏下一滴水。

灰二认为无伤大雅,主要是滴水的时候最鹤生通常都不在家,而他也不会换水龙头,喊修理工上门的话似乎又没有太大必要,于是就偷懒拿了个小盆放在池子里接水。

最鹤生早上浇花用的水就是从这里面舀出来的。

她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偶尔听到水落入盆中的滴答声,窗外有扑棱着翅膀的小鸟掠过,连接着一整层楼的下水管道开始涌现水流冲刷而过的声音。

在这种近似于白噪音的环境下最鹤生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座浸在夏日晨雾中的城市也苏醒了。

巨大机器重新开始加速运转,每个人都是嵌在其中的小小螺丝,谁都不会例外。

在这样的庞然且冰冷的存在面前,一个人的悲喜是太过渺小的事物。

没人会在意她为什么哭,所以眼泪只要在家里流就好。

最鹤生重新洗了脸,发现镜子里自己的眼睛还是有点肿。

家里没什么冰的东西,她打算去楼下便利店买瓶鲜奶敷一下眼睛,让它们看起来不要那么像核桃。

她查看了今天回收分类,准备带走对应需要处理的垃圾。

自从医生说灰二可以开始适度运动之后,最鹤生便不用再在大清早跑去帮忙做复健了。

日历挂在门后,打开门之前她抽出卡在日历上方双线铁圈里的记号笔,在今天的数字上画了个圈,等睡前她会再补个叉上去,这就是最鹤生开始和结束一天的仪式。

推开门之前,最鹤生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房间。

居住了将近三年,这里依然是一间空空的屋子,不常有人来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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