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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叶弛没得闲出宫,阮心唯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再见到他,也不是没动过去别庄找他的念头,可是一想中元节那天的事,还是有点怪怪的。
绿衣被她三申五令一个字都不准说,可谓憋得难受,见她也没再去见叶弛,反而放心下来。
“我看那个叶公子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姐以后都不要见他为好!”绿衣端着洗好的水果走到小凉亭里,看见支着下巴走神的阮心唯跟前铺着一张画,可不就是她现在数落的这个人,当下就耷下了眉毛,“小姐……”
“嗯?你方才说什么?”阮心唯似是才听见她的声音,抬着脸一副不明。
绿衣看她的样子,知道说也是白说,把她手边的书本放好,泄气地说了声:“什么也没有。”
阮心唯哦了声,目光又移回画像上,蘸了蘸旁边的毛笔,在上面添画起细节来。可怎么画,她都觉得跟真人差了几分。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阮心唯正撑着下巴苦思冥想,斜刺里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拿走了她手里的毛笔,在她的画上勾抹起来。
“人物的表现最是复杂,画得再细致也不可能跟肉眼看上去的一样,传神才是紧要。”
阮心唯看向来人,惊喜地叫了一声:“七舅!”
谢靖微微颔首,在纸上涂抹了良久,才正起身来,“笔法精进了不少,看来没有偷懒。”
谢靖于书画一道颇为痴迷,对门下教授的学生也都十分严苛,少有夸人的时候,这也是冲着阮心唯是自己外甥,态度才柔和了那么一两分。
阮心唯骄傲地仰了下头,转而问道:“七舅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次会住多久?是有什么事么?”
谢靖也不介意她问了一连串,一一回道:“刚来,过两日就走,找人。”
阮心唯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还觉得怪有趣的,好似在他看来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一样,大多时候别人不问,休想他自己多答一个字。
谢靖平日无大事,连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不会踏出去,这次说是找人,到底找什么人也不言自明了。
阮心唯不禁想,七舅还真是执着,想来那位女中豪杰的七舅妈不日就会一同上门拜访了。
谢臻听说谢靖来了,直接撂了珠光宝气的事情回来看他一眼,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老七呢!”
谢夫人啪地就给了他一扇子:“那是你七哥,没大没小就会瞎叫唤。”
“大姐你就偏心,老七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替他打抱不平!”谢臻说着,就颠颠地跑去找谢靖了。
因为两人年纪差不多,所以处得倒比其他兄弟还要熟稔一些,谢臻搭着谢靖的肩膀,没有半点对这个哥哥的尊敬,老七老七叫个不停。
谢靖是个沉静的性子,脸上也没露出不喜,都是有问有答,可以说对这个弟弟十足迁就了。
阮心唯一直都知道自己小舅叛逆不羁,现在放七舅跟前一比,这种差距就越发明显了,要不是两人一般无二的脸,她感觉就像儿子缠着老子。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对着谢臻说,不然肯定被他敲得满头包。
“怎么着老七,你媳妇还没追着?”谢臻说着,朝谢靖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好似他会把媳妇拴裤腰带上一样。
“没有。”谢靖很实诚,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难堪的,罢了还说明了一下进度,“快了。”
谢臻笑呵呵道:“那我可等着喝你喜酒了,贺礼我都给你备好了,数我珠光宝气最好的宝贝!”
阮心唯听了便插嘴:“小舅你不是说珠光宝气最好的宝贝都是给我当嫁妆的吗?你骗人!”
“知道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么?等你出嫁那天,绝对比现在的还好!”谢臻拍了拍她的脑袋,顺手拿走了她刚剥出来的橘子,孝敬给了谢靖。
谢靖一边听着谢臻叽叽呱呱说着,转而又把橘子递回给了阮心唯。阮心唯朝他一笑,撕了上面的橘络往嘴巴里丢。
谢臻指着两人道:“瞧瞧你们这舅甥情深的,我反倒成了坏人!”
“那不然呢,你还抢我橘子。”阮心唯话音刚落,手里没吃完的橘子瓣就全给谢臻抢走了。
谢臻当着她的面把橘子独吞了,似乎就要坐实她嘴里抢橘子的罪名。
谢靖安静地看着两人闹了一阵,间或插一两句话,凉亭里几乎只有谢臻一个人的声音。
谢臻知道谢靖留的时日不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七难得来一趟,晚上给你弄点好菜,我叫人去准备,你今儿就别瞎跑了啊!”谢臻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外走。
谢臻点着头嗯了一声。
等谢臻走了,凉亭里才又恢复清静。谢靖拿起阮心唯画的画细细瞧着,阮心唯凑过去虚心请教:“我是不是还有哪里画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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