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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在王府之时,因着楼玄黎当年的默默无闻并无荣登大统的可能,便是大家都算是相处融洽,哪里能想到这楼玄黎有朝一日登基称帝,这群人便更上了一层阶级。

苏云棠曾经面容上的惊讶又何尝少于过绿岫,只因着绿岫这辈子还未曾历经过大风大浪,多得一点事便叫她滥于言表了。

绿岫哆嗦了一下便四处张望着,又道,“娘娘无旁人了,这屋儿里面独我一个。”

苏云棠笑她,叫她寻了凳子坐下。自己便是卧在塌上,绿岫不敢坐在凳子上,便倚在脚踏上靠着。

苏云棠瞧见便也不再阻止,只说道,“那翠微宫的谨嫔你也说是个与世无争的主儿,她又怎么会不声不响地做此动作?”

“许是静嫔娘娘腹中胎儿挡了她的路?”绿岫大胆猜测着。可她话音刚落,便瞧见苏云棠拿帕子捂着嘴直笑,又委委屈屈问道,“怎的了娘娘,是绿岫说的不对吗?”

苏云棠摆摆手,只道,“只是谨嫔生育的是皇女,再如何也是承继不了大统的,静嫔腹中是男是女、是死是活,又碍着她什么事了?若是说皇子,倒不如想想养在太后膝下的皇长子,与宜妃的皇次子呢。”

她这话倒是如同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般,叫自己醍醐灌顶。

白昭霖这砖头摆的急促而又蠢钝,当真不像是个能在这深宫之中避世之人的真实做法。倒像是故意搁置在那里叫旁人瞧见一般。

若是顺着这水儿思绪往下捋,倒是有些说得通了。

她若是受了旁人威胁,非叫她做下此事不可,她明面上做了愚蠢,可私下里却能叫人知晓她的处境。而这路又是沿着昭阳宫与元秋宫之间的,她想向何人投诚的意味,岂不是直截了当。

绿岫见着苏云棠虽是久不言语,可面容上却愈加带了让她寒战的冷漠。她不禁心中打哆嗦,弱弱地唤道,“娘娘、娘娘?”

苏云棠回了神,却半点不生绿岫打断她思绪的气,只说道,“绿岫,去请谨嫔来。”

若是她估计的没错,现下白昭霖应当正在翠微宫中如坐针毡。她那羊肠小道、曲径通幽的,自己留下的侍卫当真不知晓是否能瞧得见。只是她总有办法知晓自己这计谋能不能成功,是个十足的聪明人。

苏云棠先前不觉得,只觉得白昭霖此人不识抬举,每每就拘于她那一方院中天地,生生将自己活成了笼中鸟。可现下却觉得她聪明极了,她自知不讨楼玄黎喜爱,得一公主已是恩赐,便学着藏拙将自己敛在这避世一词当中。

可上辈子她女儿却一直养在身边,得嫁京中,时常能侍候膝下。何尝又不是自己的聪慧避世所得?她是当真聪明人,只是不愿争抢罢了。

苏云棠隐约还曾忆起白昭霖曾告知过她的一句话,当时听了怒上心头,可现下想想,她到底看得有多清楚明白——

“皇后娘娘,您真的了解陛下的心吗?”

当时楼玄黎刚巧升了她为谨妃,苏云棠本以为着她是来朝自己耀武扬威的,叫自己心中作呕了月余。可现在细想一番,白昭霖何不是想告知自己,楼玄黎的一颗真心是捧在哪里。

苏云棠下意识冷哼了一声,叫正欲问她是否要宣谨嫔前来兴师问罪的绿岫,闭上了一张嘴。

她刚欲招手叫院门口时候的小顺子前来,便又听见苏云棠说了句,“你亲自走一趟,莫叫旁人去了。”

绿岫颔首应道,“是娘娘。”

不大一会儿便见到白昭霖前来了,在外室由绿岫伺候着脱下斗篷后,便撩了门帘到了内殿。

久不相见的模样叫苏云棠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白昭霖一张脸长的实则普通,只一双略显上扬的狐狸眼给她添了几分风情。但她身量高挑,一件月白色小坎配着水色褶裙,倒是将脸上那一丁点的狐媚压了下去。

苏云棠仍是歪在塌上,白昭霖行完礼便依着苏云棠的示意落座在了桌前。

她的目光微微瞥过摊着的宫殿图与上面打着圈的翠微宫,帕子微微捏紧了几分,可抬眼又是清明颜色。

她带的大宫女松苓被拦在了外面,余下殿内只余绿岫一人伺候着。

见绿岫上了香片茶,苏云棠便言语道,“入夜了,便是不宜再饮浓茶,这香片喝着正好。只是等下茶喝完了,便说说你该说的事情吧。”

白昭霖滚烫茶水泼洒在手上,可她却来不及擦拭,只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垂着头说道,“嫔妾不知皇后娘娘所言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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