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时少爷又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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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提着三四盒美味饭菜走到时轻舟病房门口,病房门已经开了。
病房半掩,病床凌乱不堪,地上还有衣服碎片,时轻舟靠在病床上,面色惨白,神情落寞,左手打点滴的地方有处高高肿起,因此点滴针换了一个地方扎进了他的左手血管里。
钱多多将饭菜放到餐桌上,环顾着病房,问:“知禾呢?”
时轻舟瞥了他一眼,又回归原位,一副回光返照早登极乐的景象。
钱多多在病床旁边坐下:“你们吵架了?”
时轻舟终于有了点反应:“都怪我哥,他就是个祸害,我被他害惨了。”
钱多多:“?”
时轻舟:“他就是看我谈恋爱不爽,我从小就比他聪明,比他优秀,他从小嫉妒我到大,现在他已经成为集团继承人了,他还不打算放过我,他嫉妒我有一个完美的爱人,嫉妒我谈了恋爱,嫉妒我有人暖被窝,他没有,因此故意给我出馊主意。”
事情有点玄幻。
当时知禾冷着脸把他扶上床,找来医生开门,把点滴给他重新输上去……
那护士年幼不懂事,看着慕知禾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小心翼翼的询问:“您没事吧?”
慕知禾当即脸红到脖子根。
那小护士好心的为慕知禾指引去xx科,还耐心的介绍了他们那里在做活动,此刻上门免费送药,还送一整套xx护理,专业人士指导服务,保证护养之后,xx能够恢复如初。可谓是良家价+跳楼价。
在临走时,那小护士还特地给慕知禾xx科主治医生的名片,告诉慕知禾千万别不好意思,受伤了就要好好护理,不然憋着不说,痛苦的是自己。
在小护士走后,慕知禾脸色难看至极。
时轻舟知道慕知禾真的生气了,于是他拿过水果刀,打算给知禾削一个苹果吃,谁知道他手无力有点抖,那刀划破了手指。
他突然想到他哥的话——苦肉计。
于是他将手指递到慕知禾的面前给他看,但慕知禾全程无动于衷。
他借口自己不舒服求抱抱。
慕知禾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说:“时少爷,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能不能别玩这种戏码,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这段时间你先别来找我,给我点时间,让我静一静。”
时轻舟心死如灰躺床上跟钱多多交流着:“你知道静一静意味着什么吗?”
钱多多摇头:“意味着什么?”
时轻舟:“意味着他不想理我了。都怪我哥,说什么知禾很吃苦肉计,放屁,一点都不吃。”
总之,一切都怪他哥,都是他哥的错。
他心死如灰,再也不可能点燃生命的火焰。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慕知禾一时半会没办法原谅时轻舟骗他,也觉得时轻舟今天有点过分,但是他又不能彻底跟他一刀两断。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他回到公司,看到江潮靠在休息化妆间的门口,他不解问着:“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江潮抬起下巴朝着休息间指了指。
慕知禾看过去。夏明修坐在他休息间的沙发上。
见到慕知禾回来了,夏明修站了起来,朝着慕知禾走了过来,快要靠近慕知禾时,江潮突然挡在慕知禾与夏明修之间:“站远点,你干什么?”
慕知禾推开江潮,朝着休息间走去说:“进去聊。”
江潮拉住慕知禾,小声嘀咕:“谁知道他的手里是不是拿了浓硫酸打算毁你容?或者袖子里藏着刀片,准备划伤你的脸……无事登三宝殿,鬼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慕知禾推开江潮的手:“你想多了。”
在江潮的眼里,除了他跟时轻舟外,其他所有的人都是身上捆着炸|药包的亡命之徒,每一个都要拉着慕知禾下地狱。
慕知禾走了过去,江潮亦步亦趋,生怕夏明修做出什么伤害慕知禾的事情。
慕知禾坐下,问:“你有事?”
夏明修泯着唇,眼神转悠着,似乎下着什么重大决定。
慕知禾也不催他,端起一杯泡着草莓干的柠檬水,他喝了口。
就在这时,夏明修突然跪在慕知禾脚边,慕知禾完全没意料到剧情会这样发展,当即呛得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子里的水被打翻泼了他一身。
江潮连忙拿纸巾给慕知禾,顺了顺慕知禾的背:“早警告你他不怀好意你不听。”
他做好了防范之策,想好了夏明修以各种方式害知禾,但是没想到敌人如此狡猾,竟然想害知禾喝水呛死。
呛死还不用付法律责任,对方真是歹毒。
夏明修看到慕知禾被呛得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吓坏了,说:“你还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有事求你。”
慕知禾咳了半天才好,说:“我没事,你有什么事儿?”
夏明修:“慕老师,我求您帮我跟二少爷说一声,求他放了吴鹤。只要您说了,二少爷一定会答应的。”
慕知禾拉起夏明修:“他也不知道吴鹤在哪儿。”
他了解时轻舟,时轻舟绝对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也绝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就算是吴鹤划伤了他,他也只会寻求法律途径,绝不会将人抓起来为难别人。
夏明修:“不可能,吴鹤把他划伤了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二少爷,他不会不来找我的。”
慕知禾:“二少爷绝对不会在背后搞小动作,他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而且,他绝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末了,他下了逐客令:“非常抱歉,我帮不了你。”
夏明修呆在原地怔愣片刻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他依然不肯放弃说:“你能保证二少爷没有为难吴鹤吗?”
慕知禾见他不肯放弃,叹口气说:“我能保证的是,二少爷绝对不会私底下找吴鹤麻烦,他做事坦坦荡荡,没必要耍小手段,他上次要揍吴鹤,不也当着全公司的面揍了吗?”
夏明修一想也确实在理:“打扰了。”
江潮一脸懵逼问着:“刚刚那是夏明修吧?他不会被谁魂穿了吧?还记得我们刚来时间集团那会儿,这货趾高气扬,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这怎么说跪就跪呢?”
慕知禾冷噱看了他一眼:“是夏明修。”
江潮:“我靠,他不是把吴鹤当成靠山吗?金主包养出真爱了?这金丝雀在金主倒台后,竟然不离不弃?有点玄幻……”
慕知禾没有接话茬,他其实挺惊讶的。
一开始就是吴鹤使出各种手段追夏明修,夏明修明里暗里对他爱理不理,似乎挺厌烦吴鹤的,后来他基本接纳了吴鹤,但是依然不冷不淡,仿佛碍于吴鹤的势力,他不得不屈从他,而现在吴家倒台,吴鹤自顾不暇,但凡能跟吴家划清界限的,统统都赶着跟吴家划清界限,本该避嫌的夏明修却第一时间站出来了。
如果说夏明修对吴鹤没有一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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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酒吧内,一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拿着酒瓶对着吹,他吹完了一瓶酒,直接将酒瓶扔到地上,瓶子撞到其他瓶子,发出叮铃噗咚的声音,酒吧五彩闪耀的灯光将他的脸照得光怪陆离。
男子伸手再去拿一瓶酒时,一人突然出手按住酒瓶:“别喝了,喝那么多也喝坏了自己的身体,何必呢。”
吴鹤抬眼看去,慕横戴着口罩鸭舌帽,眼睛在闪耀的灯光下晦暗不明。
他悻恹恹的收回手,冷着脸问:“你怎么来了,看我笑话?”
慕横微笑:“我能看你什么笑话,我只是来找老同学叙旧的。”
吴鹤撇撇嘴:“叙什么?叙你那野种哥哥现在多耀武扬威,还是叙你妈妈被小三上位后沦为小三?还是你老爸懦弱无能又跟你妈妈吵架了……还是你爸爸心里只有慕知禾母子两?还是慕知禾夺走了你一半的父爱,让你本来完整的家支离破碎……”
他故意戳慕横的伤疤,他现在极度不爽,他不爽的同时,他也不想别人好过,无论是谁。
慕横在他面前坐下:“我两这样互相伤害有意思吗?”他接着话锋一转:“听说你划伤了时轻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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