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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叫我。”魏长宁捂住耳朵,她双目绝望而决然。
魏长宁冲进去,她仔仔细细真真切切盯着李澄明,她要将这个披这许多张皮的人明明白白的看清楚。
魏长宁一步一步逼近李澄明,她抢了他?手里的匕首。一只手攀在他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却拿着匕首慢慢抵向他?喉间。
李澄明不敢多言,他?任由她动作,右手拥着她,左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李澄明一如既往的用他那清润的嗓音抚平魏长宁内心的焦躁不安。
“阿宁,没事的。”
没事?他?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
魏长宁愤恨的看了他?一眼。李澄明声音温润如山间清润,可此刻入她耳朵不过?是搅乱人心的魔音。
他?就是用这样清润的声音一次一次骗她!
骗她将他?认作值得信赖的兄长,骗她将他?视作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魏长宁将唇点在他的唇上,冰凉的眼泪落在唇间,咸味在唇间悠悠回荡。
唇齿交织着,魏长宁用情人间的呢喃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所受之痛,必定要让你也受一次。”
唇齿咬破舌尖,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魏长宁擦去唇边血迹,痴痴笑出声来。
她以刀尖勾勒李澄明的脸,略下重了些便留了一串串血珠。
魏长宁将那串血珠一一拂去,白皙的指尖由他的下颚划过?喉结。
“原来这就是你的脸啊,我还以为又一张皮呢。”
刀尖继续往下,魏长宁低下头,素手轻轻勾出他的腰带。李澄明咽了咽口水,浑身僵硬。
魏长宁见他?这副摸样,却是轻轻笑了笑。她一双眼眸柔情似水,好似有着无限情谊。
手里的匕首偏偏一刻不停,在他身下流连。
魏长宁挑起那块玉佩,李澄明伸出手来,魏长宁一把打开他?的手。
李澄明软了眼眸,好似在哀求她。“阿宁,都是我错了。”
魏长宁冷哼一声,干脆利落挑断那挂绳。玉佩落在地上,清脆又醒人。
“大梦一场,我魏长宁也该醒来了。”
“玉碎不可重合,正如你?我不可相谋。”
魏长宁扔了匕首,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去,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大不了。从前一味沉溺,如今知道真相,也算迷途知返不是吗?
天下好男儿这么?多,又何苦与这李澄明纠缠不休。
她想的明白,离开的也干脆。只是再如何通晓,转身离开,眼泪还是会不争气的留下来。
魏子明的脸和李澄明的脸交织着,渐渐竟合二为一成了一个人。魏长宁一路走过?,竟也想通了许多往事。
魏子明本来就不是温润如玉的性子,他?打小离家,故而为人孤僻冷漠。只有见了她,才会多说上几句话。
她少年时同他?吵架,一气之下说了句“你?要是和宋祁一样温柔就好了”。
自那以后,魏子明便性情大变。
她只以为是自己一片真情感化了他?,不曾想一切的一切只是他做出的幻影罢了。
杏花微雨,她初见李澄明,便对他?动了心意。
她还在想名满天下的澄明公子怎么甘愿入了长公主的帐下,原来竟也是个戏法!
可笑她魏长宁看戏多年,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成了戏中人。
“阿宁,你?怎么了?”宋祁一把扶住她,将她带到一旁坐下。纵观他?所有记忆,还从未见过?魏长宁有这样狼狈的样子。
宋祁低声问:“是谁欺负你?了?”
他?心中是有主意的,他?将魏长宁身子摆正,正色问她,“是不是李澄明?”
魏长宁心里一阵抽痛,她若无其事的摆摆手,扯出笑来应付他?。“日后不要再提他?。”
魏长宁脑袋痛得?很,她俯下身子蜷缩在一处,闷声说:“我头疼得厉害,送我回公主府吧。”
清风映柳,明月星辰。月光轻轻照在树下一对人身上,宋祁见她熟睡,慢慢靠近,轻轻抱住她。
朝朝暮暮日思夜想六载,切切实实抱在怀中却又有一种踩在云上的不真切感。
宋祁云雾般的眸子笼着她,他?伸出手替她擦去眼角泪珠,又轻轻说:“他?既照顾不好你,我便来照顾你?就是。”
魏长宁熟睡了自然听不见,这话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马车行至宋府,管家早已候在门前。正是夜深人静,管家也知自家主子深夜入宫必然是有要事,因而只身一人等候他?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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