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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夏不许傅亦琛提起那次在车里的荒唐,她自己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来。
脸变得很烫,不想承认那个随着傅亦琛胡闹的人是自己。
那一次,她和傅亦琛还在瑞士,正是订婚的那晚。
盛思夏有些认床,晚上在陌生的地方睡不好,傅亦琛又不在身旁,她大着胆子,半夜摸索到傅亦琛房间里,让他带自己出去兜风。
这座庄园位于莱芒湖边,傅亦琛开车带她到湖边欣赏夜景。
那时夜已深,湖水静谧幽蓝,不如白天时清澈,夜风送来浪漫却冰凉的冷风,傅亦琛让她坐进车里,稍稍打开天窗,同样可以欣赏夜色。
她坐在傅亦琛身边,欢喜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原本没有温度的金属已经带着热意,盛思夏想着这枚戒指的历史,从傅亦琛外祖母手上,传到她这里,经历了几代人的故事,仿佛厚重的命运,一代代传递下去。
盛思夏缠着傅亦琛,要听他讲外祖母的故事。
傅亦琛知道得并不多,他与外祖父外祖母也只有在过节时才会见到,可盛思夏缩在怀里,撒娇要听,他没办法,也只好讲。
讲到最后,实在没得说了,就差没编上两句,低头一看,听故事的人眼睛一闭一闭的,像是要睡着了。
刚才出门时,盛思夏偷懒,没有回房间换衣服,里头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衣,外面套着他的西装外套,反正出门就坐车,也不怕冷。
莱芒湖两岸闪耀着霓虹,透进车窗,月光从半开的天窗照进来,气氛温柔,盛思夏在他怀中睡得迷迷瞪瞪,不停扭来扭去,睡姿极不老实,想要寻求一个舒适的位置。
她动作大,宽大的西装从白皙的肩头滑下来,尤未察觉,只觉得冷,下意识地用力环住身边男人的腰。
盛思夏只顾自己睡得舒服,完全没注意到傅亦琛的僵硬,直到嘴唇被吻住,她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已经被他抱到腿上坐着。
经过之前那次,傅亦琛有了经验,他动作温柔细致,却不放过她每一处的弱点,盛思夏没得反抗,也不想抵抗,到最后,最动情的那个,或许是她自己。
那次在车里,她嗓子都哑了,才终于结束,傅亦琛帮她把衣服穿好,带回自己房间里,好声好气地哄着盛思夏睡着了,到早上又把人送回她的房间,无知无觉。
“谁许你提的!”盛思夏气得踹了傅亦琛一脚。
嘴上愤恨不平,心里还是舍不得真踢,就轻轻一下,像在给人挠痒痒。
傅亦琛感觉像被猫挠了一下,也不拦着她,随便她出气,等她的孩子气发泄完,才捉住她的手腕,故意冷冷地调侃,“这么有劲,怎么那天让你在上面就是不肯?”
他话里有话,语气更是夹缠不清,盛思夏又羞又气,看傅亦琛意味深长的眼神,也不敢再动手动脚,免得今晚吃亏的是自己。
盛思夏乖乖服软,再不提这件事,换上鞋,傅亦琛带她去到一间新开张的火锅店。
火锅店位于商厦高层,主打粤式花胶鸡,店家营销做得充分,铺天盖地的宣传,连原本对这类火锅不感兴趣的盛思夏,看多了商家宣传,也禁不住跃跃欲试。
已经八点了,门口还坐着满满当当的饕客,叫号机不断播报,盛思夏一看这场面,转头就要走。
“去哪儿?”傅亦琛拉住她。
盛思夏理所当然地说:“换地方吃啊,这么多人,我排到饿死也吃不上。”
“我预约了。”傅亦琛点一点她的鼻子,带着盛思夏朝里走。
店内装潢豪华,不缺细节处的精致,据说是请知名设计师操刀设计,港风浓郁。
盛思夏不太习惯这么不接地气的火锅店,心里想着别是金玉其外才好,她和傅亦琛选了窗边的位置坐下,服务生送上点菜平板后,盛思夏犹豫着不知该点什么。
“这里的避风塘炒蟹和竹荪王评价很高,你各点一份试试。”傅亦琛向她建议。
“你怎么知道?”盛思夏看他一眼,显然是不相信。
傅亦琛向来对食物没有要求,怎么会专门研究这家店哪道菜评价好?真是天书奇谈。
“要带你来吃,我当然要做功课,”傅亦琛淡淡地说,“这家店是我们公司销售总的儿子开的,我特意找他问过了。”
原来如此,难怪还特意订了位子。
“还有什么好吃?”盛思夏摆出一副考他的模样。
“菜单给我,我来点。”
盛思夏抿嘴一笑,将点菜的平板递给傅亦琛,“既然你熟悉,那点菜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多点些,我能吃。”
傅亦琛接过来,眼都不抬,“我知道你能吃。”
一句话,浮起回忆,盛思夏禁不住甜甜一笑,姿态不自觉娇嗔,“你还记得啊?”
“怎么不记得?吃得多还不好意思点,吃完把骨头都扔我这边,假装是我吃的。”傅亦琛说。
每回都这样,傅亦琛面前堆成山,她自己面前空空如也,好像受了虐待一样。
每每想起结账时那些服务员的眼神,总觉得十分微妙。
从前那些事,盛思夏还当只有她自己记得,那些细枝末节就像是攥在手心里的沙子,时间久了,硌得手心疼,她始终不舍得放开。
现在知道原来这回忆不是独属她一人的,心里像被温泉水熨过,妥妥帖帖。
火锅味道鲜美,前几口非常惊艳,吃到一半,花胶的味道愈发浓郁,盛思夏觉得有些腻了,索性停下来玩手机。
“吃饭不要玩手机。”傅亦琛点了点桌子。
又来了。
换了从前,盛思夏或许会乖乖听话,收起手机,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摸准傅亦琛的要害,也懂得如何拿捏他,怎么会轻易听话?
“就一会儿,我刷刷朋友圈。”
傅亦琛放下筷子,他也不吃了,“我等你。”
他比她更懂得拿捏之术,说不吃就真不吃了,眼神清清润润的,却比什么都拿人。
盛思夏服了,刚捏起筷子,左手习惯性下滑,眼睛往屏幕上瞄了一眼,看到五分钟前有人分享的定位,正是这里,还配有一张店门口浩浩汤汤的等食大军。
他们的座位在店内二楼,从高往下看,从盛思夏三米之外人畜不分的眼神里,只觉得下面的人就跟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顶多掺了颜色,一概分不清。
“望什么?”傅亦琛夹了一块肉到盛思夏碗里。
“有个同学好像也在这儿,不知道能不能碰上。”
“大学同学?”傅亦琛问。
“高中同学,我大学又不是在这儿上的,哪儿能轻易碰见同学?””盛思夏笑了笑说,“还是高中同学感情好,我和大学同学来往不多。”
傅亦琛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语气听不出情绪,“我哪儿知道,你上大学又没跟我联系。”
盛思夏忍不住笑,这人,真记仇,不知道还要拿这件事说多久。
她诱哄他,“别生气,以后天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傅亦琛一挑眉,并不吃她这套,还说:“这不是应该的?”
盛思夏自讨没趣,心里想着,这傅亦琛犯起王子病来,还真难伺候。
“是,应该的,来,老傅你吃块鸡肉补一补……”盛思夏也夹起一块,丢进傅亦琛碗里,正打算打趣他几句,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叫她名字。
盛思夏抬头一看,是许久未见的董扬,刚才她就是看到他发的朋友圈。
还真上来了。
她对董扬露出笑容,“真巧啊,你也来这里吃饭。”
“是啊,云城这么大,居然就碰上了。”董扬也冲盛思夏一味笑着。
董扬是正儿八经的大学霸,性格率直单纯,高中时也暗暗地追了盛思夏很久,大学去了斯坦福,现在在读博士,高中许多男同学都已经染上社会气息,只有董扬还是一脸的学生气。
盛思夏和董扬高中不在同班,要不是因为那时姚佳婷多管闲事瞎做媒,俩人压根就没有交集。
事后再一想,那天要不是因为董扬,盛思夏也不会有机会溜进傅亦琛家里。
他倒是无意中,给她和傅亦琛做了媒。
这样一来,盛思夏不免对董扬态度更亲切一些。
“大概是这家火锅店名气太大,而我们恰好都是吃货,”盛思夏说完,提醒他,“你不去跟朋友吃饭?”
“让他们等会儿,不要紧,”董扬露出腼腆的笑,“夏夏,你最近还好吗?听说在御典传媒实习?”
盛思夏说:“对啊,苦逼兮兮的实习生,你呢?听说有女朋友了?”
董扬一听有些着急,他摸着耳朵,“谁说的?我没女朋友,夏夏你别听他们乱说。”
他们虽然不在同班,但总有些交叉关系网,他猜测盛思夏一定是听谁传谣了。
董扬这么紧张地解释,倒叫盛思夏有些尴尬。
她没话找话说罢了。
傅亦琛面无表情地看了董扬一眼,从头到尾就没插话。
他觉得董扬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傅亦琛这一眼,让董扬平白觉得冷飕飕的,他也不傻,感觉到了什么,愣头愣脑地问盛思夏,“夏夏,这位是你男朋友?”
盛思夏刚要说是,再一想,她都接受傅亦琛的求婚了,怎么着也得给他晋升一级,便说,“不是,他是我……”
“哦,我想起来了,我见过的,夏夏,是你监护人吧?”董扬松了口气,礼貌地转向傅亦琛,“叔叔你好!”
盛思夏忍不住掩嘴偷笑,平时傅亦琛最气她乱叫叔叔,这会儿脸都黑了,还不好发作。
多亏了董扬提起“监护人”一事,傅亦琛总算想起来他是谁,不就是那年和盛思夏一起到他家门口摘花吃的傻小子?
这样一想,傅亦琛更没好脸色,只冷淡地应了一声。
好在董扬很快被朋友叫走,还特意向盛思夏表示他回国有两个月假期,希望有空可以约她出来吃饭。
姿态十分殷勤,旁若无人的,临走前董扬还说了声“叔叔再见”。
见董扬背影远去,盛思夏是真忍不住了,她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小狐狸。
傅亦琛放下筷子,眉目不展,“解释一下?”
“啊?那是我高中同学,你见过,就我第一次去你家那回,”盛思夏故意装傻,“叔叔,你吃东西啊,锅里还有这么多菜呢。”
傅亦琛满脸都写着“气饱了,勿扰”,他拨弄着腕上的手表,表情凝固,不知在思考什么。他这个人,情绪脾气轻易不会显山露水,此时连样子都不做了,他要是只河豚,恐怕已经鼓成了圆滚滚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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