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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声杀猪般的嚎叫,一个老者双手捧着稀稀拉拉的胡子,又哭又跳地跑出了洞穴。
哪怕心里有了准备,乍一见到老头秃了快半个下巴的胡须还是让江沅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嘴角。
“那两个小兔崽子呢!”老头气得吹了吹仅剩的胡子,怒气冲冲地环视了一圈,却没找到两个小孩的影子,便瞪了瞪视野中唯一的人形生物。
江沅无辜地摊手,指了指远处,敷衍道:“应该是往那边去了吧……”
老头哼了一声,立马冲着江沅指着的方向追了过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身影。
江沅轻笑了一声,朝不远处的树上比了个手势,才转身离开,往山下走去。
守在路口处的梁澍成正抱着一根树枝,随意地倚着背后的山壁,而一旁的盘牙应该是已经先走了。
见江沅走下来,梁澍成才转了转那根树枝,将它插在土里,站正了身子,朝江沅说道:“走吧。”
江沅没说话,而是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梁澍成的眼睛,黑中带点棕色的瞳仁如平常一般幽深,不见半点血丝,不像是要狂化的样子。
梁澍成勾了勾唇,凑近了半步,贴着江沅的耳垂,笑道:“就只看眼睛吗?”
江沅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扣着梁澍成的脖颈,将他拉开了些距离抵在后面的石壁上,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真的没事?”
梁澍成顺着江沅的力道倚在石壁上,稍微抬起下巴,任由江沅的十指掐着咽喉,无所谓地低声道:“你可以给我来一次全套的身体检查,就知道我有没有事了。”由于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总是不经意地摩擦过江沅修长的指骨,话中还刻意加深了“全套”、“身体检查”这几个字,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似的。
江沅白了他一眼,没理他,而是将右手手掌下移,压下小指,伸出三指,指腹贴着梁澍成颈间跳动的经脉,凝神感受着血管里液体的流动。
速度稳定,体温也正常,不像是有什么的样子,也许那个老头真的只是在胡言乱语也说不定。
再加上江沅实在是想不到最近有什么因素会导致梁澍成的失控,若说是这些日子带着部落里的人训练勉强算一个因素的话,也不太可能,毕竟这点训练强度对梁澍成来说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这么想着,江沅便放下心来,收回手,说道:“回去后,抽下血让我帮你做个检测吧。”
梁澍成抬手摸了摸颈间刚刚江沅的手指握住的地方,不在意地点点头。
……
简易的实验室里,江沅从梁澍成颈间抽了5ml的血液后,见对方仍旧坐在那儿不动,便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也要那个。”梁澍成看着江沅,突兀地开口道。
“啊,什么?”江沅一头雾水。
“就是你给鸡贴的创可贴。”
“……在医疗箱里,你自己拿一个好了。”
“你给我贴。”梁澍成坚持道。
江沅一阵无语地放下针管,从医疗箱里取出一个创可贴撕开,帮他贴在脖子间。
梁澍成这才满意地离开了实验室。
由于条件有限,江沅简单测了一下,各项指标倒是正常,身体数据也还算稳定。
大脑陷入胶着的时候,江沅尝试着换了个思路,或许老头所说的“炸了”和梁澍成本身的哨兵体质并没有直接关系,而是由于外界的某些原因……原本听到老头的话,他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是身为哨兵的梁澍成会因为失控狂化而带来危险,却忽略了其它因素的可能性,而直觉告诉江沅,这个原因或许就和这片荒芜的星球有关。
就在这时,雪草跑来告诉江沅地里的棉花苗开花了,他便暂时放下这些尚未厘清的思绪,去了棉花地里。
枯黄的枝叶里绽放着雪白饱满的棉花,晃眼间还以为是初冬的雪洒落在田埂间的枝丫上,盛起一个又一个汤圆大小的雪团。
部落里的孩子们跑在满地的棉花间,不时好奇地戳一戳,但也不敢用力,怕给弄坏了。
江沅笑了笑,收了模拟屏的光线,撤下篷布,告诉他们可以采摘了。
收了棉花后,江沅先是在地里种了一些小麦的种子,调整好篷布下模拟屏的光线,再和孩子们坐在一篮又一篮收好的棉花里,手把手教他们如何去棉籽。
孩子们新奇劲仍旧很足,坐在小板凳上围成一圈,从身旁的篮子里利落地抓一把棉花,一个个掰开里面的棉籽放在空篮子里,被剥了籽的棉花又放在了另一个篮子里。江沅见他们都学得不错了,就放心地回屋画了一份老式纺车的图纸,和部落里剩下的老人一起去后山挑了一颗大小合适的树,砍了木材带回来,根据图纸做了几台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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