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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亦不知从何安慰,兼了自己亦是心结难解,遂贾珠便也不多话,只对钦思说道:“谭兄,总归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亦是心中有苦道不出,不若在下便于此陪你饮这闷酒罢。”钦思闻言却是嗤之以鼻,对曰:“鸿仪何出此言?但凡你能得胜归京,何愁不能就此再官晋一阶,何曾与弟一样。却于弟跟前道那‘同是天涯沦落人’,平白与弟添堵。”说罢仍是将手中酒坛递与身旁贾珠,贾珠接过亦不解释,只抬起酒坛往了嘴里胡灌海饮。
钦思见状勉力笑道:“印象里少见你饮酒如此放纵不羁,看来果真亦是愁肠难解。”随后又打趣一句,“只怕此番是离了珣玉,相思成疾罢……如此看来,还是如弟这等孑然一身的,没那念想羁绊的好……”
贾珠亦不辩解,随口答句:“是啊,我甚为思念他。”
随后二人沉默许久,皆只是自顾自一口一口地灌酒进嘴里。最终钦思已是醉得神志不清、目不辨物,拉住身侧的贾珠絮絮叨叨地说个不住:“师父、师父我救不了他……想来自小便是他教导我,如今事关生死……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亦不知此番他去了何处……”
“……”
随后又听钦思吟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夜听胡笳折杨柳,教人意气忆长安。”
贾珠见状已是再难忍受,只见一旁空着的酒坛,女儿红已被喝了个精光,贾珠遂立起身,伸脚踹了躺倒在地的钦思一脚,又拽他起身,说道:“嘴里胡吣个甚?都醉成这样,难得你竟未将那诗句记混,亦不怕他人听见心里难受……此番可还能走那路?回城了……”
说着一面勉力将钦思推上了马,一面将钦思的坐骑栓在自己坐骑后一并驱策着漫步回到城中。一路上亦行得不快,只慢慢悠悠地往扬州城南门行去,只盼着待回城之后那行刑已然结束。待走了两个时辰有余,方才到达扬州城。彼时落日高悬,夜幕始降,恰好赶在闭门之前回了城。只见此番城门的守卫正是南征的王师队伍,正吆喝进出城的百姓赶紧了,遂沿途俱是形色匆匆之人。贾珠与钦思忙不迭骑马入了城中,过了两个时辰,钦思亦是酒醉转醒了。待入了城后,贾珠不经意地转头回望了城门外一眼,只见在缓缓关闭的城门缝隙间,一辆牛车正不紧不慢地往城门处驶来。
贾珠见罢此景,心上浮起一丝异样之感,只道是这个时辰,城门均闭了,谁还这般晃晃悠悠地进城。然他亦未多想,便将心思转向了别处。心下暗忖此番自己以中暑为借口方能脱身离开,若是为五皇子觉察自己未曾在房中休养却驱马出城,届时自己又当如何解释。正如此念着,他二人已行至扬州府衙门外,只见千霰正于该处来回踱步,一副焦急难耐的模样。贾珠忙开口唤住千霰,千霰见贾珠归来,方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迎将上来牵马。贾珠笑道:“见你如此模样,可是出了何事?难不成王爷问起我来了?”
千霰一面答道一面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与贾珠:“王爷倒并未问起大爷,是京里我哥哥来信了。我哥哥托了驿站送官文南下的老爷将信送来的,若是用寻常的办法又如何能送到大爷手中……”随后欲言又止。
贾珠听罢大感意外,忙不迭接过展开来看,一面对曰:“此番难为你哥哥有心了。”随后便迅速扫视一番信中内容,随即双目圆睁,大惊失色,连避讳亦是忘却了,脱口而出道句:“什么,煦玉竟点了江西学政!……”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是不是大家觉得直接写成“凌迟处死”比较有代入感?“磔(zhé)刑”是个什么鬼,好吧其实磔刑就是凌迟的书面正式说法,史书上习惯用这词。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凌迟呢,剐八刀也是凌迟,剐八百刀也是凌迟,就看罪行轻重了。不过寸磔呢就是一刀剐得很小了,当然就是很多很多刀了,像这种反政府谋逆呢,通常能剐上千刀。
然后更郁闷的是这种行刑就是一定要在闹市,不能咱在大牢里僻一块地方或者拉到荒无人烟处解决,它就是为了起羞辱以及威慑作用的。
怎么说呢,这也算伏笔吧……
其实在俺心里“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从来都不是一个富有浪漫色彩的话语,总之心情很沉重……
写完这一段,俺恍惚觉得:特么俺这文不是温馨治愈向么,怎么现在突然成了暗黑致郁向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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