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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为何生气。”
“谁知道。”
两人在此事达成一致,提及这事,一同沉默了。
等沉默一阵,眼见此事似乎没有突破,徐菀卿又自封长辈,特意要来打开话头,便轻轻将手搭上商佚手背:“难为你苦心为张绪着想,她既然不肯搭理我们,我们却能用她的身子,如此,能借她的身体催着她来服软,说不准还有转机。”
她轻声细语,存心宽慰,商佚的手被她一碰就缩回去,双手农民揣在身前,不准她来碰。
“商妹——”
商佚受了惊似的弹起来。
“丑男孩,给我把她扔出去——”
丑男孩得令前来,徐菀卿格外楚楚可怜,泫然欲泣,惹得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伸手,只得无助地望向商佚。
商佚深吸一口气,仿佛按下了千万条杀人的心思过来,拽了她手腕扯了去:“不准叫我妹妹!没大没小!”
“习惯了。”
徐菀卿意识到这称呼可轻易掐中商佚的七寸。
商佚凶狠,拽得她手腕疼,但目光清冽,看起来也不会真对付她,况且,她有恃无恐,仗着自己在张绪体内胡作非为。
格外自由。
仿佛从前受够了气,如今反弹了,就要加倍地淘气,加倍地快乐,否则便是亏了似的。
商佚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吞下这口气,与她好好地商量该如何催逼着张绪道歉。
两人合计半天,但二人实在不清楚情况,于是暂定明日好好地当面问一问再做对策。
只是这么久,见了一面,只得出这个结论,大老远地来了,多少有些亏。
于是在商佚的点名下,徐菀卿给她这边的办公区题了个词:
上善若水。
“行了,挺辟邪的。”商佚苛刻地对待徐菀卿的书法,但想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古人笔法,还是给挂了上去。
徐菀卿不喜欢这般耀武扬威地炫耀自己的品行的东西,但商佚点了,她就写了,写过之后瞧商佚,一半脸写着嫌弃,一半脸写着欣赏,矛盾的女人。
这时她终于想起感谢之事:“商妹,我有话同你说。”
商佚没听见似的继续对那四个字评头论足。
“商妹。”她喜欢这个亲昵的称呼。
甚至格外喜欢商佚听见这两个字就脸红脖子粗地要和她提刀相见的样子。
商佚不能再假装听不见,却也阻拦不了她。徐菀卿自己知道。
只能看见商佚眼神微眯,冷冷淡淡地瞥她,以示回应。
“你若不喜欢,我不再当面说,信中再见,你就知道是我……”
商佚眼睛眯得像个老花眼。
“但我想你该是喜欢的。”
“放屁。”商佚终于回应。
“我有话对你说。”她款款走过去,商佚把肩膀一缩:“快放。”
徐菀卿这时大抵能够明白,张绪不敢当面道歉的原因。
即使当面情真意切地道谢,于她而言,也是感激在心口难开。
于是她默默转换话题:“我前些日子被我夫君休了,琐事繁多,未能及时回复,希望你不要在意。”
商佚:“……”
商佚仿佛以为她在诉苦似的,冥思苦想,憋出一句话:“那,怎么?我为你做媒?”
跨越古今?
徐菀卿略微一愣,莞尔一笑:“你想知道我的底细,我与你分享了,你又这样反应,下次不和你说了。”
“哦,说,说,我听着呢。”商佚把腿一翘,作出凝神细听的样子。
“不说了。”
她别过眼,觉得自己实在坏心,留商佚在那里凶狠地等她,“下次再说,等张绪来了,你千万要把事情告诉我。”
“小丫头片子!”
“谁是小丫头?我是老骨头一把……”
才说完,身形一晃,她跌在满屋的书堆中,在残页中寻觅自己转抄下来的《金瓶梅》,不过两三页,自己不大记得住,因此抄得慢,还没来得及背诵完呢。
在她自己的书房中翻找片刻,小丫鬟冲冲进来:“小姐!今儿个好天气,大家都去城南放纸鸢呢!”
纸鸢。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轻笑着拍拍小丫鬟:“谢谢你了。”
“噫,好端端的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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