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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思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关心他这些干什么,可他还想看一眼那个室友。这时谢楚已经挪动了手机,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挂了吧。”章思俨临挂之前说:“下周日的事没得商量。”
肩膀突然一沉,是邵恒修压了上来,见他戴耳机还以为他干嘛呢,原来是在视频,手机画面停留了一瞬,他也只看到右上角一个男人的脸。
邵恒修登时充满警惕。
见谢楚挂了才问:“和谁视频呢,你以前都不和人视频。”
谢楚摘下耳机正经道:“我老舅。”
邵恒修陷入了回忆中,他喃喃道:“你老舅挺年轻的,好像还有点儿眼熟……”
自从去过了医院后,邵恒修对待谢楚就更不同了,每天往他桌上送果盘,种类丰富,爱吃哪个吃哪个。
谢楚头两次还没太在意,后来反应了过来,就在订外卖的时候给邵恒修带一份。
邵恒修哪能用他花钱,就天天订日料啊小龙虾啊什么较贵的东西当夜宵,两个人陷入了“绝不能让对方比自己花得多!”的怪圈,没过几天谢楚就坚持不住了,让邵恒修别再给自己买水果,他真不爱吃。
邵恒修嘴上答应,趁着谢楚去上课,自己转身去医院又看了谢楚父亲。
这时谢楚刚下课,接到了谢长青的电话。
“楚楚……那个,你那天带来的那个同学又来看我了。”
谢楚皱了下眉头:“嗯,他说什么了?”
“没说些什么,就平常聊天儿,我也没说太多,今天挺累的。你看看,他要是再来的话……”
“放心,我不会再让他去了。”谢楚道:“好好休息,再见。”
“诶,好……”
谢楚权衡利弊。
邵恒修是富二代,全心全意对自己好,但是邵家生意基于本地,最多算是个大富商,若自己和他走得太近,说不定会给他惹麻烦。
他不觉得自己在章思俨那有什么不同,两年的时间一到,他就要远走高飞,现在他接设计单子赚钱,等赚够了再还给章思俨。
在那之前,他还不想拖累别人,尤其是邵恒修。
到了寝室,邵恒修果真不在,他刚要订外卖,人回来了。
“路上随便买了点儿吃的。”
这“随便”的吃的在邵恒修口中是指当地有名的一家日料店的双人套餐,谢楚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喂猪呢?”
邵恒修笑了,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捏了下谢楚的脸:“喂你。”
谢楚神色晦暗,没再说话,吃完了饭后给邵恒修转了钱,AA制。
邵恒修知道他还是把自己当普通室友,心塞得不行。他下午去医院,顺便看了谢楚的父亲,坐在病床前他都说了以后会好好照顾谢楚,可看伯父那样子似乎是没听懂……他也不是太着急,可邵公子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没有,一路谈恋爱也顺顺利利,他勾勾手指就有人过来。
可面对谢楚,他简直是无计可施。
越在乎越无措,越怕把人吓跑,邵恒修盯着谢楚看,看他刚吃完就又打开电脑干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诶,楚楚,我家和一个广告公司合作,明年我们不实习了嘛,等暑假时你就过去呗。”
邵恒修作为个富二代、也或许是富三代,还是挺低调的,谢楚没听他说过他家是什么公司、什么企业,现在也顺便一问:“哪个广告公司啊?”
“QCC吧。”
QCC最近风头正劲,拿了不少奖项,最近又得了川穹金奖,最为一个新兴的广告公司,听说他们无论是薪资标准还是要求都比一些老牌公司都高,总之非常难进。
谢楚学视觉传达设计,对UI设计不太感兴趣,他更喜欢具有更强艺术感的东西,但现在艺术界一半人觉得其他人都是狗屎,一半人觉得包括自己在内都是狗屎,浮躁且群魔乱舞。
在温饱前谈艺术都是耍流氓。
他平常接的单子五花八门,但佣金有些低,与谢长青在医院里花的那些不成正比。邵恒修的建议他认真地放在心上,想着这几天就准备好简历。
周日很快就到了。
邵恒修又回到医院复查,谢楚想着没事儿,便同他一起。回去的路上,邵恒修还在出租车上说:“一会儿去吃火锅吧,叫不叫刘绪他们?”
“你们去吧。”谢楚突然想起章思俨的话,现在这个时候他不敢逆着来。
商界那些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肮脏,他清楚自己和人家的阶级地位差距,真要把章思俨惹怒了,他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虽然包养这事儿摆在台面上来说大家都不好看,可到最后最难看的还是被包的他。
这世道。
这对像谢楚一样的普通大学生来说是无妄之灾,他也没想过都法治社会了还有人搞强取豪夺那一套。章思俨对他说过,要么就被他一个人上,要么就被其他随便什么人上,让他选一个。
谢楚当初的脾气不好,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是个人,凭什么要低人一等。他呸了章思俨一脸说“我选你妈”,然后被吊起来用皮带抽了三个小时。
以往的惨烈教训换得他如今逆来顺受的模样,至少表面乖巧,先哄得金主爸爸高兴再说。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邵恒修却可怜兮兮地追问谢楚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去。
谢楚说自己真有事儿,就让司机师傅在路边停下,随后就下了车。
被抛下的邵恒修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看着谢楚打了另一辆车,司机师傅刚要走,邵恒修则出声道:“师傅等等,一会儿你帮我跟上我朋友的车。”
“小伙子你这是干嘛……”司机正要说他几句,就看到了他递过来的崭新钞票,默默闭上了嘴。
谢楚的出租车拐了个弯儿,邵恒修就跟在他后面,其实他一开始对谢楚远没有现在这么好,他曾经在半夜起身去厕所时听到隔间里有人哭,吓得他差点尿在自己鞋上,后来他才发现那是谢楚。
“神经病吧。”邵恒修想,一个大男人在厕所哭丢不丢人。
后来他就对谢楚越来越关注,关注到现在再也移不开目光。
那天他知道谢楚父亲在医院里,就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会听见他哭。能把一个男人逼成这样生活得多操蛋啊,邵恒修不知柴米贵,不知生活苦,可那一刻他觉得他是懂谢楚的。
出租车在公路上疾驰,随后渐渐降低了速度。
“小伙儿,到了,他在前面停了。”
眼前一栋大厦,邵恒修说了声谢谢就迅速下了车,搜寻谢楚的身影。
他看见谢楚往大厦里走,自己又不敢跟得太近。
这里面都是一些公司,可谢楚来这儿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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