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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月余。傍晚时分。
因着小鹤与雪渺的婚事,此时的外面一片喜庆,八方神明皆来道贺,整个师门三千年未曾这般热闹过了。
雪渺:“我?都说了不许他?来!”
越初费力按住眼前的雪渺,“你快换衣裳!小鹤还等?你呢。”
宋衷,祁宴和?应九忙着外面宾客的事,言语和?沈赤在朝辞鹤那边帮忙,安抚雪渺的任务只能给到越初。
雪渺气鼓鼓瞪他?师父。
越初:“你要?是误了时辰就别成亲了啊。”
然后看了一眼身后不帮忙还在扮鬼脸逗雪渺的应闲璋,“你别招惹他?了!你快给我?出去吧!”
出去就出去,应闲璋也?不恼,就乐呵呵看着雪渺,“我?今非得?喝着你那杯茶不可。”
雪渺气得?随手?抓了个什么就朝应闲璋扔了过去。
“不许砸送子娃娃!”越初将东西捡了回来,连推带搡的给应闲璋踹了出去,“惹不起你们两个了。”
雪渺见应闲璋出去了这才动手?换起衣裳来。大红的婚服是朝辞鹤重新做的。本来也?说用先前的就好,但?俩人身量都变了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朝辞鹤就是单纯婚前焦虑,不做点什么安不下心。
“好看吗。”雪渺站在落地镜前,扭头问着他?师父。
“好看。”越初走上?前来亲手?帮他?系了腰带,俯下身子整平了衣摆,“就这么讨厌应闲璋?”
“啊…”雪渺也?有几分闹着玩的意思,不想他?师父还当真了,“没有啦。现?在好多了,没以前那么讨厌他?了。但?他?真的很烦啊!您看他?那得?瑟样子。”
倒也?确实是应闲璋的问题,自打从天界回来后,应闲璋整个人已经放飞自我?了,仗着越初喜欢他?,跟家里无恶不作。
越初:“好了好了,开心点,大喜的日子。我?去外面看看如何了,你不许折腾了啊。”
“知道啦。”雪渺当然比谁都清楚这是大喜的日子,“师兄他?们都安排好了吧,您不用跟着忙了。”
·
“你要?是把我?徒弟婚事搅合黄了,咱俩也?不用过了啊。”越初拖着应闲璋离开雪渺院子。
应闲璋当即支楞起来,“这么严重的吗,那不闹了,但?我?就是要?喝他?那杯茶。你徒弟当时怎么对我?的你知道吗,他?是真的恨不得?宰了我?。”
越初都没有想到师门关系最后会决裂在他?们两个身上?,索性也?懒得?理会了,应闲璋到底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雪渺更是犯不着拿自己的婚事瞎胡闹。
宾客已经陆陆续续从山下上?来了,宋衷祁宴上?下忙碌着,甚至顾不得?越初。
“小春风!”宋衷看着来人便?扑了过去。
“越哥!”
越初再一回头看见是邵青和?谭楠,忙走上?去招呼。
邵青:“却导他?们在后面,我?爸也?来了,却导可是带着设备来的。”
越初:“他?和?我?说了,这么大岁数了,他?要?开心想怎么着都行。”
说话的当间越初肩上?被拍了下,再看是米花姐。
米花拽着他?上?一边,小声问着,“崽,我?问你个事啊,元化呢,施祈总想看看他?老师,也?不好意思问你。”
越初:“啊,这几日忙就放回天界了,倒是还没孵出来,应闲璋说是快了。再等?等?吧,过两天我?就还把他?接过来。”
米花又问,“那这些孩子出生之后,是谁养啊。”
越初没多想直接答道,“谁家的送回谁家去啊,我?和?他?们家里人都说好了。”
“哦…那元化能让我?养吗。”米花终于问了他?最想问的。
“不能。”越初拒绝得?很痛快,“我?自己养。”
他?看过元化的记忆,或多或少也?是自己亏欠他?,能补偿一些算一些吧,“你跟施祈说他?想来过来就是了,但?元化就算再出生也?不是普通孩子,不适合养在你们那边的。”
米花想了想姑且还是同意了,“欸对了,我?怀宝宝了。三个月了。”
越初震惊,说话都不利索,“你你你快坐着坐着去,一会儿不许喝酒了啊。”
·
招呼完熟人,越初去找了趟言语,言语正和?沈赤帮朝辞鹤整理着婚房。
“师父。”朝辞鹤见他?进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婚前焦虑是很严重。
越初好生安抚了他?一会儿,结个婚又不是谁抢你媳妇,怕个什么。
见着朝辞鹤脸色好些了,才又将言语单独叫了出来,
“你带些东西,给池导与季何生他?们俩个也?说一声去。灵龛前放挂鞭炮吧,让他?们也?听听响。”
言语没想着他?这个时候还记挂着池怀寄与季何生,难免不感激,赶忙点了头,“我?现?在去。”
越初:“正好宋衷应该也?要?去祭拜我?师父,你跟她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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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是有心招待宾客,但?没人往他?这边来。他?琢磨了下原因,然后幽幽看向了应闲璋。
“是因为你吧。”
应闲璋摊手?,他?有什么办法呢。虽然天道不在他?这儿了,但?气场犹存,许多人就是想来越初这边叙叙旧,但?碍于应闲璋也?没人肯过来。
想想应闲璋这么些年,除了越初,竟然连个朋友都没有。
他?们并未和?任何人说天道已经不在应闲璋身上?了,毕竟这对幺儿不安全?。天道自己好像也?没通知三界他?被个奶娃娃挟持了。
这段日子一直过得?格外相安无事。
幺儿不同于应闲璋,他?是一点也?不惯着天道。他?就负责将其?关在身体里,至于传达个消息这种事理都不理。多数时候是天道自己在做,也?有些时候是让应闲璋去做。所?以到现?在应闲璋还是承担着一半天道的责任,只是不让天道跟自己身上?乱转悠了。
他?和?越初也?想好了,等?以后天道消停了,就让幺儿放天道出来转转,确实一直憋着也?可怜。
太惨了,惨到只要?越初一想起来就觉着好好笑。
索性见着无事,他?便?和?应闲璋一起去找了幺儿。
幺儿在师门外的一棵树上?坐着,越初当时见他?总爱坐在这儿,就往上?面放了个小树屋,又搭了个小秋千。
“下来吧,师父带你换衣裳去。”越初站在树下。
幺儿从树屋里探出头来,张望了会儿他?师父,然后果断跳了下来。
越初:“天道今天没闹你?”
“嗯。”幺儿勾着他?师父脖子,乖巧坐在怀中?,“天道有乖。”
·
吉时到。
因着没有迎亲送亲的习俗,雪渺与朝辞鹤便?骑着马在山上?绕了一整圈,身后是浩浩荡荡由青鸾驾着的车队。
从后门出去的那一刻,雪渺莫名的失落,虽然知道很快就要?再从正门回来,但?就很不是滋味。
“不许回头。”朝辞鹤探身拽住了想往后看的雪渺,“师父说出了门之后不能走回头路。”
还好这神明妖物?都也?爱热闹,不少人追着就要?跟他?们一起,走上?一路闹了一路,倒也?欢快。雪渺惯是那没心没肺的,总共失落了也?没个三五分钟的。
再进师门时也?按着民间习俗,跨了马鞍,过了火盆,三箭定了乾坤。
在一片哄闹声中?,朝辞鹤带着雪渺进了屋内。
正中?坐着越初与应闲璋,就算雪渺再不乐意,那应闲璋也?只能坐在那位置上?。他?们也?不能真给应闲璋赶出去。
“不许踹他?。”朝辞鹤抓着雪渺好声哄着,“就忍今天一天。”
旁边一侧坐着宋衷,另一侧坐着祁宴和?幺儿。
当然还有死乞白赖非要?扛着摄像机进来的却福,对于这种一生一次的欢喜事,他?可一定要?替他?们记录下来。
合婚礼是应九主持,为了这一天,他?可准备好久了,不知道的以为是他?结婚。
一拜,拜了天道。
二?拜,拜了师父。
三拜,拜了对方。
“礼成!”
·
给师父和?应闲璋敬茶这事是迈不过去的坎,朝辞鹤看向雪渺,越初看向应闲璋,都祈求他?们千万别闹腾。
应闲璋也?就是逗逗孩子,又不是真分不清轻重。
“快喝,不喝泼你脸上?。”即使雪渺跪他?面前如此威胁他?,应闲璋也?还是好脾气。
看着他?俩没打起来,越初和?朝辞鹤才一起松了口气。
朝辞鹤这才也?恭敬将茶递给了越初,“师父,喝茶。”
越初接过茶来,“他?这性子,你可消受着吧。”
朝辞鹤只是笑,“我?不也?消受这么些年了吗。”
那旁边雪渺听着了哪能乐意,“我?怎么你了就让你消受着,你最好跟师父说清楚了,不然我?今天不跟你洞房啊。”
“这威胁这么狠吗。”朝辞鹤转头看他?师兄,“我?错了我?错了,你哪都好。”
雪渺哼了下但?也?算满意了。
越初起身扶起他?们两个,又说了些训示的话,主要?还是让雪渺少折腾些。
雪渺才不听,反是问他?,“那我?要?是不折腾了你开心吗。”
越初想了下,还真笑起来,“不开心。”
雪渺心满意足,但?被一旁朝辞鹤拽着又跪了下去,二?人一同对着越初拜了三拜。
这三拜,拜了越初那些年养育之恩。
“好了,快起来。”越初本也?不是在乎礼数的,他?不想这大喜的日子突然煽情起来,如此便?看向一旁祁宴,“跟下面说,开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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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越初躺床上?,一时觉着怅然,也?说不清为什么。按理这婚事办不办的也?不影响什么,但?就是觉着时间过得?真的好快。
那三千年,自己若不曾缺失,若能和?他?们一起,如今又该是如何一般景象。
“人家结婚,你跟这儿愁什么。”应闲璋笑话着他?,“没有哪一步的努力是白费的,就算想安稳过那三千年,也?未必真能让你如愿。”
“一步一步走来,如今不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吗。”
越初想想也?是,三千年前他?可能都不敢想会有一日这般热闹,自己还能枕在心爱之人怀中?。
如此也?便?释然。
但?一偏头看着已经在脱衣裳的应闲璋,笑容突然就消失了,“人家洞房,你脱什么衣服。”
“我?又不是和?他?们洞房。”应闲璋打了个响指闭了灯,直接扑到了越初身上?。
越初:“他?们两个明天可还要?一早过来敬茶的,咱俩最好体面点。”
应闲璋哪管那些,“不体面还怎么了,那当徒弟的,还敢说师父不是不成。我?是肯定能体面的,但?你我?就不保证了,你要?不今少要?几次——”
“应闲璋你想死。”越初拧了一把在他?腰上?。
“不说不说。”应闲璋吃痛赶忙哄他?,“多要?多要?行了吧,疼疼疼呢怎么还拧!”
越初:“你信不信我?今让你睡地下。”
应闲璋疼的抽了口气,“那多要?少要?都不行。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越初:“…要?。”
·时间也?快,几个春去秋来的功夫,一晃就是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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