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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菀卿被休的消息传到乡里,父兄抬不起头,只把她藏在家里,责令哪里也不许去,自我反省。
是的,徐菀卿被休了。
顶撞事大,触怒婆婆事更大,不侍候夫君简直大得没边。
从官府出来,徐菀卿心中却暗自庆幸,她与王秀才无关了,从此后,不过是徐菀卿,而不是王徐氏。
家中的小丫鬟也一并带了回来,不知被休的苦楚,只替她轻松:“这回小姐可睡到日上三竿了!”
“你这——”
倒像是她被休就是因着嗜睡似的。
嗜睡的毛病遮掩不住,她那时魂魄在外。父亲找了郎中瞧病,却瞧不出什么来,只说她气弱体虚,多加保养才是。
谁也拿她没辙,索性锁在别院深深,当她不存在似的,她辱了父兄声名还能在家中,吃穿用度照比从前,已经该感恩了。
也得亏父兄宽容,容她在家中还有一碗饭。
那些日子不大适应,心烦气乱,偏偏商佚似乎有心与她交好,送她许多书,情真意切。
正逢被休,飘零坎坷,四面八方指指点点,去张绪身体里,倒成了躲避的港湾。
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每日接来快件,拆开来看,都是适合自己看的书与短信一封。
譬如:小菀卿敬收,这本是《天演论》,希望你喜欢。商佚。
她在张绪的小屋子里另外开辟出一个纸箱子,专放商佚来的短信。虽然不知商佚分明下午就能来这里,偏要寄来是何意,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些。
信笺摞得越来越高,却再没见商佚一面。
纸上得来终觉浅……她这样想,在纸上寥寥数言,还可能被张绪瞧了去,因此她决心将感谢留着当面说。
还正愁没有机会,碰上张绪和李招娣闹了矛盾。
李招娣性子执拗,学习刻苦用功,为人正直,性情倔强。徐菀卿早早地喜欢着这孩子,做同桌也是自己的作为。
她并不知这位同桌与张绪有何矛盾,但也有心弥合,不住地讨好,道歉。无法对症下药,李招娣也缄口不言。
那条所谓“三八线”越来越深,她胳膊不小心越过,都要被狠狠捅一下。
无法,她劝知情的张绪与李招娣修好,莫要再这般冷战,惹得她每日上课忧心忡忡,倒像个老妈子了。
从本子上瞧,商佚竟然也被这事干扰心神,甚至用了“!”这等惊叹符号。
张绪与人交往不好,她与商佚却被牵连,不明因果地被人冷暴力对待,徐菀卿料想,必定要有个法子。
于是那日,她写了个纸条,夹在书中。
这本书张绪绝不会翻开,会翻开的只有商佚。
商妹敬启
近……
她笔尖一顿,想起商佚并不大喜欢她说话的腔调。
翻来新华字典琢磨许久,才写了她认为非常现代的字条:
商佚妹妹
张绪之事你已知道了,我有意和你商谈应对办法,既来张绪体内,便该尽些责任,料想事出必有因,还要尽早解决才是。
等来回复时,却是大清早出门去理发店,那男子侍从在门口等着,半途劫走她,又坐车到那繁华之地,见到商佚。
商佚正以那名为手机的东西贴在耳边不住地说着什么:“行,行,专家到位了,尽量给我两个月弄开,风声再大了媒体就容易盯上,到时候就麻烦了。”
面朝玻璃,在倒影中,徐菀卿瞧见商佚正面。
皱眉,凝重,但手势果决,妆容精致,鞋子还那般古怪。
对方显然也从倒影中瞧见她,眉毛挑了挑,继续打电话:“把四周老乡都打点好,别出了岔子。这都多长时间了,小心人说起来。”
徐菀卿就在后面静静等商佚处理一件似乎持续很久的事情。
老男孩喊她坐,也不坐,拘谨地双手拢在身前,站得很是袅娜。
眼帘微抬,一股怯弱柔婉的气质就又浮现在面庞上,商佚挂断电话,凝神看了她一会儿:“来啦。”
嗯。
她想行礼,才弯下去的膝盖生生给顿住了,商佚凑近她,居高临下:“谁是你妹妹?”
“我虚长五百岁……”徐菀卿的话有些说不下去。
商佚特意穿了那么高的鞋子来逼近她,一股盛气凌人的样子,低头俯视,似乎要证明她商佚年龄更大些。
“你现在十六岁,就好好地活成个十六岁的样子,老气横秋的……不像样。”商佚似乎在以长辈的姿态教训她,往沙发上一靠,请她坐下。
等坐下,她也不知自己怎么这样想说话,笑道:“什么老气横秋?什么十六岁?你们这里十六岁才是孩子,我们这里的女人早已为人母亲了。非说老气横秋,你才是呢,瞧瞧这一身黑,深沉什么?”
商佚屏息一下,并未和她计较,大手一挥:“所以你打算怎么弄?嗯,跟张绪她妈似的操心,你知道多少?说来听听。”
“谁是她妈妈?嗯?”徐菀卿特意要来提醒提醒谁认了个干女儿。
商佚被她堵了一句:“你们古人都爱说话呛声儿的么,不是说古代女子都三从四德的,大气也不敢出……”
“你三从四德,我就跟着三从四德,你若不遵,怎么我就得遵从呢?”
自被休之后,徐菀卿很是快活,心下又料定商佚不能拿她如何,说话难免放肆了些。商佚认输:“好好好,不提这个,说说那个李招娣,她快烦死我了,我上课走神她也要告老师,我给她买零食也不理我,天天跟个冰块似的杵在那儿,冻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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