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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后,林锦到底意难平。
她心不在焉地上楼,刚爬了几阶楼梯,就因为温乔的突然出声差点一脚踩空。
前面才被傅斯年刺激得心肌梗塞,后面又被温乔搞得心脏病发,林锦的心情实在是称不上美妙。
“你们俩真够可以的,早上还势不两立,晚上就咬在一起了。”温乔幽幽地叹了口气,扬了扬手里的录像,啧啧称奇,“是我老了,看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在楼下傅斯年分神时,林锦就意识到了,十有□□是温乔在录像。经过十分钟的威逼加利诱,林锦才把刚刚的现场直播录像骗到手。
“其实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温乔惋惜地看着被删除的视频,愣是把凑热闹包装成了“良苦用心”,“等哪天你们俩在一起了,这就是珍贵的历史遗留资料。”
“呸!”林锦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嫌弃得每边了,“我就算是死,就算是孤独终老了,从君锐顶楼跳下去,我也看不上这个垃圾。”
温乔听完她的壮志豪言,无动于衷地摇摇头,“真香也许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不等林锦反驳,温乔抬眸看向她,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毫不客气地补了一刀,“欸,疼吗?我觉得毒誓你还是等到以后再发吧。”
林锦看着因幸灾乐祸而笑出鹅叫的温乔,咬牙切齿道,“好笑吗?”
“对不住,你让我想想怎么安慰你。”温乔掐了下大腿,克制着自己的笑意,怜悯地看向她,“其实也是好事嘛,你离总裁夫人的位置近了一步,说不定这是许多小姑娘的梦想。”
“得了吧,我顶多离谋杀更近一步。”林锦冷笑了声,“见到他的每时每刻,我都在郁闷杀人为何犯法。”
“啧,别光喝酒啊,但凡你吃几颗花生米都不会醉成这样。”温乔摸了摸下巴,真诚地看着她,“真不是我想打击你,你栽在傅斯年手里的可能性更大。”
林锦抡了抡拳头,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埋怨归埋怨,林锦还得准时准点去公司报到,并且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甚至时刻笑脸相迎。林锦莫名觉得自己是出卖灵魂的小可怜,而傅斯年是个不满足愿望还处处刁难人的魔鬼。
“你们快看这张图,路透都这么帅,我要去挂哥哥的号,哥哥杀我!”
“呜呜呜我死了,太好看了吧,哥哥绝对算得上统一饭圈审美的男人。长得好看人还这么好,哥哥是什么神仙?”
这天,公司里的几个小姑娘难得趁着休息时间凑到一块儿,兴奋得讨论着最近大热电视剧里的男演员,因为颜值太高,演技又不错,导致大半个饭圈爬墙。
几个小姑娘都是颜控,从娱乐圈聊到身边,话题达到了高度一致。
最后围绕着傅斯年夸了半天,下了定论:
“果然颜值高的人品也差不到哪儿去。”
林锦莫名觉得不爽。
虽然不好说这种不爽是出于什么念头,但只要一想起傅斯年近期的所作所为,林锦对他的不满就如洪水滚滚而来,忍不住出声截断了旁边热烈地讨论。
“那可未必。”林锦头也不抬地补充道,“颜值跟人品能扯上什么联系,要是真的有,那有些人也是反比关系。”
几个小姑娘面面相觑。
秘书组是忙碌中心,也是八卦风暴眼。前些天的事情基本传得人尽皆知,不过可信度不高,目睹完“实习生在线作死,指桑骂槐讽刺老板”这一幕,在场信了十成十。
“你别看有些人长得人模狗样,每-□□冠楚楚道貌岸然,其实特小心眼,为一点小事就记仇,嘴巴还特毒。”林锦冷笑了一声,“这种人就是仗着长得好看,缺少来自社会的毒打和教育。”
几个同事原本还想跟她说些什么,突然都打消了念头,不约而同地低了低头,一个个跟哑巴了似的,没有人应声。
原因无他,傅斯年正悄无声息地从林锦身后走过来。
林锦并没意识到危险降临,还越说越起劲,从一开始暗搓搓地意有所指,努力进化成了光明正大。
“你就说傅斯年吧,他就是典型的虽然长得好看,但是人品——”
话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不对,很不对劲。
并非是从鸦雀无声的氛围里得到了启示,她只是有种可怕的直觉,一种莫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人品比他的长相还要出众,简直是清净如月、凌风出尘。”林锦瞬间像是跟了个背后灵似的,话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儿。
说完她还求生欲十足地补了几句,“而且平时还关心员工,体贴下属,绝对是个人见人爱、千载难逢的好老板。”
周遭陷入了沉寂。
围观完全程的无辜吃瓜群众虽然极度鄙夷这种骚操作,还是对她的反应能力“叹为观止”。
事实证明,林锦不仅反应能力超群,演技也十分卓越。
戏演到现在,她还能无辜地回头,讶异地看向傅斯年,“欸,这么巧啊,你也在这儿啊。”
傅斯年不温不凉地扫了她一眼,分不清是在夸奖还是讽刺,“真是难为你了。”
是挺难为人的,毕竟没一句是真心的。
林锦正要跟他虚与委蛇几句,傅斯年淡声笑了笑,“我还没见过把恭维的话说得这么违心的人。”
他的嗓音平静,没多少高低起伏,不过她能从他的嗓音里听出明晃晃的嘲讽。
林锦:……?
好样的傅斯年,又在讽刺她。
不领情就算了,为什么违心他不该有点AC数,自个儿反思一下吗?
傅斯年得趣儿似的,微微翘起一侧唇角,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今天不用工作了,多练几遍,下午四点来我办公室。”
“……我靠。”
直到人走远了,林锦才艰难地挤出几句话,心情格外沉痛,“什么意思啊?让我练习夸他?他不会真自恋到准备下午验收成果吧?”
她扭头不解地看向同伴,“你们总裁一直是这种风格的吗?”
“别看我。以前根本没你这种先例。”同伴被她一连串疑问搞得头疼,举手做投降状,幽幽地补充,“真要算起来,按他以往的秉性,早该让你滚蛋了。”
林锦心虚地缩了下脖颈,扬了扬声音,“那只能说明,他最近终于做个人了。”
“你刚刚为五斗米折腰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同伴无情地鄙夷道。
“我能屈能伸。”林锦把歪理照样说得理直气壮。
磨蹭到下午四点,林锦不情不愿地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她挂上标准的职业微笑,秉承着“能屈能伸”的原则,清了清嗓子,真打算慷慨激昂、抑扬顿挫地给他来一段。
不过还没来得及起个头,傅斯年就泼了盆冷水,“行了,不用勉强了,比上次还假。”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边的文件,懒懒地朝后靠去,揉了揉眉骨,“把桌上的东西拿走。”
林锦看了看桌上的礼盒和一大捧香水百合,以为他要差遣自己做苦力,五官皱在了一起,“你打算追妹子啊?好俗气欸。”
傅斯年动作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沉缓的嗓音微冷,“你想多了。”
想多了就想多了嘛,脸色干嘛这么难看?林锦不知道自儿个又哪里得罪了他,有些讶异他又快又急否认的模样。
“那就是妹子想追你,你不打算要呗,”林锦也没多想,随口问道,“需要我把它抱到哪儿?是要扔了吗?”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话音一落,傅斯年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找个垃圾桶扔了吧。”傅斯年这下眼都不抬,冷声道,“出门右转,第一个房间第二个位置。”
“出门右转第一个房间第二个位置——等等,”林锦重复了一遍,后知后觉地皱皱眉,“这不是我的位置吗?”
她猛然反应过来,“你送我的啊?”
大约是对她不灵光的脑回路折服了,傅斯年无言了半晌,微敛眸光。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拿人手短,林锦难得看他顺眼,抱着礼物和花束,笑逐颜开,“谢谢老板。”
“不客气,”傅斯年轻声嗤笑,微抬了眉看着她,“关心员工,体贴下属。”
“早知道就该说假期多了。”林锦抱着礼物遗憾地小声嘀咕道。
“嗯?”
“没什么,我夸你呢。”林锦眨了下眼,话说得顺嘴,“老板英明,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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