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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远泽带着定北候的棺木回京时,还未入城便看到沈寂带着定北府的人一身缟衣的等在那里。
他将脊背挺的直直的,像尊雕像般立在城下。平和的神色中带了些期冀,一如他那日策马奔来接定北候回府时一样,白色的素衣上像是沾染了一层霜花似的,让人远远的看着便觉得潮湿又阴冷。
在见到魏远泽身后漆黑的棺木时才动容的露出几分悲寂,片刻后,他勉强镇定心神朝魏远泽拱了拱手道:“这一路有劳魏将军了。”
魏远泽未语,点点头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才道:“去吧,定北候就在那里,只是沈昀和二公子......”
他话未完,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沈寂说,沈昀死的那样惨烈,沈言如今却是连尸首也找寻不到。
沈寂闻言,眼眶一红别过头去吸了口气:“沈寂明白,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魏将军,尚能让我沈家有一人可归。”
沈寂走到定北候的棺木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端端正正的叩了个三个响头。
刚想起身时,只觉得身上失力一个不稳跌坐回来。见状,跪在他身后的晏青急忙将他扶住。
沈寂挣脱了晏青的手,摇了摇头独自站起来,抬手抚摸在漆黑描着金色云纹的棺木上轻声道:“沈寂,来接父兄回家。”
魏建生一早起来就觉得眼皮跳个不停,这会正烦闷的在厅堂里走来走去,看的人眼晕。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看的我眼晕。”魏嫣捏着帕子在眼前挡了挡。
闻言,魏建生一转生坐在椅子上,闷不吭声。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护卫的声音。
“老爷,不好了。”
魏建生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快说清楚怎么回事?”
“老爷,公子在城外和吴肆启对峙起来了。”
话音一落,厅堂内的几个人都安静起来。
就连易芳华这种内宅妇人也知道那吴肆启是禁军统领,他必然是奉了皇上的意思才会办事,这会魏远泽敢和他对峙起来,那就是在和皇上作对。
魏建生来不及细想,只想着赶快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立刻吩咐道:“快备马,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父亲”魏丛愉出声阻止道:“此事父亲不宜露面,眼下兄长那里什么情况还未得知,父亲就这样冲忙赶去,若是皇上那多起心来父亲又要如何解释?”
“不如我先去看看情况,兄长刚刚立了战功,皇上即便是要罚也得是有赏才能有罚。”
魏建生思索片刻,才同意她的办法,魏丛愉是个女儿家就算参与进去皇上也不能说什么,倒也是个办法。
“切记不可和你兄长一道胡闹,万事都要冷静。”
魏建生不放心的又叮嘱两句,魏丛愉点头应下,上了马直奔城外。
魏丛愉到城外时,正看到魏远泽带着他的部下将沈寂与定北候的棺木围在中间,而吴肆启正满脸阴郁的用马鞭指着魏远泽。
“兄长。”
魏丛愉骑马过来就已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气氛。谢余和萧易先魏远泽一步进京,而魏远泽带着定北候的棺木并不方便快马加鞭的赶路,此时吴肆启能出现在这里只怕是谢余他们面圣后没说什么好话。
她翻身下马走到魏远泽的身边,看到他身后的棺木时眼睛酸涩起来,接着将目光落到沈寂身上时,见他神色如常,只是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眉眼间压抑与暴戾情绪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
沈寂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失了分寸,不能让定北候身后还背上污名。
“兄长这是做什么?父亲还盼着你回府为你接风洗尘。”魏丛愉不动的声色的推了推他的剑柄,微凉的指尖碰触到魏远泽时,他愣了一下,侧头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吴肆启冷笑一声道:“魏小姐怕是没机会接令兄长回府了,咱们奉着皇上旨意前来捉拿反贼!”
听到这话,魏远泽刚刚消了两分的怒气又涌上来,怒呵道:“吴肆启!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吴肆启坐在马背上,高高在上的斜睨了魏远泽一眼:“沈岳忠无故弃城导致三万大军命断峄城,皇上下令捉拿。而魏远泽你,”吴肆启说罢,又指了指他:“维护乱臣贼子一并收押。”
“你放屁!”沈寂双手握拳上前两步与吴肆启对峙道:“你哪只眼睛看到定北军弃城逃跑的?乱臣贼子这样的话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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