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 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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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帝今日刚醒来时,便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太阳穴也跳着疼。
他抬眼看了看外面阴云密布的天气,只觉得那阵不祥的预感越发浓烈。
“张福,”他轻咳了两声,“什么时辰了?”
张福伺候着他更衣穿鞋,应道:“陛下,还有两刻钟便是早朝了。您先用些米粥?奴才还见御膳房做了新的面点……”
元康帝摇摇头:“不吃了。”
张福面色为难:“陛下,太医说……”
元康帝没理他,又?咳嗽了一阵,饮了半盏茶水,方才舒缓过来。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然是知道的。
没有什么大病痛——他只是老了,罢了。
卯时,元康帝被张福搀扶着,来到了金殿之上。
他抬眼便看见了关霖,心情稍霁:“关卿,这?两日在政事堂,可还顺心?”
关霖低头道:“回陛下,政事堂诸事皆宜。”
元康帝笑了笑,正要转头问问其他大臣,却听关霖又?道:“但臣有要事上奏,事关重大。”
元康帝的笑容一凝,转而恢复了平静:“哦?关卿说来看看。”
关霖抬步上前,撩袍下跪:“臣检举,江南巡抚范正初,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私下敛财数百万两,所牵扯京官共一百三十二位,其中从五品以上四十三位……还请陛下明鉴。”
范正初本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昏昏欲睡,冷不丁便被这?个消息一拳砸蒙了。
他瞪大了眼睛:“关大人,您在说什么?”
户部侍郎徐智也接道:“关大人,空口无凭,你这?是在平白冤枉人?”
数位官员的声音此起彼伏在金殿中响起,关霖面不改色:“此为证物,还请陛下一观。”
他从怀中掏出那本账本,张福颤巍巍地接过,给元康帝递了过去。范正初看见那账本便心脏停跳了一瞬,但他分明记得,自己的账本一直随身放着,不曾离过分毫!
那关霖手里的又?是怎么回事?!
元康帝眯起眼睛,手里的小册翻了几页,他的脸色便黑了下来。
“范卿,”元康帝觉得胸口的窒息感愈发严重,“此物可为真?”
“陛下!臣不知道啊!”
范正初嚎啕着跪下,满脸都是震惊无辜:“臣不知道何?时招惹了关大人,竟让关大人处心积虑,将如此大的帽子扣在了臣的头上……臣惶恐啊,陛下!”
“陛下,范巡抚在江南十余年,励精图治,良善爱民,先?前的案子?卷宗里记了相关的禀报,”旁边一个从地方升上来的京官肃然道,“巡抚之功,江南百姓有目共睹,关大人怎能如此污蔑人?”
二皇子?在旁道:“父皇,区区一本册子?,稍有心思?便能随意伪造,以此来判罪,倒有些勉强。”
他又?皱起眉:“关大人,并非所有案子?都如同孟知府那般误判,你一而再地请求翻案,莫不是在质疑父皇的决判?”
元康帝的目光重?新回到关霖身上,眉头紧锁。
关霖纹丝不动:“陛下,臣不敢欺君罔上。”
他这?语气决然,显然就是说在确信这本册子?的真实性,但范正初焉能不知,正品可就在他怀里呢!
他越发确信关霖递上去的那本是假的,磕头的力度都大了几分:“陛下!臣之忠心,天地可鉴!若是臣真做了什么愧于陛下圣恩的事情,便叫臣不得善终!”
“父皇!”旁边一直候着的五皇子?却是开口,“事关重大,不若先研究一番关大人递上的证物,再做考量?”
“五殿下,这?若是假的,又?有什么可研究的?”徐智摇头叹息。
为范正初的说话的声音俨然不少,但五皇子?一派却是纷纷又冒了出来,为关霖打起了嘴仗。元康帝一时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两月之前,重?新变成那个让他头疼的情况。
僵持不下,人声沸沸。
如此闹心!
元康帝深吸一口气,正要发火,殿外却有小太监来报:
“陛下,禁军镇抚路域求见,说是为陛下送来了人证与物证,请陛下一鉴!”
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元康帝按了按山根:“宣他进来。”
路域跨入了金殿,身后则是颤巍巍跟着的苏姑娘,她被一个嬷嬷扶着,一直低着头,神色惊惶不安。
范正初看见她的第一眼,便脸色灰白。
这?个女人怎会出现在这儿!
那他在京外的钱庄……?!
不止如此,在苏姑娘后,几个禁军好手拖拽着几个被打晕了的死士进入殿中,几个死士被拔了舌头,防止吞药自尽,此时还都昏着,但他们的出现,就是最大的人证。
不止于此,范府的管家被五花大绑,地押进来,他没有死士的力气,更不敢自尽,被折腾得一头乱发,连嘴唇都是白的,
“陛下,”路域冲着元康帝行礼,接着又?看向旁边的范正初,“不知这些人,范大人可熟悉?”
“臣不认识!”范正初声嘶力竭,“陛下,这?竖子?小儿,不知是从哪里找来了几个假扮的人证,妄想污蔑臣!”
“哦,不认识,”路域点点头,“苏姑娘,可否讲一讲你的身世,和你入京以来的事情?”
苏姑娘颤抖着身子,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民女……民女苏芝,见过皇上……”
“起来吧,”元康帝看着她臃肿的身子,皱眉道,“抬头,看着朕,好好说,你与范正初是什么关系?”
“民女是……范大人养在府外的人。”苏芝轻声道。
接着她将自己如何?成为范正初的外室、又?为何来到京中的过程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她没什么文?化,说话也朴实,只是话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足以衬出范正初的殷实家底。
更何况,她说自己住的那座庄子?里,她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其他哪里也不能去,而每日都有穿着统一衣裳、不怎么说话的汉子?在庄子?里巡逻。她还说,范府的管家有时会来一趟,她问管家是来作甚,对方只说是来拿些“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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