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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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谦与柯霁对望,仿佛真的在认真解读他的话,“这是说啊,山上真的有妖怪,但这妖怪,不是张家那一只!”
龙虎山闹妖,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不太好澄清。
镇民懵了,“所以,有两只妖怪?”
胡谦看向张老婆子,皮笑肉不笑,“那可不是,不若请张夫人说说看,遭遇妖怪的前后,贤侄都在干什么?”
张李氏的婆婆一惊,随即不以为意道:“夫妻俩寻常闹腾而已,没动真格,就被某只从天而降的妖怪,给打断了,可怜老身那苦命的儿子……现在还瘫在床上呢!”
胡谦微微一笑,“寻常闹腾?在下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嘛!”
说着,客栈里走出一浑身伤痕,几近被打破相的少妇,正是张李氏。
她走到人前,强撑病体,行了一礼,“给街坊们见笑了,婆婆觉得奴家被打出门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便说有妖怪……”
客栈内,梁据呆呆地看着张李氏泪如雨下。
胡谦向周围人摆了摆手,“事情很清楚了,柯道长去捉妖,只遇见这位出逃的小媳妇,查明前因后果后把她带了回来。至于山上那只蛇妖嘛,也被除了,大家可以宽心……”
镇民中,多数人对张李氏的遭遇早有耳闻,同情的占多数,见到她出面哭诉,立刻脑补出事情原委,纷纷拿指责的眼光看向张老婆子,原来的街坊更是阴阳怪气起来:
“寻常闹腾?老张家的啊,你以后去地底下,能跟媳妇她爹娘交待?”
“就是!自己家的丑事,非要闹大了,让大家都知道,没这一出,谁晓得你家媳妇遭了这么多的罪……”
“……”
张老婆子在家跟媳妇横,平日也受小一辈的尊敬,倚老卖老习惯了,被猛地一指摘,气血上涌,既不惺惺作态哭儿子,也不顾着脸面了,直接上前,趁张李氏体弱,揪住她衣衫,照着脸扇了两巴掌!
“撕烂你这个小贱妇的嘴!叫你向着外人,在这里胡说!”
她还想扇第三个巴掌,一阵罡风“呲呲”而过,划破两道她脸上皱巴巴的皮,“轰!”“轰!”两下,在附近石墙上留下两个大窟窿。
站在台阶上的柯霁,朝她扫了一眼,后者如坠冰窖,心气儿登时去了大半截,仿佛撞见庙里供的地府凶神。
一息过后,那轰破墙壁的两道剑光,一紫一绿,皆被主人收回,重新入鞘,负于后背。
鼎沸人声散去,附近鸦雀无声。
胡谦礼貌性笑道:“各位可还有异议?”
“没了!没了!”众人回过神来,作鸟兽状,散得一干二净,有认得的,拐着张老婆子的胳膊,将傻愣愣待在原地的她强行给拉走了。
胡谦抹了一把虚汗,扶起张李氏,“夫人,您本家闺名是?”
张李氏道:“奴家本名李翠萍,孟京人氏。”
胡谦惊讶,“都城人氏,为何嫁到这里?”
张李氏:“说来话长,爹娘过世的早,留下债款,弟弟便做主,让奴家嫁过来,抵了债……”
总之,都是伤心事。
胡谦和柯霁把张李氏带回梁据那儿,梁据望着她,讷讷道:“昔日我那般行径……你还肯替我出面,挨了臭老婆子一顿。”
张李氏擦干净眼泪,微笑道:“大王,您对奴婢的好,奴婢拎得清,这一次,不仅为了您,也是为了自己。何况即使奴婢不出面,这位大人也会护得您安稳的……”
她侧头看向一旁的柯霁,后者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胡谦:“弟子已经将少主交出的蛇妖双瞳送到官府那地,不论张老婆子还是她儿子,现在多半正被调查着,后续和离画押的事,无需挂心。接下来,就是弟子送您回孟京,不论是回家住,还是住在胡氏客栈内,随夫人心意。”
张李氏:“我不回家,叨扰掌柜了。”
胡谦点点头,带着她出门,临走前,被柯霁暗中划了两块中品灵石,并接受传音:
“用宝船,损耗皆记在我名下。”
胡谦仍是正阳门的人,不能老让他破费。
待胡谦与张李氏离去,梁据关上门,一下蹦到桌子上,摇晃坐得好好的柯霁,“弟子?胡叔也是正阳门的?”
柯霁浅笑一声,咽下杯中茶水,“嗯。”
梁据两手撑在后面,“可我明明感觉到了狐狸的气味儿……”
那次被柯霁说罢,胡谦就没用飘香阁的浓郁香料,骗骗凡人还行,对上妖怪本妖,一个回合就被闻出来了。
柯霁两根指头搁在桌上,缓缓道:“他是半狐。”
梁据知道半妖这回事,“我还是半猫呢。那我也能进正阳门吗?”
柯霁听罢,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眼光落在他越来越大的肚子上,说话温吞起来:
“它可以。”
梁据愤愤不平拍肚子,“正阳门难道还歧视孕妇?这可是……”
想撒泼的瞬间,他想到刚才张李氏话里的余音,停下,凑到柯霁脸边很近的地方:
“李翠萍受了我的金银,帮我很正常,你一个道士,也为了我撒谎,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柯霁面无表情,心里砰砰跳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梁据:“你刚才那一通通,都是算帮到李翠萍头上,不能抵掉你惹下的孽债。”
说罢,将腰挺了挺,更加豪放地展示自己尺寸傲人的肚子。
柯霁:“……”
——我到底惹了什么债?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梁据真的怀了。
首先,这是只公的公不能再公的小肥橘。
其次,他再想一万年,也想不起来,两人什么时候做了生孩子的事。
最后,这孩子是竹子吗?窜这么快,离两人上次分开压根没过几天。
“我,出去一下……”柯霁作势要起身,却没有防备,被整个人拉过去,脸跌入一个热乎乎的区域。
他意识到这是梁据的肚子,奋力挣扎,想逃离,挣扎中,脸被轻轻蹭了一下。
柯霁顿时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他清晰地感受到,确实有一个小东西,隔着一层肚皮,在一下一下踢他的脸。
屋子里一下变得极其宁静,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在这静室内,柯霁的呼吸与心跳声一起停止了。
脑海中,一根代表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
——好像,真的喜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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