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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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谷出久带着自己的氏族在东京市庞大复杂，的下水道系统中晃悠了一周，大致确定了绿之氏族据点的位置，摸了摸伪装成水泥墙壁的门。

就是这里了。

夜幕降临，绿谷出久从地下上来的位置是商业街，川流不息的人流，抬起头向上看，正好能看到巨大的LED屏，放着广告，画面一转，穿着一身整齐西装的御芍神紫出现在了屏幕的正中央。

“我们JUNGLE的情报网络，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交流工具，它将会重新定义人类的存在方式吧。其未来的可能性，没错，是无限的……”

绿谷出久惊愕地看完了一段疑似是在晚宴上拍下的片段，急忙向学院岛的方向赶去。

“小白，大事不好啦！我看到绿之氏族的JUNGLE正大光明的上市了，这是什么节奏？”

“啊，小出久，你来啦？”

把领带系在头上，身影完全被各种书籍淹没了的伊佐那社抬起了头，悠哉哉地对气喘吁吁的绿谷出久打了个招呼，地上铺了一堆写满各种公式的纸。

绿谷出久有些焦虑地在房间内转了两圈，问道：“我就往地下钻了一周，发生了些什么啊？！”

伊佐那社示意绿谷出久不要着急，让夜刀神狗朗给他上了杯茶，等他缓过来后，简单和他说了这周发生的几件和王权者相关的大事，听得绿谷出久时不时就发出一声惊呼。

“宗像礼司被罢免了？理由呢？”

“他们的上级领导，是说要他为圣诞节于御柱塔发生的骚乱事件负责。”

“哪来的骚乱，明明Scepter4那晚早早就清场清干净了，这些都是借口吧。那剩下的Scepter4成员怎么办？被勒令从御柱塔中撤出？那石板呢？他们是想把石板直接送给绿之氏族吗？”

绿谷出久气愤地捶了下桌，让桌上的书山塌了一半，伊佐那社手忙脚乱地扶住了一些落下的书本，深深叹了口气。

“Scepter4他们说白了还是公务员，不管他们再怎么强，也有义务听从国家的指令。毕竟那位对黄金之王和青之王压在他上头，不爽很久了，能有机会把宗像礼司掀下去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伊佐那社疲倦地揉了揉连夜计算有些发胀的眼眶，说道：“你看到的应该是昨晚JUNGLE举办的晚宴上的视频，草薙先生和淡岛小姐混进去，想要确定与JUNGLE有关的重要人士，最后因为伏见猿比古的背叛，失败了。”

伏见猿比古？就是和吠舞罗的滑板少年很要好的那个Scepter4成员？在这一瞬间绿谷出久理解了自家幼驯染，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原地爆炸了的感觉和心态。

“既然绿之氏族把原本王权者和王权者之间的斗争扩大化了，那么我们这边现在也不用再拘泥于手段了。”

绿谷出久气呼呼地掏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大力按下了群发键，没一会儿，手机上就响起了一串清脆的提示音，对伊佐那社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屏幕，许多S级英雄和A级英雄的名字在上面跳动着。

“我叫了援军，职业英雄是有法外使用暴力和暂时封锁灾害现场的权利的，我让他们尽快赶来，先把御柱塔围起来，防止绿之氏族的人接近，我到是想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从琦玉叔叔他们手下抢东西。”

伊佐那社苦着脸说道：“但那也只能是权宜之计，现在最麻烦的是，石板一旦失去王权者的压制，就会开始慢慢苏醒了，它已经不再局限于氏族成员，甚至开始对普通人的个性产生影响。”

“最坏的情况，社会会产生动乱和暴动嘛……”

“是的，我已经在加紧制定对策，德累斯顿石板也好，绿之王也罢，这次一定要彻底阻止他们。”

伊佐那社手指轻轻拂过了一打泛黄的资料，柔和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旁相框中的自己、姐姐和中尉三人的合照上，低下头继续在白纸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我是起源之王，这件事，是我的责任。小时候我经常被姐姐骂呢，‘烂摊子要自己收拾’。石板这边我想启动[共振音锤]计划，通过以特殊状态展开的圣地，令德累斯顿石板的威兹曼相位产生不可逆的改变，这是我的姐姐，克罗蒂雅威兹曼博士的，[舒伯特制御第二方法论]的实践，画出来的话，就是这样。”

伊佐那社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画的大致原理示意图，绿谷出久对着灵魂画手的大作，仔细看了老半天，无辜地表示：“看不太懂，能简略的解释一下嘛？”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掉剑毁掉石板。”

脑中一闪而过迦具都事件中掉剑的后果，绿谷出久担忧地看着伊佐那社问道：“这样做不是很危险嘛？”

“这种时候，就请你相信研究者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