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驰骋大海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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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澄，你终于回来了。”

解决了敌人，路飞躺在娜美的膝盖上，打量了一遍少女，咧开嘴，笑容灿烂的说道。

“是啊。”索隆吐出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他说着，用力拍了拍杨嘉宁的肩膀，像是在安慰着对方。

杨嘉宁轻笑，手指轻柔地拨动着琴弦，原先暗沉的眼恢复了光彩，漂亮得像是夜里的星空，他看着少女，神色间尽是温柔。

“嗯。”公孙澄收起双剑，歪着头笑起来，“我回来了，路飞。”她上前，在少年的身边站定，笑语嫣然，“路飞，我回来了呢——”

“嗯！”

路飞在娜美和乌索普的支持下坐起身，用力点头：“阿澄，欢迎回家！”

公孙澄一怔，随后两眼弯弯：“嗯！”就像一道旋风，少女扑了过去，抱住了路飞，“我回来了啊。”

察觉到少女带来的湿意，路飞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他拍了拍少女弧线优美的脊背，音色微哑，说道：“我知道了。”

也是这一句话，彻底打开了公孙澄的泪匣子。少女抱住路飞，竟是痛哭不已。

“索隆，你认识她？”山治点了一根烟，来到索隆的身边，视线却放在与路飞相拥的少女身上，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一圈白烟。

“嗯，在我之前，她就跟在路飞身边了。”索隆沉了眼，看向杨嘉宁，“她与杨嘉宁，与路飞都是同一个村庄出来的。”而且他记得清楚，当初的小姑娘在眼前消失之后，仿佛带走了杨嘉宁的灵魂，从那以后，那位少年看人的眼，都阴沉得宛如地狱的幽魂。

“不过没想到，路飞还有一个妹妹。”山治看着公孙澄，感叹了一声，“而且，还是这么可爱的妹妹——”

索隆一怔，抬起头看他：“喂、你别……”

然而已经晚了。一柄锋锐的长剑已经抵在了山治的脖颈，山治愣了一下，扭过头看去，只见杨嘉宁带着阴惨惨的笑容，冷冷地看着他。

“敢对她出手——”

杨嘉宁冷笑一声，抬手在脖子处划了一道：“你、懂、的。”

“我还没说呢……不要对她出手。”索隆捂住脸，“对她出手，杨嘉宁，他是绝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他还记得当初，少女在路飞的眼前彻底消失的时候，哪怕路飞是她的兄长，也还是被杨嘉宁迁怒了。

那段时候，就连路飞都不敢招惹杨嘉宁，足以可见少女在少年的心里究竟是何地位。

甚至，索隆能够想象得到，经此一事，面对公孙澄，恐怕山治会得到杨嘉宁的严防死守吧。

“啊！”公孙澄抬起头，正巧撞见这一幕，连忙奔了过来，持剑甩开了杨嘉宁的长剑，然后少女不知从何掏出一把小扇子，在众人的面前跳起舞来，“半掩冰帘，绛唇鸣笛。”她一边跳舞，一边向杨嘉宁抱怨道，“师兄太过分了！别再欺负人家了，我好不容易疗好的伤又都要裂开了！”

“你受伤了？”杨嘉宁的心一紧，就拉住了起舞的少女，也不管她的动作是否结束，便说道，“是谁让你受伤的？”

公孙澄愣了一下，看着杨嘉宁的眼，她摇了摇头：“没有啊。”然后就见她一指索隆，又看向山治，“我说的是他们啊。”少女动了动鼻翼，虽然味道很淡，但她还是闻到了一点血腥气，“虽然他们都在强作镇定，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受的伤不轻，尤其是索隆。”随后他蹲下来，伸手按在了索隆的胸上——这个动作让山治妒忌了好久。

“索隆之前是不是受过伤？”少女柔软的手掌在索隆的胸前移动着，随后就听对方说道，“伤没好，就又战斗。”公孙澄撇嘴，满脸的嫌弃，“真是嫌自己命大还是怎样。如果是……”“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