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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此次多亏了叶修生这小子,他对我们思宁还真是一片心意,还真是有点小可惜。”
察觉到凤眸扫过的冷意,萧景睿笑了笑,又继续道:“思宁蛊解掉了就好,也没有记起先前的事情,一切都变得极好的。”
就在十日前,周大夫得到了大临国一个大夫的来信,说是有可解蛊的办法。因为有着叶修生先前的解药为底,经过大临国药方的改良,制作出新的解药,那解蛊才能顺利解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在黑漆檀香木书桌上,高珵将白玉缠枝莲纹茶盏放下,他抬眸望着填漆红瘿木花几上的黑釉梅瓶,似随意道:“事情办妥了?”
“自是办妥了,谁让你们成亲之日就在下月。不是我说高珵,怎么我哪里看上的地,都被你瞧上了。先是定海山庄,现在又是临近的山苑。”
高珵也不理会萧景睿,近来朝中的事情也快了结了许多,自己已经快有一日没去瞧她了。修长的手指将腰间的香囊拿起,上面除了桂花香味,仿佛还有她的香气。
近日天气逐渐变冷,眼见就入了冬。
沈思宁在里面穿了件加绒的里衣,外面穿着一件沉香色潞绸雁衔芦花样式对衿袄儿,她抱着一个小小的汤婆子放在并拢的大腿上。
黄花梨木罗汉床上已经铺了几层厚厚的被褥,上面摆放着一红漆紫檀木案几,案几边沿雕刻些精致的流水纹。
“小姐,您到罗汉床待会儿吧,春杏给您看些好东西。”
虽说体内的蛊已经被解掉,但入了冬后,沈思宁觉着自己还是比别人怕冷些。
沈思宁也想去罗汉床待会儿,她倒是想瞧瞧春杏有什么东西给她看。
“春杏,你什么时候也会看些书本了?”
沈思宁见春杏将一摞的书摆放在案桌上,她记得春杏一向不太喜欢看书,平时就爱与他人去闲聊,或者是看看戏之类的。
因为春杏素来对文字不是很感兴趣,总是觉着文字密密麻麻看起来很不舒服。
“小姐,这些没有字的,全是画,我从旺财兄那里搞来的途径,专门给您悄咪咪买来的,都是精华。”
见春杏上挑的眉眼,沈思宁又听她说着的话,大致猜到会是什么。想到春杏给自己看的东西,她的脸刷地就红了起来,下意识地向周围看去,看是否林妈妈会在。
“春杏,你、你这不会又是亲吻的那些东西吧。”她曾经就与春杏看过,男女之间如何亲吻。
沈思宁见春杏摇了摇头,听她继续道:“不不不,小姐。此次不是亲吻,而是您一个月后要与高少爷该做的事情,面前的可是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
随后春杏翻开了一页,沈思宁不小心瞥到上面的图案,脸上霎时如火烧一般。
杏眸倏地瞟到外面一抹玄色身影,沈思宁慌张地将案几上的全部书籍一一藏在身后。见高珵近来,她连忙低垂着一双水眸,有些心虚问道:“高珵,你怎么来了?”
一张小巧的桃花面含羞带怯,身后的小动作似是在藏着什么不能看的东西,“既是你送了我信物,我也该表示一二。”
沈思宁的目光因着高珵的话落在了他腰间别着的一物,虽说过了些许时日,但她还能感觉到香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视线落在香囊外面依稀绣着两只鸳鸯时,脸微微又泛了红,将视线收了回来。
她不由自主地就绣了鸳鸯。
有人说过,鸳鸯代表着长相厮守的意思。
高珵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沈思宁将身后的书本悄悄藏在了被褥地下,只是书太多,她藏起来也较为难了一些。
但她可不能让高珵看见,要不然她怕是挖了个地洞藏进去也是羞愧得紧,无法见人。
素手抚摸着高珵递来的海棠花玉簪,上面的纹络雕刻得精细非常,绽放的海棠花犹如真的一般。
“高珵,玉簪是你做的?”
“喜欢吗?”
握着手中的纯白的玉簪,沈思宁眼含星辰般地点了点头,开心得揽住了他的脖颈,“很喜欢。”
高珵的手怎的如此巧,将海棠花雕刻得栩栩如生。她记得高珵做花灯也是如此,还有做那些小玩意都做得很不错。
她的眸中像是进了六月底的漫天星子,盈盈灿然。
沈思宁的动作似乎幅度大了些,又是在罗汉床上,一个不留意,不小心半个身子入了高珵的怀中。
在感受到浑圆一处的触碰,幽潭乍起一波涟漪。瓷白细软的脸颊旋即又红了起来,她忙着直起了身子,灵动的双眼别开高珵随意瞟了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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