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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浚的确受过她父亲的恩惠,八年前,她父亲是雍州知府,年仅十五岁的成浚还是雍州城下一个普通的守城士兵。那年,睿王在幽州起兵,雍州面对来势汹汹的叛军,全城处在备战状态。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父亲注意到了成浚,看出他是可造之材,就向守城将领推荐了他,成浚因此得到重用。叛军攻城时,他作战勇猛,亲自斩下叛军将领的首级,叛军士气大减,大败而去,成浚成了击退叛军的第一功臣。
之后,成浚率数百骑兵以迅雷之势出现在叛军背后,截断叛军退路,全军大获全胜。成浚两战成名,自此得到了朝廷的重视。
次年,乌桓兴兵进犯,成浚随苏景宏四出征战,在以后几年间,与乌桓作战达百余次,他作战勇猛,善出奇兵,百战百胜,官位通过军功的累积不断上升。去年,乌桓被彻底击败,夏子熙论功行赏,成浚受封靖北伯,统领苏景宏麾下的天策营。
同年,川北叛乱再起,成浚随苏景宏出兵平叛,天策营共十万将士,是苏景宏麾下的主力军队。成浚率天策军与叛军作战,再立战功,加封靖北侯,爵位与苏景宏平级,官职和势力都与苏景宏相当。
欧阳姌的父亲对成浚虽有过提携之恩,但成浚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他自己多年血战沙场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欧阳姌对成浚并不了解,当然也不能确定成浚会记着父亲的恩情。
“娘娘的意思是,希望臣妾的伯父劝说成将军弃暗投明?”她不动声色的问。皇后如果不希望欧阳氏出力,也没必要对她说这些。
皇后微微一笑,道:“本宫的二妹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倾慕成将军多年,成将军至今未娶,本宫想成全舍妹,本宫思来想去,劝说成浚,还是你亲自出面最合适。”
这话说的再直白不过,欧阳姌和苏思筠有仇,皇后想让她劝说成浚与苏景宏反目,她倒是愿意一试,不过皇后想通过联姻拉拢成浚,让她试探成浚的口风,说媒这种事她可是做不来的。
“后宫的女子和家人见上一面都难,何况臣妾和成浚到底非亲非故,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见他。再者,说亲这样的事,臣妾的身份更不适合。”
皇后道;“说亲当然要由家父出面,只是本宫尚不知他对温氏的态度,如果他真同苏景宏交好,本宫的父亲就没必要碰这个钉子。至于见面,这并不难,明晚皇上于宫中设宴为凯旋将士接风,和节日宫宴一样,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可携家眷赴宴,后宫三品之上的嫔妃也可出席。”
“娘娘是让臣妾先试探成将军的态度,必要时就对他晓之以理。”
“难道淑妃不想除去苏家么?”皇后的话一针见血。
她自然是想的,欧阳姌一笑,“臣妾会尽力而为的。”
第二日上午,欧阳姌收到一封江夏王府的信函,江夏王世子夫妇请示入后宫看望,如果她愿意见他们,他们将于宴席前两个时辰入宫见她。
江夏王世子妃正是她的堂姐欧阳姝。祖母和江夏王妃的母亲是堂姐妹,两家私交甚好。她十一岁随父亲回到京城,祖母去江夏王府做客会带上她和欧阳姝,她就是这样和夏宇相识的。再后来,便是夏宇频频到欧阳府找她。
记忆中的少年曾在花前月下说要娶她为妻,对她许下今生唯她一人的誓言。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如她的父母那般,纵然母亲生前无子,父亲却从未纳妾,只得一心人,生死契阔,不离不弃,这样的爱她也曾深切的向往过。也许她只是将夏宇当成哥哥,却曾被他的真心打动,也曾对他们的未来有过最美好的憧憬……
而他最终却娶了她的堂姐。夏宇和欧阳姝成婚后,最后一次到欧阳府上找她,向她解释他的无奈,他说这是他的父母以及她祖母的意思,除了他自己,欧阳府和江夏王府,所有人都希望他娶欧阳姝。当时选秀在即,伯母有两个女儿,堂姐欧阳姝长她一岁,堂妹欧阳妘小她三岁,她们三个人中必须有一人参选,府上为欧阳姝定下婚事,祖母又借口欧阳妘资质平庸,三年后也难成大器。最适合入宫的女子只有她欧阳姌。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计较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和夏宇之间的过往,也只是一段可以淡忘的过去。
自她入宫后,每次宫中举办宴席,欧阳姝都称病不到,她和夏宇也从没有过单独接触。信函上却写着江夏王世子夫妇,夏宇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故人,见与不见都不重要,她心中坦荡,也没有必要刻意回避。
她写了一封简短的回信,在信封上印上妃印,便是邀请他们入后宫看望自己。
宴会前两个时辰,夏宇和欧阳姝在内侍的引领下来到未央宫。
欧阳姌在花园里招待了他们,两年不见,他们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聊了几句家常,夏宇和欧阳姝对视一眼,欧阳姝起身退到一边。欧阳姌诧异的看着他们,却听夏宇的声音低低响起;“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好。”
她过的好与不好,都已经与他无关。欧阳姌淡淡一笑,道:“我已是淑妃,又怎么会过得不好。”
夏宇微微摇头,有些艰涩地说;“我已经知道宁昭容已不在人世,其中的缘由我也知道,不是因为我和宁家走得近,我是通过另一个人知道的。”
欧阳姌心下一怔,问;“是谁告诉你这些的,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过去的寝宫曾在夜晚无故失火,你不在宫中才能侥幸逃脱,我还知道你在皇后宫外险些被人暗算,多亏了温将军。”
这些事在宫里都不算秘密,但她并没告诉欧阳家的人,夏宇又是如何知道的?欧阳姌脱口道;“你在宫里有眼线?”
夏宇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我和宫里的太医沈仲颇有交情,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这两年来宫里发生的大事我都知道,我最然不清楚你到底快不快乐,却也能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
欧阳姌眼中泛起细碎的波澜,她想起当初诊出采薇有孕的太医就是沈仲,沈仲是太医院里最年轻的太医,她和沈仲的接触不多,只因为宁采薇有孕后,一直都是沈仲为她诊治,并没出过丝毫差错,她对沈仲的印象也还不错。
她轻轻叹了口气,“多谢你的关心,两次意外都是有惊无险,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
夏宇道;“如果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给他,和别的太医比起来,沈仲是最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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